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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的想法,完全不好意思說出口。“我不要孩子,要你就夠了。”可是看到浮望黯然的表情,她還是不由自主脫口而出了這句話,剛說完就被猛地抱住了。“我也只要有小魚就夠了。”浮望貼在舒魚的額頭上,眼里是化不開的溫情,語氣簡直比四月的春風還要溫柔。從不覺得自己會動情的人,一旦動情了,便是心甘情愿為愛而亡為愛而生,淪陷的連掙扎一下都來不及。浮望緊緊盯著舒魚的眼睛,神情溫柔至極,然而眼底卻隱著無法滿足的焦躁和強壓的淡淡惡念。如果說他有一分,全部給了舒魚,而舒魚有十分,給了他九分,他仍舊無法滿足。他是這樣深愛著這個人,愛到連自己都對這樣截然不同的自己感到恐懼的程度,他想占有她的一切,明明現在得到的已經很多,可是滿是溝壑的心中就是無法完全被填滿,他已經分不清那種始終不滿足的貪念是來自自己本身,還是來自于體內的魔氣影響。也不知道究竟要到何種程度,那種叫囂著的欲.念才會得到平息。浮望只抱了一會兒便神色自然的放開了舒魚,指著那兩只無頭蒼蠅般晃來晃去找不到方向的小金蝶笑道,“它們似乎找不到路了。”舒魚沒發覺他有什么不對,順著他的話去看那兩只小金蝶,果然它們正在焦急的撲扇著翅膀,細細去聽還能聽得見嚶嚶嚶的哭泣聲。自然而然的舒魚的注意力轉到了兩只小金蝶身上,她試探的伸出手指,兩只小金蝶就溫馴的停在了她的手指上。“小魚似乎挺受這些小靈物們的喜愛。”浮望束手站在一旁笑了笑。他和舒魚相反,這些小靈物從不會主動接近他,從前不喜歡,現在更是恐懼。“反正我們現在也不急著去哪,不然我們去找找其他的金蝴蝶吧?離群的話,它們似乎會死?”舒魚詢問道。“好啊,那些金蝶,似乎去到了那個方向。”浮望指了指遠處黑黝黝的山林。舒魚剛才沒注意,不過她從不懷疑浮望,于是點點頭就道:“那我們趕緊往那邊找吧。”兩人夜市才逛了一點就朝著之前那一大堆金蝶離開的方向追去,直直進入了一片山林。遠離了夜市喧囂后,只剩下舒魚和浮望走在山路上,那兩只小金蝶又綴到了舒魚的腦袋上,一閃一閃的,稍遠看去,倒像是舒魚腦袋上頂著兩個小燈泡。周圍開始漸漸安靜下來,舒魚正在說著剛才夜市上看到賣小吃的攤子,等回來之后就去試試,突然感覺走在身后的浮望從背后伸出手攬住了她。舒魚停下腳步,感覺到浮望攬著自己,臉埋在她的脖子上,微微的氣息噴灑在那里,有些癢癢的。舒魚臉微紅的側頭去看他,略有些奇怪,雖然浮望喜歡和她做些親昵的動作,可這次她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有些不對勁,“怎么了?”浮望并沒有回答,卻是埋首在她頸間溫柔的舔吻。有那么一瞬間,舒魚下意識的覺得危險,背后的寒毛都不禁立了起來,那種每次遇到危險特有的前兆讓她警惕起來,連浮望的動作也顧不上,只往四周望去,可周圍除了她和浮望以及那兩只金蝴蝶,什么都沒有。那種感覺只有一瞬,消失的也極快。浮望放開她,沉穩溫和的聲音在夜色里格外令人安心,“怎么了,小魚?”“沒什么。”舒魚疑惑的往周圍看看,確實沒感覺到其他氣息,只得搖搖頭說:“我剛才好像有種很危險的感覺。”“哦?”浮望的聲音聽不出什么。舒魚拉過他按在自己肩上的手,緊緊握在手里,毫無所覺的說:“我們靠近一些,免得真的有什么危險,我會護著你。”浮望沒說話,被舒魚牽著往前走。之后舒魚再沒有那種威脅的感覺,便覺得自己之前也許感覺錯了。當她們轉過一片茂密的樹叢,眼前豁然開朗。一株巨大的樹木遮天蔽月的生長在不遠處,它的周圍落滿了枯黃的樹葉,像一層金黃的地毯。這棵落光了葉子的樹上長出了新的葉子——他們要找的金色蝴蝶群此刻就棲息在樹上,看上去就像是這棵樹長滿了新的葉子,這樣的場景美得不可思議,完全不是人間會出現的場景。停在舒魚身上的那兩只小金蝶撲閃著翅膀回到了它們的大家族里面,臨走前還在舒魚鼻尖轉了兩個圈,大概在表示感謝。站在那看了一會兒,舒魚拉拉浮望的手指,“我們回去接著逛夜市吧。”浮望卻是指了指那棵樹道:“你看。”舒魚轉頭去看,見到原本停在那棵樹上的金蝴蝶全部都飛了起來,從頂端開始往天上漸漸散去,層層疊疊在天上鋪就了一層金色的云,又倏地往下翩然降落,激起了地上那層金黃的葉子,一時之間也分不清飛舞的是黃葉還是金蝶。這場金蝶的舞蹈表演只有一小會兒,但是是舒魚見過的所有舞蹈中感到最震撼人心的。那樣浪漫華麗的場景,就算她親眼看見了,也找不出任何語言來形容。兩人往回走在山路上的時候,舒魚還在興奮的說起剛才的場景,浮望只笑著聽她說,偶爾附和上一兩句,就能讓舒魚繼續開心的說下去。他們來時并沒有遇上什么問題,但是回去時,路過一塊大石旁邊,舒魚忽然聽到了幽怨的哭聲。細細碎碎斷斷續續的從幽暗深處傳來,一瞬間就能讓人想起那些志異怪談里面的女鬼。舒魚最怕這個,聽到的時候就已經抱住了浮望的腰。“救命~誰來救救我~”那個哭泣的幽怨女聲忽然道。“那邊好像有人在求救?”舒魚緊緊勒著浮望的腰說。浮望笑瞇瞇的看著舒魚恨不得貼在自己腰上,淡定問道:“去看看?”舒魚為難的看了看那邊,恰好又傳來了女子求救的聲音,她只得點頭,“去看看吧。”話是這么說,幾乎是浮望在拖著她走,到后來浮望干脆一把將她抱在懷里,舒魚也沒掙扎,還格外順從的抱著他的脖子。浮望看著她這樣子,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技巧,原來,她這么怕這些東西。月光透過茂密樹林投射下一塊光斑,正好映照在一塊石頭上。而那塊石頭底下似乎壓著什么,只露出一大片漆黑的頭發,那一大片散在地上的頭發生生渲染出了一股子恐怖片的氛圍。舒魚勒著浮望的脖子,用力的他險些喘不過氣來,不過看到她那害怕的小表情,浮望只得在她背后輕拍安慰她,“別怕,那是參老,也是一種靈物。”“嗯?”“參老喜歡鉆到石頭底下睡覺,但是它們一睡覺就會長須,長的長了就會不小心被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