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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因為那藥是她新歐諾個樓思靜的手里拿來的,說這藥就是大夫來查也查不出毛病,讓她放心的給她下了,果然不出所料,那藥下了幾天,那死女人幾不行了,羅相思一想到這個便高興笑了,臉如陽光般燦爛,她幾乎看到了自己成為云家當家主母的。“姑母,表哥呢?”老夫人冷哼了一聲:“在她房里陪她呢,連正事都做不了,這時候府里正好是忙碌的時候,竟然還陪著一個病秧子,”老夫人說完沉下臉來,放下手里的筷子,朝外面叫了一聲:“云福,立刻給我去把少爺叫出來,讓他去商鋪盤貨。”“是,老夫人,”云福是云府的管家,恭敬地應聲走了出來,其實云福倒是挺心疼少夫人的,這表小姐可是個厲害的角色,少夫人本來好好的,就是因為和表小姐吃了茶后才生病的,城里的大夫都看遍了,也沒人識得這病,也許有人識得這病,但是如果表小姐招呼過了,誰敢理這事啊。云福很快趕到少爺的院子里把老夫人的話傳達一遍。云錦書憤怒的臉上冒起黑線條,本來想發怒的,可是一想到母親用心的栽培自己,自己貓飯母親就是大不孝了,何況舞陽的病一時兩時也不見好,還是派人出去找有名的大夫過來看看吧。他伸出手拉著舞陽瘦骨伶仃的受,心疼的快掉眼淚了,在母親和舞陽沖途中,每次他都站在母親的這一邊,所以舞陽吃了多少苦他是知道的,但愿母親能解開心扉,真心接納舞陽。“舞兒,我會派人出去給你找有名的大夫,你放心吧。”鳳舞陽的眼角流出一滴淚來,看著這個男人對自己毫不自覺的傷害,唇邊浮起一抹淺淺的笑,幽幽的望著云錦書:“你知道我剛剛夢到誰來了嗎?”云錦書看到她竟然愿意和自己說話了,立刻高興地接口:“你夢到誰了?”我那二表姐正是當朝的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向來不按牌章做事,如果她知道舞陽收到這等欺凌,只怕他的母親就別想安生了,還有云家一定不會又好下場的,云錦書的頭皮發麻起來,他知道舞陽恨他,恨他的懦弱,恨他總是偏向他的母親,可是他沒有辦法啊,云錦書低嘆。“舞陽,別說氣話,我留下來陪你,立刻派人去給你找最好的大夫。”云錦書說完,立刻掉頭轉向外面沉聲命令:“回老夫人就說我在陪少夫人呢,另外派一些人出去打聽什么地方有名醫的,立刻尋訪過來。”“是,”老管家松了口氣,少爺總算有一次忤逆老夫人了,不過只怕老夫人不會善罷甘休的,云福去回了話,果然那老夫人陰沉著臉領著羅相思一直走進這院子來,遠遠地便聽到那冷硬的話傳進來。“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翅膀硬了,連我的話都不聽了。”隨著那說話聲,從屏風外走進來兩個人,羅相思和老夫人,直直地望了一眼床榻上的女人,抬頭掃向已站起身的云錦書:“這人睡在這里又跑不了,你竟然連商鋪里的事情都不管了,難道要云家垮了才甘心。”老夫人一輩子最自豪的事情就是自己能把云家支撐到今天的這個地步,所以言行舉止總是高人一等,最初的時候她還是有點怕鳳舞陽的,但后來見京里并沒有過多的人關心她,膽子便大了,再后來根本不把她當回事了,舞陽的丫頭有好幾次想派人送信進京,都被舞陽擋了下來,當初是自己一心要嫁云錦書的,這男人答應了二表姐要好好待她,她愛他,總想著要給他一個機會,但是五年的時間過去了,她終于絕望了,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她母親身邊的一條狗,如果離開他母親,他是一條漢子,可是當著他母親的面,卻連一點違抗的膽子都沒有,或者是不愿意做。“娘,”云錦書叫了一聲,伸出手去扶老夫人的身子,老夫人往旁邊一讓,憤怒的瞪著兒子,云錦書垂頭不語。“立刻給我去商鋪。”云錦書抬頭,一抹不悅染在眉梢,眼里升起怒氣,那老夫人不待他有所動作,立刻拼命地喘氣,老夫人有這個毛病和了,云錦書一看母親急成這樣子趕緊忍了下去,躺在床榻上的舞陽無力地垂下手,每一次都要這樣嗎?心好痛啊,好像看到母后和皇兄啊,他們還好嗎?舞陽快不行了,還能再見你們一面嗎?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云錦書雖然心疼,卻只能伸出手握了握舞陽的手,輕聲開口:“舞陽,等我把鋪子里的事情處理完了就回來看你。”舞陽睡在床榻上,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那么模糊,她連和他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也許是她自己的錯,她不該強行的破壞這家人的生存模式,因為她破壞了,所以她收到了應有的懲罰,唇浮起一抹無力地笑,掉轉視線望著她的婆婆和旅行社,就那么定定的望著,沒有怨恨,沒有仇視。羅相思被她望得毛毛的,伸出手指著她冷哼:“都快死的人了,你望什么望啊?別以為我怕你。”舞陽本來是沒力氣說話的,但是這時卻用足了最后的一口氣,滿是擔憂地開口:“信不信,三天內你們云家和羅家將從天堂墜入地獄。”鳳舞陽說完,沉沉的昏睡了過去,她真的感應到了,皇嫂來夜闌了,她相信她來帶她回京了,蒼白的小臉無力地歪倒在床榻上。老夫人和羅相思聽了她的話嚇了一跳,兩個女人互相掃視著:“她這話是什么意思?”老夫人的話里有些輕顫,人都說將死之人其言也善,這女人說的話不會是真的吧,這可怎么辦啊,站起身來在屋子里來回的踱步,抬頭見羅衣立在床榻邊,賠著小心開口。“羅衣,是不是京里來人了?”羅衣望著老夫人的神態,知道她心里到底還是害怕皇室的人,只不過五年的時間里沒有來人,她們以為公主不受寵,就如此對待主子,一想到主子所遭受的苦,羅伊的眼淚便下來了了,拿手絹子擦淚,站在旁邊的羅相思心急的伸出手來掐她的手臂。“你個死丫頭,老夫人問你話呢,是不是京里來人了?”“你們知道還問這些干什么?”羅衣哪里知道哦啊京里有沒有來人,公主昏昏迷迷地說著胡話呢,可是一想到她們欺負主子,現在看到她們慌張的樣子,心里便覺得舒暢,干脆點了點頭。那老夫人的身子搖晃了兩下,扶住身后的桌子,朝外面吼叫了兩聲:“云福,云福,立刻派人去找大夫,有名的大夫,給請到云家來,另外把少爺叫回來,快點。”老夫人一想到京城來的人,如果真的是那個女人可就麻煩了。“姑母,你別信她的話。”羅相思雖然有些害怕,可是看姑母張羅著的為這個女人找大夫,心里不由得惱怒起來,阻止老夫人的動機構,可是這時候老夫人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