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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蜜汁青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9

分卷閱讀59

    的消息全部發(fā)送過去,末了不忘叮囑葉思語盡快聯(lián)系自己。

整個周末都過得精神緊張的,岑曼新一周上班就有點不在狀態(tài)。下午要到研究中心走一趟,走進實驗室的時候,她仍有余悸。

看見岑曼手背上的淡疤,實驗室里的男同事就給她介紹了一款有效的去疤膏,還身同感受地說:“幾年前我也被液氮凍傷過,疼起來真是受罪。”

岑曼連連點頭,附和了兩句,她便說:“往后液氮罐一定要定時檢查,不然又有人要遭殃了。”

那同事說:“你應該也知道,全公司的高層就小梁總一個人支持這個項目,財務遲遲把把經(jīng)費撥下來,申請的新器材又總是不被審批,我們實驗室真的很艱難。你出事以后,小梁總很生氣,他把幾個主管狠批了一頓,上周我再去申請采購機器,那邊立即就通過審批,還說月底就能送過來,效率高得不行。要不是你英勇受傷,小梁總也不會火力全開地炮轟那群老家伙。說起來,我們都是沾了你的光,我代表實驗室的同事給予你最誠摯的感謝。”

另一個穿著白工衣的女同事也加入了她們的談話,她對岑曼說:“聽大堂的同事說,那天小梁總急得抱著你奔出去,還親自開車送你去醫(yī)院。能享受這等優(yōu)待,你應該是第一人吧。”

梁溯這種出身好、相貌佳的精英男人,一向是廣大女性員工的花癡對象。岑曼聽出這話中的別扭,連忙解釋:“換了別的同事受傷,小梁總也會這么做的。”

穿白工衣的女同事聳了聳肩:“我還聽說,調(diào)來總部之前,你是分部的營養(yǎng)顧問,現(xiàn)在成了小梁總欽點的部門負責人,真的前途無量呀。”

說完,她就拿著水杯往茶水間走。那男同事有點尷尬,他低聲向岑曼解釋:“小婷是負責器材管理的,這件事讓她挨了罵又丟了獎金,她對你可能有點怨念。你別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她只是一時氣在頭上。”

岑曼這才知道上次的事故還有怎么多后續(xù),她不想被卷入這些是是非非,拿到幾份報告就急匆匆地走了。剛走出電梯,她又看見兩個前臺女職員交頭接耳,隱約聽見其中一人低聲說:“就是她……”

當岑曼看過去,她們立即緘默不語,低著頭裝出一副忙碌的樣子。她無奈地搖了搖頭,往后還是少來這邊為妙。

最近總是碰上煩心事兒,這使得岑曼的情緒逐點變得消極。下班回家,她時常倚在沙發(fā)開著電視發(fā)呆,見過幾次以后,余修遠忍不住問她:“還在想葉思語的事情?”

岑曼胡亂地點頭搪塞。

余修遠說:“要是有她的消息,我第一時間告訴你。”

察覺她依舊沉郁,余修遠又問:“還有什么事嗎?”

在他契而不舍的追問下,岑曼就簡單地跟他說了另一件苦惱的事情。

安靜地聽她講完,余修遠說:“做得不開心,那就別做了。”

“不要!”岑曼不假思索就拒絕,“要是現(xiàn)在不干,我之前的付出不就白費了嗎?”

過了好半晌,余修遠才說:“既然不想放棄,那就更努力,做得更好。”

岑曼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決定周末加加班,去實驗室研究一下那幾個新菜式,盡快把分析評估報告弄好。”

一聽她又要進實驗室,余修遠立即提心吊膽:“你的水平太業(yè)余,很容易受傷的,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

她反駁:“上次是因為器材老化才出事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換了一批新器的,應該不會再有問題了。”

余修遠的語氣有點重:“做慣實驗的人都知道,使用液氮罐之前,首先要檢查罐外的溫度、真空排氣口是否完好等情況。其實上次的意外完全可以避免的,就是因為你不懂得實驗室的安全準則,所以才會被凍傷。”

岑曼被他訓得垂頭喪氣的,剛和緩了的心情瞬間又變回沉郁。

余修遠最不愿見她情緒低落的樣子,將岑曼抱過來,他溫聲說:“這話你雖然不愛聽,但全是事實,我也是為你好。”

她沉默倚在余修遠懷里,突然用腦袋撞他的胸膛。

不巧撞在了他的骨頭上,岑曼倒吸了一口氣,余修遠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撞疼了吧?”

隔著那層皮rou,岑曼一下一下地戳著他的胸骨,不滿地說:“連你也欺負我,跟你的主人一樣壞!”

余修遠笑她:“誰讓你笨。”

當岑曼再一次戳過來,他就忍不住握住那只作亂的手:“好了……”

岑曼笑嘻嘻地說:“你平時沒少占我便宜,我碰你兩下也不讓嗎?”

“你想占我便宜,我自然無任歡迎。”說著,余修遠就扣著她的手腕,引著她伸進他的睡衣內(nèi)。

手底是溫熱的皮膚,岑曼想將手挪開,但又抵不過余修遠的力氣。從他的腹肌上移到胸膛,她有點無措,手心似乎開始冒出薄汗。

余修遠目光炯炯地看著她,聲音卻很輕,像屏住氣一般:“你喜歡怎么個占法?”

他們的手沒入衣內(nèi),曖昧地突起了一個模糊的輪廓。岑曼不敢看他的眼睛,手指輕輕地抖著:“這還是你在占我的便宜!”

余修遠低笑了一聲:“還要繼續(xù)占嗎?”

岑曼的手掙了兩下,她說:“不占了!”

得到她的答案,余修遠沒有松手,只低頭咬住她的耳垂,聲音低沉地說:“那該換我了……”

岑曼控訴:“兩次都是我被占便宜,不公平!”

余修遠翻身將她壓在沙發(fā)上,隨后就吻住了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手也從衣服下擺躥了進去。雖說是占她的便宜,但他也不過是嚇嚇她而已,他的手一直游走在她腰上,一會兒掐掐那軟軟的rou,一會兒又揉揉她的小肚子。

岑曼怕癢,她弓著身躲閃,笑得身體都輕輕發(fā)抖。用力地推著余修遠的肩,她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別鬧了……我笑得肚子疼……”

余修遠怕她笑得氣喘,于是就收了手。他正想把岑曼拉起來,她卻曲起膝蓋,企圖一腳踹了過來。

岑曼原以為自己能扳回一城,結果她的腿還沒碰到余修遠,余修遠已經(jīng)洞悉了她的意圖。他壓住她的雙腿,并單手將她的雙腕扣在頭頂:“是誰說不鬧的?”

她的眼睛笑得像一勾彎彎的月牙,她說:“不鬧了,真不鬧。”

余修遠問:“那是誰踹人?”

岑曼笑著抵賴:“那是反射性的動作,真不是故意的!”

余修遠稍稍俯著身體,他一邊掐她的臉蛋,一邊陰森森地說:“還敢狡辯,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