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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說完也不去看廳上黑青著臉的爹娘,領著幾個人回自己的院子去里。遠遠的只聽到陸老爺子的無力的聲音響起來:“她們究竟什么來頭啊,竟然到陸家來耀武揚威的,幽塵,立刻去查查這些人的來歷。”柳柳唇角抿出一抹冷笑,查她的底細,只怕他們再強大的能力也不知道,只有她想讓人知道些才會知道。一行人進了婉清的院子,便覺得熱鬧極了,院子里貓狗成群,到處亂跑,一看到有人進來,早歡快的圍著人轉來轉去的,柳柳笑著望向婉清,她還真不像尋常人家的大小姐,尋常人家的小姐可是極不喜歡這些東西的,怎么說都嫌腌極。“你還養貓狗?”婉清身后的小丫頭立刻揚著開口:“不是養的,是小姐從外面撿回來的,醫治好了,便養著,”小丫頭說完,察覺出自已失禮了,平時和小姐說慣了,人家可是客人,趕緊垂下頭退到后面去。柳柳對婉清的個性又喜歡了一些,她想和婉清單獨說說話,便吩咐哥哥和幕星在院子里轉轉,她和婉清兩個人走進花廳,分主歡位置坐了。柳柳也不拐彎抹角的,直截了當的開口:“婉清,你愿意嫁給南宮我很高興,可是你知道他的過去嗎?”“過去?”婉清倒茶的手停了一下,她知道他的心里一定藏著一個深愛的女人,可是她不想剝奪了那個人的位置,因為愛過的并不可能永遠的消失掉,但她想把自已添進他的心里去,端了茶遞到柳柳的手里,在她的一側坐下來。雖然眼前的女人狂妄霸道,但是她卻極喜歡她,很有魄力,不拖泥帶水的,其實有時候這是最好的的決方式。“我不在乎他的過去,過去的事都過去了,也許他曾經深愛過一個女人,也許他曾做過不好的事情,也許他是個惡徒,但現在他是空白的,我只想把自己添進去,成為那個能讓他感到幸福的人,過去的事有什么意義呢?”婉清嘆息,她喜歡的是現在的他,并不是過去的他,即便知道了過去有什么意義呢,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柳柳被她吸引了,這女人溫潤得就像一汪大海,足可以容納百川,所以她是配得上哥哥的。“好,那我們不提過去,談談現在,”柳柳輕啜了一口手中的茶水,很香,也許是因為心情好的原因,連茶都分外的香,她沒想到,兒子找到了,連哥哥都沒有死,阻在她心頭的大石頭總算去掉了,怎不令她開心呢。“好,我聽著,”婉清點頭,她知道這個女人背景絕不如看到的那般簡單,但她的背景有什么關來呢,即便南宮一無所有,她也喜歡他,寧愿帶他去世外桃源安逸的生活著。“如果論起身份,南宮沒有配不上你們陸家的話,他是當朝的國舅爺,這樣你明白了嗎?”柳柳的話音一落,婉清猛的抬頭,震憾得太大了,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是當朝的國母,那個可以在金鸞殿上斬了二品大員的皇后,那么又有誰會放在她的眼里呢,所以陸家剛剛真的好險,如果不是因為自已,只怕哥哥早一命歸西了,手心里便是汗,急急的站起身來。“婉清見過皇后娘娘。”“起來吧,都是自家人,以后別見外了,”柳柳伸手拉起婉清,抬頭掃視著花廳的擺設,忽然墻上的一首詩吸引了她的視線,那詩竟是大中十二年韓琮的。秦川如畫渭如絲,去國還家一望時。公子王孫莫來好,嶺花多是斷腸枝。這首詩柳柳在生病的時候,mama在她病床前反夏誦讀的一首詩,但這絕對不是古代人的詩,為什么婉清竟然有這么一首詩呢,柳柳的眼神驚疑不定,還帶著深深的吸氣聲,歡眸一眨不眨的緊盯著那首詩,婉清見皇后娘娘好半響沒有說話,奇怪的抬頭盯著墻壁上的那首詩,不好意思的笑笑:“是我隨手寫下來的,娘娘見笑了。”柳柳聽了一下子激動的抓住婉清的手:“這么說你來自于千年后的二十一世紀?”婉清一聽,那眸子里的浮動并不比柳柳少多少,此時再也顧不得她的身份了,有的只是那種他鄉遇故知的親切,心口撲通撲通的跳起來,反握過柳柳的手,用力的點頭:“難道皇后娘也是?”柳柳亦點頭,只一瞬間,兩個女人噌的站起了身,擁抱到一起,在屋子里跳起來,這時候沒有身份的隔閡,有的只是鄉情的親昵,能在千年之后的地方相遇,這實在是一種緣份,兩個人覺得親昵萬分,心里增生出一種姐妹一樣深厚的情節來,柳柳拉著婉清的手急急的坐下來。“說說,你什么時候穿過來的?”“我三年前穿過來的,那皇后娘娘什么時候穿過來的?”“我穿過來十多年了,”柳柳感概道,她穿過來的時候還是一個小孩子,對現代的很多事情都淡泊了,也不知道父母好不好,特然好想知道二十一世紀的情況,立刻望著婉清:“把那里的情況說些給我聽聽吧。”“好,”兩個女人在花廳里興奮的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廊檐下候著的陸家的小丫頭和柳柳帶來的人面面相覷,這屋子里的兩個人談得可真熱切,時不時的冒出一句電視機啥的,那是啥東西,而且很多話都聽不懂,一頭霧水,像白癡一樣的望著。柳柳和婉清在花廳里聊了半天,早已是極喜歡婉清的了,對于婉清的經歷也是心疼的,她是個苦命的女子,遭遇到男友和好友的背叛,本來是不相信愛情的,可是看到南宮月那雙純明得如嬰兒似的眼睛,她就生出很多的心疼,只想竭盡全力的保護他,讓他開心一點,因為他總是那般的飄渺,讓人覺得心疼。“謝謝你婉清,我把哥哥交到你手上了,”柳柳在心里嘆息,有時候愛得多深,都不如懷著一份憐惜,哥哥需要的就是一個保護著心疼他的女人。婉清被柳柳的話弄得很不好意思,這好像是自己向人家求來的,不過活在現代杜會里的女性,這一點并沒有什么可恥的,柳柳掉頭朝外面叫了一聲:“日影,去把我哥哥叫來。”“是,娘娘,公子一直在外面候著呢?”花廳里的兩個女人聽得一愣,尤其是婉清,臉色紅得像個蝦子,那他不是把自己說的話都聽進耳朵里去了,局促不安的站起身,手腳都不知道往那擺放了,說是一回事,可是聽到又一回事,女人的臉皮終究有些薄,柳柳拉她坐下來。“沒事的,”朝外面吩咐:“讓他進來吧。”“是,主子,”日影應了一聲,便朝著南宮月做了個請的動作,南宮月點了一下頭,拉著幕星走了進來,像長的身影緩緩的跨進廳里,翩然逸靜,那張像美得如神抵的臉上波瀾不驚,唇角卻浮起一抹溫柔的笑,掃視了一眼廳上的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