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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中的情懷似乎也緩緩覺醒。為了他的安危,她的心情居然會這般起伏不定。難道經(jīng)過了昨夜,她對他的感覺已完完全全變了質(zhì)?「那就好,沒讓我白白辛苦一場。」他逕自走進(jìn)屋內(nèi),這才看到強尼就站在蜜兒身后。他對戈瀟咧嘴一笑,「你回來了?我媽咪可是擔(dān)心得要命,幸好你回來了,否則她可能永遠(yuǎn)都不回房里睡覺。」「哦?」戈瀟的眼神投向蜜兒,若有所思的光芒圈鎖住她。蜜兒連忙低頭逃開他犀利的眸光,一股燥熱竄上臉頰延燒至耳根,使她的小臉通紅。「大哥,我有照你的意思照顧媽咪,不許她下床,但她就是不聽。」強尼在戈瀟耳邊炫耀著他的「男人行盡」。「大哥?你不是」直都喊我叔叔,怎么突然改口了!歸戈瀟的唇抿成一線,扭頭看向蜜兒。「是媽咪說的。」強尼老實地說。戈瀟突然揚唇一笑,俯下身對強尼說:「強尼忙著照顧媽咪,吃飯了沒?」強尼搖搖頭。「那快去吃飯吧!想要做個真正的男人就得吃飯,壯大自己。再說,我回來了,可以代替你照顧媽咪。」強尼想了想,雖是半知半解,但他最信任戈瀟了,于是答應(yīng)道:「好,我去吃飯,大哥你等一下也和媽咪一起來吃。」戈瀟點點頭,笑看他小巧的身子蹦蹦跳跳的離去。這時候,廳里只剩下他和蜜兒了,兩人四目交接,頓生一種無法言喻的詭異曖昧氣氛。「你這是什么意思?」他突如其來地一問。「什么?」「你讓強尼喊我大哥,卻喊你媽咪,那我該怎么稱呼你呢?蜜兒。」他故意將蜜兒兩字說得婉轉(zhuǎn)輕柔、令人屏息。「這……」她沒想這么多啊。戈瀟繼續(xù)慢條斯理地說下去,一字字直敲她的心扉,「該不會你還想做我嬸嬸?想起昨晚我曾和嬸嬸在雪山洞內(nèi)享受魚水之歡,實在是--」「不要這樣對我!」她忽地尖叫,受傷的淚水再次迷蒙了她的視線。積壓了許久的擔(dān)憂與焦慮還梗在胸口尚未妤解,他又給予她這種難堪,這教她如何承受?受不了刺激,蜜兒的體力瞬間瓦解,就這么身子一軟--戈瀟一個箭步接住了她,陰幽的眸子一轉(zhuǎn),隱藏了幾許異樣的情懷。「你身子還沒痊愈,干嘛跑出房?」「我……」她難以啟齒,窩在他懷里聞著他身上獨特且醉人的男性氣息。「難道真如強尼所說,你是為我cao心?」他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她。「不……不是……」蜜兒口是心非地說著。她已不知該如何理清自己的感情了。她是該信他的話,還是相信姊夫的交代?如果他真的是仇家,那她相信了他不等于自投羅網(wǎng)嗎?聽了她的回答,他只是冷冷一笑,隨即抱著她邁向二樓臥房。進(jìn)入房間后,他直接將她放置床上,以淡然的語調(diào)說:「好好歇著,待會兒我會讓溫蒂送些流質(zhì)食物上來給你。」她的身子溫柔綿軟,不斷刺激著他蠢動的心,亟欲點燃他的yuhuo。對于昨晚意外發(fā)生的事,他已是后悔不已,他絕不容許自己再沉糜詼她誘人的身軀上,誤了來此的日的。戈瀟定了定神,強迫自己離開這個有她香郁氣息的房間。「等等!」蜜兒猛地出聲喊住他,眼睛像是看見了什么似的突然睜大,拖著虛弱的身子又要爬起來。「你這是干嘛?」戈瀟立即從門日奔過來扶住她,疾言厲色地指責(zé)道!「你別老給別人找麻煩好不好?雖然你是這里的老板,也得顧及一下手下的立場吧?馬廄里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做,我沒時間陪你在這兒蘑菇。」 ?她不在意他惡劣的吉口詞,只是執(zhí)意轉(zhuǎn)過他的身軀,注視他脖子后明顯的血痕。「你……受傷了怎么不早說?」「這些傷是拜你所賜。」還不是為了找那些藥草,他才會不慎摔進(jìn)雪窟被枯枝劃傷。「對……對不起……」蜜兒覺得好歉疚。「光一句對不起就能了事嗎?」他霸氣飛揚的濃眉一挑,唇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我……」蜜兒發(fā)現(xiàn)自己掉入一雙閃爍著促狹光芒的炯炯黑眸中。「怎么又不說話了?你實在是很奇怪,欲語還休的,是舍不得我走嗎?」他慵懶地徐徐說道。「你不要這樣子,我是真的很感激你,你千辛萬苦去幫我把藥草摘回來,我不知該怎么報答你。」她能感受到他微笑中所傳達(dá)的輕蔑之意,卻又無法將他受傷之事置之不理。「你要報答我?」他的表情漾出一絲嘲諷,深邃的眸光別具深意。蜜兒認(rèn)真的說:「我可以給你一筆錢,算是--」「哈……」他詭異地狂笑,打斷她的話!「你還真健忘啊!這個牧場應(yīng)該全屬于我,你無權(quán)做主!」蜜兒緊緊蹙著柳眉,「我不會相信你那些話,我只信我姊姊和姊夫,他們沒必要騙我。」她恨他,恨他為什么總不愿意好好與她說句話,非得夾槍帶棍地挖苦她不可?她從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甚至犧牲自己的幸福與青春照顧年幼的外甥,老天悅瘁還忍心派個魔鬼來懲罰她?不僅傷害了她的心,還狠心掠奪了她的身體!「果真如此,還是你也有貪婪之心?」他英俊的臉蒙上憤怒之色,眼底的火焰也更盛了。「我沒有!這里的一切全是強尼的,我只是替我姊姊照顧他,當(dāng)時他才兩歲,我又和姊姊長得一模一樣,他才誤以為我是他母親,一直喊我媽咪……為了不傷害他小小的心靈,我只好一直冒充他媽咪,就連這里的仆人也不知道內(nèi)情。」蜜兒愈說愈悲傷,四周的空氣頓時也沉窒起來。「問題是以目前的狀況而言,你是強尼的監(jiān)護(hù)人,要管理運用這筆錢對你而言簡直就是易如反掌。」他瞇起眼緊緊鎖住她的視線,欲從她的靈魂之窗看出她真正的意圖。「那你究竟要我怎么辦?」她抱著頭,突覺頭好痛。戈瀟見她小臉發(fā)白,不禁心生不忍。「算了,我不會欺負(fù)病人,等你病好了之后,我會向你要回一切。」「不要走……」她執(zhí)拗地翻身下床,拉住他的手臂。他頓住步子,看看自己胳臂上的柔荑,凝著訕笑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打算……」一抹紅霞悄悄氳上她粉頰,這種不尋常的紅讓戈瀟的心一擰。他連忙探了下她的額,「該死,你又發(fā)燒了!你就會給我找麻煩嗎?要你睡在床上你就是不肯,該不會要我陪你吧?好,那我就舍命陪君子,陪你睡一覺吧!」戈瀟惱火地將她抱上床,然后翻身睡在她身側(cè),將她鎖縛在自己懷中。「你知不知道我又困又累,別再找我麻煩了。」感覺到她微微掙扎,他不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