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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鳳羅那個混蛋派人殺了我?guī)煾担挛規(guī)煾抵姥巫拥南侣洌沂遣粫胚^他的,這兩三個月的時間,我一路追查,竟然查到他們就在夜闌,招兵買馬,組建了一個地下王宮,本來屬下也想和那些人一樣進入地下王宮的,可那些人太精明了,察覺出一絲不對勁,把屬下給甩了,但屬下知道那座地下王宮就在夜闌城和鳳眠城交界的靈山上,可是人一下子不見了,也不知道那座地下王宮究竟在哪個方位?”阿豹的話音一落,柳柳的眼睛晶亮起來,沒想到竟然有鳳羅的下落,只要有他的消息,剩下的她會想辦法的,唇角浮起柔和的笑:“阿豹,你別太傷心了,人死不能復生,我們一定會除去那惡賊,替你師傅報仇的。”“是,主子。”阿豹點了一下頭,這歡他算是辦了一點事情。“下去吧,我有點累了,等我休息一會兒,再來想辦法,怎么對付鳳羅?”柳柳疲倦的歪斜在軟榻上,這連日來的奔波,確實是太累了。阿豹退了出去,幕星見娘親很累的樣子,乖巧的湊過小身子,用軟軟的小手給娘親按摩,甜甜的說著話兒:“母后,你閉上眼睛,幕星給你揉揉。”“好,還是我們家幕星知道疼人,”柳柳點頭,接過兒子的小身子,多少日子沒見,認真的看著兒子的,這小家伙倒沒瘦,可見即便在外面還是混得風生水響的,柳柳笑起來來。“兒子,你混得可不賴啊,讓母后擔心死了,結(jié)果卻賴上人家了,還找到舅舅了,母后謝謝你,”柳柳溫柔的開口,哥哥若是真的死了,就會一直成為她心頭的一塊巨石,但他現(xiàn)在沒死,這真是太好了,呼出一口氣,老天還是厚待她的,感謝老天爺吧,一向不信命的她,此時滿心都是感激。“母后,”幕星偎在柳柳的懷里,心里甜蜜蜜的,母后不但沒有怪罪他,還夸他呢,他心里好開心喔,大眼睛瞇成了一個彎牙狀,越發(fā)的讓人移不開視線了,站在一邊的紅袖笑望著這母子兩人。正在屋子里一片溫馨時,門外響起了侍衛(wèi)的聲音:“主子,日影大人回來了。”柳柳一聽,日影回來了,她倒要好好收拾樓思靜那個女人,可惡的東西,竟然敢連同羅相思那個賤人殘害公主的性命,真是把她千刀萬剮也不為過,放開幕星的身子,示意紅袖把太子帶下去安置好了,挑兩個人保護著太子的安慰。“是,主子,”紅袖點頭,這里是七星樓的地方,樓里弟兄很多,就是一個尋常的伙計都是有功夫的,紅袖把幕星帶了出去,走到門前,奇怪的望著穿身而過的日影,一向清冷的日影此時苦著一張臉,他的身后也沒有樓思靜的影子,難道是被那個女人跑了,紅袖皺眉,卻不說話,走了出去。柳柳坐直身子,掃了日影一眼,見他的身后并沒有樓思靜的影子,再看這家伙聳拉著腦袋,一副很苦惱的樣子,心里便有些了然,樓思靜那個女人能在宮中多年不露出把柄,一定是有些心計的,日影不是她的對手也是人之常情,倒把不著如此怒苦,柳柳正想著,那日影嚎的一聲跪下來。“屬下該死,有負皇后娘娘的重托,罪該萬死,”一言完了,一揚手手里多了一把寶劍往脖子上抹去,柳柳冷沉下臉,真想由著這家伙去,但到底還是有些不忍心,一探手拿起身邊高幾上的茶蓋,疾射出去,把日影的寶劍打偏了半公分,隨之是森寒的話響起。“滾出去吧,惹得我心煩,一個大男人,做錯了事要想辦法補救,自殺是懦夫的行為。”日影一怔,愣然的呆了一下,撿起地上的寶劍,沉聲開口:“屬下一定會追回那個女人的,”說完站起身急急的往外走,柳柳怕他單獨行動,再遭到別人的算計,淡淡的出聲:“不許擅自行動,本宮己得到消息,鳳羅就在衣闌城,那樓思靜一定也有這消息,去找鳳羅了,所以你別心急了,等候分派任齊吧。”“是。”日影停了一下,應聲走出去,其實他知道皇后娘娘是怕他單獨去遇險,心里暖洋洋的。屋子里靜悄悄的,風吹起一角的窗簾,金色的陽光穿透那半敞開的窗欞照射進來,灑在室內(nèi)的雕花紅木大床上,一個俏麗清雅的女子安靜的睡在床榻上,琉璃屏風折射出的暗芒掩蓋著她的半邊身子,忽明忽暗的,那被陽光照射過的肌膚白晰晶瑩,像一塊上等的古玉,爪子形的小臉蛋上,長長的睫毛掩蓋住了璀璨明珠一樣的眼睛,挺翹的小鼻子下面是一張粉嫩鮮紅的小嘴,不時的蹙了一下,這無意識的動作,讓走進屋子里的男人,心撲通撲通的跳了好幾下,高大的身軀慢慢的移到床榻邊,脫了長靴挨到她的身邊,把她的身子摟進懷里,只聽到床上的小女人安心的樓著他精壯的腰,還嘟嚷了一句。“你來了,”偎進他的懷中,取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繼續(xù)心安理得的睡起來。那走進屋子里的男人正是當今的皇上,鳳邪,馬不停蹄的趕到夜闡城,找到了陸府,正巧碰土南宮月他們,便知道柳柳回烈焰樓來了,沒想到南宮月竟然沒有死,他心里很高興,這樣柳柳便可以放開心結(jié)了,而且南宮月也失去了記憶,這樣他就不會記起與鳳家的恩恩怨恕的了,他會活得很開心的,鳳邪想著低下頭望著偎在自已懷里的女人。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明明是偷溜出宮的一個人,竟然理所當然的溜進他的懷里,不過對于她無意識的便知道自己,心卻是狂喜的,這說明她從心里到外面都是接納著他的,他怎么能不高興呢,不過那兩個陪著她一起出宮的家伙就別想有好果子吃,鳳邪的眼神閃過危險的氣息,歪靠在她的養(yǎng)頂上休息起來,因為他也累了,一連多少天的趕路,連個覺都沒睡得踏實,直到見到她,心里才松了一口氣,好在兒子和她全沒有事,他心里的石頭落地了。一覺睡醒了,夜色深沉下來,涼風從窗外吹進來,柳柳睜開眼,抬頭望向那睜著好看的雙眸望著自已的男人,涼薄的唇正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望著自己,柳柳想起自已偷偷離宮的事,便覺得理虧,垂下頭。“皇上,你也出宮了。”“嗯,朕看不到你們就不放心,能不出宮嗎?”鳳邪的臉忽明忽暗的冷哼著,看她難得一歡局促不安起來,眸中越發(fā)的浮起挪諭,柳柳的眼里閃過亮光,笑意盎然的伸出手摟過他的脖子。“邪,我的邪生氣了嗎?”小女兒嬌態(tài)十足,她是第一次如此的對著他撒嬌,那眉眼笑如柳絲,盈盈秋水盛滿了黑色的瞳子,唇齒間的低喃細語,一笑一顰,莫不引人入骨,心神俱蕩,哪里還想著要逗她的事情,他的腦口一熱,周身染過情絲,低下頭捕捉她的唇,一解多日來的相思之苦,輾轉(zhuǎn)允吸,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