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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我正月里就請玉匠畫圖準(zhǔn)備了?!?/br>含珠不知該怎么表達(dá)自己的喜歡,剛要說話,阿洵突然抱住楚淮大腿,很是期待地道:“二哥我也要,我要龍舟,不要這樣的船!”楚淮傻了眼,三夫人幸災(zāi)樂禍起哄道:“好,讓你顯擺,趕緊再打條龍舟給我們阿洵!”楚淮頭疼了,他是看這個meimei大病初愈人也變了性子如新meimei一樣才特意準(zhǔn)備這份禮物的,花多少錢都沒關(guān)系,可是再給阿洵打條龍舟,他心疼銀子啊。“二哥,我要龍舟……”阿洵不知道堂兄的為難,繼續(xù)抱住他大腿蹭,rou團(tuán)子一樣。楚淮受不住,一把將阿洵抱了起來,“好,二哥讓人給阿洵雕龍舟去!”阿洵興奮地親了他一口,咧嘴笑個不停。含珠在旁邊看著,目光一一掃過屋里言笑晏晏的眾人,有那么一瞬,恍然如夢。☆、56|47初十這日楚傾休沐,早上一家人吃飯,他看看外面淅淅瀝瀝的雨,對含珠道:“下午早點(diǎn)回來吧,免得雨大了,路不好走?!?/br>夏日的天氣說變就變,現(xiàn)在雨小,誰知道等會兒會不會變大?若不是怕女兒不高興,去舅母家再慶一次生辰又是慣例,楚傾都不想讓女兒雨天出門。“嗯,今天不在舅母家歇晌了,吃完飯坐一會兒就回來?!焙楣郧傻氐?,順勢幫阿洵擦了一下嘴角,“咱們不帶黑黑過去了,下雨呢,黑黑跑來跑去毛都濕了?!?/br>阿洵見過黑黑濕漉漉的樣子,很丑,因此阿洵很痛快地點(diǎn)點(diǎn)頭,“不帶黑黑去,下次再帶?!?/br>姐弟倆商量好了,飯后一起出了門。到了武康伯府所在的巷子,馬車拐彎時,含珠悄悄往外面看了一眼,就見武康伯府門口,有人撐傘而立,看身形,像是周文嘉。含珠暗暗嘆息,看來周文嘉,果然沒有一次就死心。馬車慢慢停下,周文嘉早早趕到車前。下雨不方便,含珠幫阿洵挑著門簾,一手扶著他,周文嘉看看她,先抱阿洵下車,放到地上。四喜撐傘過來要接含珠,周文嘉沒有動,平平靜靜地道:“我接表妹,你替小少爺撐著。”短短幾日不見,少年臉龐瘦了不少,眼里也不復(fù)以前的光彩,似這晴朗的天,忽然就暗了。四喜猶豫地看向含珠,聽她的意思。周文嘉也看了過去,眼里帶著一絲懇求。今日有一點(diǎn)點(diǎn)風(fēng),風(fēng)吹雨斜,含珠不知周文嘉在外面站了多久,目光掃過他濕了一片的衣擺,再對上少年乞求的目光,她實(shí)在狠不下心拒絕,垂眸道:“有勞表哥了?!?/br>周文嘉笑了,目光純真,體貼地將傘都挪到含珠頭上,一手穩(wěn)穩(wěn)扶住她胳膊,“表妹慢點(diǎn)?!?/br>等含珠下了馬車,周文嘉沒再堅(jiān)持與她同撐一把傘,而是跟四喜換了位置。含珠有些意外,往里走時悄悄觀察他,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只看出少年郎臉上多了郁色,與往日的開朗不同。上了走廊,收起傘交給丫鬟拿著,兄妹三人走在前面。阿洵好奇地問周文嘉,“表哥來了嗎?”誰都知道他問的是程鈺。含珠悄悄瞥向周文嘉,不巧正對上少年看過來的眼。想到當(dāng)日她被程鈺抱在懷里都被周文嘉看見了,含珠臉上一熱,迅速低下頭,像是秘密被人發(fā)現(xiàn)一般。