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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的笑了出來,便見蘇青雅擺擺手,“下去吧,若不然,只怕公子我可就有得受了。”“是。”四女知她是打趣,都笑著各自收身,離開時依舊身姿優(yōu)美。鳳流延被她這副作為惹得無奈,當真是熟識了,也發(fā)現(xiàn)她越是灑脫。細看了她面龐一瞬,鳳流延道:“看蓮兄似過的不錯,怎么還比以往瘦了。”“沒什么,只是前段時間受了些傷而已。”蘇青雅不在意的說道。從榻上起身,于他笑道:“作為主人,領(lǐng)你參觀一下如何。”“求之不得。”鳳流延應(yīng)約。兩人緩緩走在沒有清掃的雪地上,沒有刻意的去注意腳步,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猶如一陣說不出的樂章。蘇青雅面露愉悅之色,朝身旁的他邊介紹著青蓮山莊的環(huán)境,邊閑聊著。兩人有說有笑,她一身清雅少年公子打扮,笑容清朗清越。他著著黑衣,面上帶著詭異黑色紅紋面具,不時側(cè)頭動作雅致諜著他的話,這副畫面意外的和諧。來到一處田園之地,里邊種植著瓜果,一處籬笆,上面爬滿了藤蔓,掛著黃瓜。蘇青雅垂眉伸手將黃瓜上堆積的白雪掃去,唇揚著淡淡笑容,說道:“這些田園都居住在青蓮山莊的居民種的,呵呵,我就可以每天坐著吃新鮮的瓜果。”白皙修長猶如春蔥一般的手上,觸摸在青綠色的黃瓜上,印著這顏色,讓這雙手顯得更為嬌嫩晶瑩。鳳流延目光不由停下幾瞬,抬頭將她的面色收入眼中,她的面色與手掌比起來略暗,眉宇可見的精致,垂下的眼簾在肌膚上投著淺淺陰影,鼻子挺直卻也嬌小,唇瓣嫣紅嬌嫩。仔細將她看在眼里,一個個五官細細的看,才發(fā)現(xiàn)其實她長得有些偏向柔美。蘇青雅察覺到他的目光,抬眼瞳仁斜上看著他,問:“怎么了?”這時候那雙本是有些細長眼變得滾圓,有些可愛。鳳流延不由的勾起嘴角,說道:“沒什么,只是突然發(fā)現(xiàn)蓮兄長得當真不錯。”蘇青雅勾勾唇,不置可否,反道:“我想,鳳兄這張面具后的臉想來比我更加不錯。”鳳流延淡笑不加言論。一時間看著她繼續(xù)擺弄了一番瓜果,一會兩人就往回走。天空飄著小雪,鳳流延看著,見遠處閣樓漸漸清晰,漸近。心中涌起一陣意動,朝身旁的她笑道:“那日屋檐暢飲一番,今日再來一局如何?”蘇青雅聞言,正合她意。與他喝酒,不用計較什么,喝醉了就是醉了。她抬頭一笑,“自當奉陪!”笑顏自信灑脫,比這漫天雪花還來得清美。鳳流延突然想起開始的問題,問:“不知蓮兄與那蘇青雅有什么關(guān)系?”蘇青雅其實也想到他可能會想這個問題,畢竟蕭墨的樣子在那里。她神色不變,反而笑道:“鳳兄為什么問這個?”“我與那蘇青雅有數(shù)面之緣,今日領(lǐng)我前來的男子曾為她趕車。”他口氣沒有多少在意,風淡云輕的淡笑,就是聊著一件普通的話題。“呵呵。”蘇青雅笑出聲,眼波流轉(zhuǎn)透出一絲狡邪,問:“若我說那蘇青雅是我喜愛之人,鳳兄可信?”鳳流延腳步頓了頓,轉(zhuǎn)眼看她笑容若燦的面容。—正文第五十六章醉酒“她曾是有夫之婦。”“是又如何,只要心中喜歡,以往只是以往。”蘇青雅不置可否,伸手接著落下的白雪,笑容與這雪一般的清淡柔和。她要是尋到那樣的一個人,她可以不在乎他的過去,但是往后,就必然只能是她一人。鳳流延將她的神態(tài)看在眼中,目光中有些那么一瞬的恍然。這會,蘇青雅又轉(zhuǎn)過頭來,朝他問道:“你呢,若是你欣賞之人,你可會因一些小問題而不愿再與他接觸?”“不是背叛就可。”鳳流延笑了笑,回答著。這個答案讓她滿意。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閣樓內(nèi),蘇青雅指向一處房間,對他笑道:“你可現(xiàn)這休息,至于關(guān)于蘇青雅的問題,晚上我來找你就知曉了。”“好。”他點頭,為她有些神秘的作態(tài)有些疑惑。明月中天,青蓮山莊中燈籠點燃,將整個青蓮山莊的輪廓都照了出來,猶如白晝。鳳流延站在門外,負手而立,目光投向遠處,不知在看著什么,是這雪天里的青蓮山莊,還是這一片黑夜。黑袍深沉穿在他的身上卻顯雅致尊嚴。漆黑的發(fā)批在腦后,柔順如墨,面雖被面具遮擋,但就這一個身姿一個側(cè)影便令人無法移去目光。他就如深夜里的大海,平靜中實際蘊含無盡的威能,淡涼里一望無際,將人沉淪,沒有盡頭。淺藍長襲紗裙緯地,外套白色錦緞小襖,邊角縫制雪白色的兔子絨毛。面容不施粉黛,一頭烏黑如瀑長發(fā)不扎不束,披在腦后,飄搖在腰間。蘇青雅走在青石道上,一眼就看到前方站立在那里的鳳流延,眼瞳清明清亮,唇瓣泛著男裝打扮時一樣笑容,款款而來。鳳流延察覺到人的靠近,轉(zhuǎn)頭看去,便見視線中的她,一時竟是愣然。蘇青雅眉目微微一挑,打趣道:“怎么?鳳兄不認得我了?”聲音沒有以往故作的低沉,多了一分清亮。鳳流延靜靜看著她,沉默了一會。無奈微笑,低啞著聲音道:“我想白天你怎會問那個問題,原來這便是你說的小問題。”蘇青雅并沒什么不自在,在她看來,鳳流延必然是會接受的,如若不然,就不是她認識欣賞的那個鳳流延。只是終究自己是女子還是蘇青雅的身份還是驚到了他,他的聲音似乎有些低沉。揚眉一笑,蘇青雅淡然道:“難道不是?女子男子皆是我,既然你能與男子裝扮的我相處,便不能與坦然相對的我平常以對?如此可不是我認識的鳳兄。”“平常以對?怕是不行。”鳳流延目光略深的看著她,其中黯然意思難懂。下一秒就變成了釋然與笑意,說道:“蓮兄可與我一同沐浴你可行?蓮兄可與我一同勾肩搭背你可行?”蘇青雅目光泛笑,星光璀璨,道:“哪怕是蓮兄也不會如此,不過我還是可以陪你喝酒與你暢談。”伸手‘啪啪’兩聲,已有人早有準備的將燒酒提了過來,放置在兩人身邊,然后離開。“如此甚好。”鳳流延伸手提起燒酒,躍上閣樓屋檐。蘇青雅自然不落后,提著剩下燒酒,落在他的旁邊,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