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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是她給我一個全新的世界。如果不是她,就沒有現在的我。我以為我這一輩子就一定會愛她一個人。可是……回來之后,我發現自己變了。”“喜歡唐念暖比喜歡那個女人更多?”“不是。唐念暖我是……徹底沒了希望了。”他轉身,雙手撐著欄桿,抬頭看著蒼穹,就像是一頭孤寂的狼,他說:“她是我meimei,我最想珍惜保護的人。可是,顧非寒——當她告訴我:她懷了我的孩子,我的仇恨蒙蔽了我的眼睛,狠狠傷害了她,殺了那個孩子的時候,我心里痛得想要被人刮掉,那一個時刻,我就想一輩子,永遠陪著她,彌補自己給她帶來的傷害,我罪該萬死!”“我容不得任何男人靠近她,喜歡她。”“我只想在那個世外桃源給她建筑一座只有我們的城。快快樂樂地過日子。”顧非寒看著他冷笑:“你還不承認!”“我承認我變泰,但是——我還是不會愛她,不是因為她是我meimei,也不是因為她名義上是我的二嫂。如果我真的愛了,那些全部都不算問題。”“我不愛她。她背叛了我。”左云爵想了很久,才吐出這幾個字。他一雙眼睛,盛著太多的情緒,怨怒,更多的是心疼濃烈仇恨。臉色一片青色的危險光芒。他忍著痛,痛在什么地方,他不知道,只知道真的好痛好痛。他只要幻想到她的身體被別的男人撫摸過,占有過,他的怒火就要翻滾,失去理智。“她背叛了我,”他咬著牙,“她說的懷了我的孩子,很可能是為了博取我的同情才說的那番話。那孩子……”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聲音好像不是在嘴巴發出,而是在他的靈魂的深處,最最不可見的地方:“那孩子,是她名副其實的丈夫!那個傻子的!!!”顧非寒震驚了一下:“誰說的?”“我母親。”顧非寒本來真的不想多管閑事,只是想到自己以前跟小老師的種種誤會導致失去五年的幸福。不想左云爵也步他的后塵。“聞說,你母親跟唐念暖的關系并不好。”“就算不好,但是那些話也不應該胡亂的說出來,就算她為了保護自己說了,也應該第一時間給我解析。”顧非寒冷冷笑了一下,心想:這家伙還真的是冥頑不靈。只能嘆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左云爵,你憑什么要她給你解析呢?你是她的誰。你給我記住:唐念暖是我家小公主、女王小老師的救世主,你可不能傷害她一根頭發。不然我可撕得破臉皮。”顧非寒走遠,他望著無窮的天際,從沒有過的茫然。過了很久,夏烈不知道怎么也過來站在一塊,“云爵,陵城跟華雙城兩處之間有一座山,你查過了嗎?”左云爵雙眸一凜,手握著欄桿:“謝謝。”“你找的人正在查著你的事情,如果有些不能沾的你沾上了,以后可千萬不要去碰。”左云爵知道,有些事情是瞞不過的,干笑了一下:“那是先前欠著一些人的人情。做完了今年我就收手了,師兄你也知道,人情這種東西,得慢慢還。”夏烈嘆了一口氣:“布倫那老東西,不是東西。”左云爵只是淡笑,把指尖的煙頭彈出去,拿煙頭就像是一顆流星,從高高的甲板往下,飛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落入那看不清的翻滾著的河水之中。阿桑不知道今天左云爵是為了什么,一大早就來到了蒂娜的住地,還叫人送來了蒂娜喜歡的早餐。可是吃到了一半,蒂娜說了一句什么,他站起來就走了。后來他才知道,他希望蒂娜回左家見父母。蒂娜說不想在那里見到唐念暖。他一句話不說就走了。“阿桑,把二少奶奶送過來。”阿桑去左家接,唐念暖不知怎么的,手上纏了繃帶,下頜也貼了一張創可貼。看上去比前幾天左云爵折騰她還多了幾分的傷痕。“你們爵少請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現在他在華尚傳媒集團的隔壁寫字樓,五谷雜味那個私房早餐館等你。”五谷雜味?時下很流行私房菜,而這一個私房早餐店,就是順著著一種潮流誕生的。知道養生的人都知道一句話“早餐要吃好,中餐要吃飽,晚餐要吃少”。這一個五谷雜糧主營特色早餐,講究搭配。對于上班族來說,確實是一個好地方。昨夜從漁港回來,他也沒有來***擾她,后來她聽到了他的車往外開的聲音,猜想他有事出去了。現在居然有心情請她吃早餐?“念暖,給我煮豆漿,蒸紅薯,還有剁了這些包十幾個餃子。”她到了五谷雜糧,他卻是把桌面的一堆原材料推到了她的面前。他自己呢?低頭處理著電腦上的文件。原來是來打雜了。“是,三少。”她握了一下拳,戴上了手套,磨豆漿、洗紅薯、剁香菇玉米魚rou……手里的傷口裂開,但是她咬著牙,就是沒有哼出聲音來。“三少,早餐好了。”“嗯。”他這才抬起頭來:“阿桑,試一下她做的早餐。”阿桑學乖了:“不用了,爵少。我已經吃過早餐。”他橫了阿桑一眼:“那你就把這一份文件給衣慧送過去,讓她打印兩份,十點開會。”阿桑走剛想走,念暖說話了:“三少,我去吧,反正我也吃過早餐了,而且我有事情找一下衣慧。”“這么急?”“是。”唐念暖手上的傷痛得忍不住了,她可不想被他追問。她需要馬上進行處理,不然的話,那些設計她就無法進行了。“去吧。”他揮揮手。念暖走了出去,阿桑看著她艱難地把手從手套里抽出來,差點失聲喊了出來。“唐念暖。”身后聲音冷到令人發指。她僵直了一下背。“轉過身來。”她慢慢轉身。“把手舉高。”那是王者的命令。看著她雙手手背骨rou模糊的,他眼里寒光一閃:“發生什么事?”唐念暖低頭:“昨晚不小心剪布料的時候弄傷了。”他站起來,灰色的眼瞳又再騰起了危險的光芒,他慢慢走到她的身邊,一手撈起她的手腕,眼睛盯著她的手,眼里的神色越來越沉:“你跟我是昨天認識的?”她壓了一壓心里的驚慌:“不是。”“我是不是已經跟你說過,我不想被當做傻子看?尤其是你這樣蠢的人!”他大聲的吼叫著,引來了服務員,但是人家怎么見過這樣霸道危險兇狠的人?嚇得連忙退了出去。“我知道錯了。”唐念暖咬著唇,抖著。他的手勁更大,低吼:“還知錯了?你身上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