那一瞬,周文嘉的心就像是外面的樹葉,一下下不停地被雨水沖刷著。表妹的臉是為程鈺紅的,他或許真的再也挽不回她的心了。“表妹,中午散席后,我去竹林小屋等你。”轉(zhuǎn)彎時,周文嘉靠近含珠,低低地在她耳邊道,聲音太輕,無論是個子矮矮的阿洵,還是落后幾步跟在后面的丫鬟,都沒聽清。含珠震驚地看他。周文嘉眼里露出乞求,“就這一次,我有話想跟表妹說清楚,表妹答應(yīng)我好嗎?”含珠隱約猜到周文嘉會跟她說什么,低下頭,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敢再看周文嘉,怕看見他歡欣鼓舞。周文嘉不是無故糾.纏她的人,在他眼里,她是他的表妹,是他的青梅竹馬。含珠不是楚菡,她不喜歡周文嘉,也不認(rèn)為拒絕他是錯,可她忍不住替他難過。她有了喜歡的人,即便只是偷偷地喜歡,但她明白了喜歡一個人的滋味兒,如果哪天程鈺也喜歡她了,喜歡之后又忘了她,得而復(fù)失,含珠相信,她肯定做不到周文嘉現(xiàn)在這樣平靜。那邊方氏凝珠在堂屋門口等著,兩人不便再說,周文嘉送含珠過去后,坐了一會兒就走了,惹得方氏很是奇怪,兒子今天怎么沒有纏著表妹?又過了大概半個時辰,程鈺來了。都是自家親戚,含珠的年紀(jì)也不算大,因此不用避諱,正好含珠有話要與程鈺說,便靜靜地坐在一旁,聽程鈺與方氏說話,聽他哄阿洵。“你們先聊,我去前面看看。”方氏是一家主母,很多事情要她做主,陪了會兒先走了。外面下雨,眾人都呆在外間,含珠姐妹一起哄阿洵,程鈺與周文庭坐在榻上,兩人對弈。一局結(jié)束,周文庭聽到凝珠小聲嘀咕,扭頭看去,就見小丫頭在給阿洵拆九連環(huán),拆到一半不會了,一臉丟了面子的嬌憨模樣。周文庭笑了笑,朝含珠道:“表妹陪表哥來下一盤吧,我去教阿凝?!?/br>含珠忍不住看程鈺,程鈺悠閑地?fù)炱遄?,一身淺藍(lán)色夏袍,神色平靜,恍若未聞。就在含珠猶豫該不該應(yīng)的時候,男人忽然抬眼看了過來,“聽說表妹這半年棋藝大有長進(jìn)?過來吧,咱們切磋一下?!?/br>含珠不知為何想到了在船上的那些天,她與meimei常常下棋解悶,程鈺是不是聽到了?否則進(jìn)京后她只跟楚薔下過棋,他從哪里聽說她會下棋的?“我只會些皮毛,表哥別嫌我笨?!毖劭粗芪耐プ岄_了地方,含珠故作鎮(zhèn)定地走了過去。程鈺笑笑,沒有看他,專心收拾棋盤。他專撿黑子,含珠就去拾白子,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只有一大一小兩只手在棋盤上來回挪動,偶爾挨得近了,再分開,似擦肩而過。收拾好棋盤,程鈺看看她纖細(xì)的手,“表妹先行?!?/br>含珠嗯了聲,輕輕落下一子。程鈺緊隨而上,五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手背白皙如玉,不像武夫,更像書生。第一次與他光明正大地近距離坐在一起,含珠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總覺得男人好像一直在看她,可他那么君子有禮,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告訴自己別胡思亂想,偏偏總?cè)滩蛔?,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