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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boss一大早站在自己房門口說要送她東西?往常這時候他不是都不見蹤影嗎,還是說,她這是還沒睡醒?剛醒的人總是有些遲鈍的,所以舒魚腦子里還在轉著‘booss’要送我禮物,再低頭一看,就發現boss已經拿著一個精巧別致的鐲子戴在了她的右手上,顯然這鐲子就是他說的禮物。鐲子似玉非玉的材質,沒有過多裝飾,只是光滑的鐲子里面流動著燦爛的金紅,讓人看著就不由響起陽光和夕陽之類的場景,很是漂亮。戴在手上并不覺得涼,反倒有些暖暖的感覺。舒魚伸手摸了摸,心里有些高興,過了一會兒才回神,揚起一個笑容對面前站著看她的浮望說:“謝謝。”浮望還是第一次這么慎重的說要送東西給她呢,啊,之前雖然也送過東西給她,但是感覺都不太相同。不過,他怎么會這么突然的要給她送東西?她這幾天都看見浮望在做一樣東西,十分仔細認真的模樣,只是之前是拆開來的半成品,她看不太懂那是什么,現在一看這眼熟的顏色,就發現了。明明之前是分散開來的許多個組織鏈接在一起,怎么現在看反倒成為了一整個呢,嚴絲合縫仿佛就是一個整塊玉石雕成的鐲子,壓根看不見縫隙。要不是她知曉boss絕不會送一個這么簡單的東西給自己,她當真要以為這只是個好看點的鐲子了。浮望看著舒魚滿眼好奇的轉著手上的鐲子似乎尋找什么的樣子,嘴邊的笑容添了那么一絲意味深長,片刻后又恢復了和煦溫柔。他輕輕按住舒魚的手,說:“舒魚是在找這鐲子有什么機巧之處嗎?這樣尋可是尋不見的,不如讓我來為你示范一番?”“好的。”舒魚還挺期待,乖乖伸出手去。然后很快她就后悔了。因為浮望boss他捏著她手腕上的鐲子,施施然的轉了轉,接著不知道弄到了那里,那鐲子一閃就變成了兩個,中間被一根細細的鏈子連在一起。這個造型,怎么,怎么那么像是警察的手銬呢?就算鐲子很好看,鏈子也很好看,這還是個手銬啊!舒魚懷疑的去看浮望,結果剛好看見他毫不猶豫的將另一個鐲子戴在了左手腕上。所以boss你做個手銬是想干什么?不不不,她要相信boss不是這么無聊的人,他花了那么多心血做的這個鐲子,一定有其他的什么作用。為了不傷害到boss的心靈,舒魚說:“這個額手鐲的樣子有點眼熟啊哈哈、哈,嗯,鐲子還有什么其他的功能嗎?”浮望很是認真的晃晃手腕上的鐲子,沒有笑,“這個功能就已經很厲害了。是你上次說的你們那個世界,抓捕壞人的叫做手銬的東西啟發了我。”靈感竟然真的是來自于手銬!所以你告訴我這個到底有什么意義啊?舒魚看著連著自己左手和浮望右手的異世版‘手銬’,一時無言。半晌,她努力讓自己看上去誠懇一些的說:“我很喜歡,我會好好珍藏的。”“你喜歡就好。”浮望微笑看她,沒動作。又過了一會兒,舒魚動了動手腕,兩個鐲子之間的漂亮鏈子發出細碎的聲音。“這個可以弄開了嗎?”她正在進行‘和魅力全面散發的boss保持距離’行動,隔這么近她有點慌。一邊說她一邊試著去脫鐲子,可是剛才那被浮望簡簡單單套上去的鐲子現在就和突然間變小了似得,怎么都取不下來。浮望看著她試了幾次,才解釋道:“這個一旦兩人都戴上后,就取不下來了。而且我用的材料很是稀有,堅固異常,恐怕就算是舒魚也是沒法弄開的。”他這幾日最大的成果,就是弄出了這個堅固的足以抵御比舒魚更強大力量的材料。舒魚一口氣梗在喉嚨里,所以,boos你做這個鐲子還送給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一瞬間‘小黑屋py’‘生不同衾死同xue’‘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首都人民發來賀電’等等亂七八糟的彈幕沖過腦海,又被她默默搖出腦外。不行,不能污。她沒說話,就聽浮望依然是用那種不緊不慢的語氣解釋:“不過,只要有鑰匙還是能取下來的。”舒魚松了口氣,boss果然就是惡趣味突然來了想逗她呢。于是她問:“那鑰匙呢?”然而她還是太天真,這口氣松的太早了。“鑰匙?”浮望一笑,如云散月現,美得仙氣渺渺,“我突然想起來,鑰匙我還沒來得及做。”“這可真是不妙呢。”浮望搖搖頭嘆氣,用手扶了扶額做苦惱狀。真不妙,真苦惱的話您老人家倒是把臉上眼里那開心的笑容稍稍收斂一點好不好!舒魚憋紅了臉,也沒能大聲說句話,只是終于心氣不平的把唇角抿的直直的,瞪了浮望一眼。浮望笑看她,像在看一個不懂事鬧脾氣的孩子。不知為何,舒魚好像在他帶笑的眼里看到了“看你能憋到什么時候”的深長意味。“是我不好,竟然忘記了這么重要的事,我保證很快就把鑰匙做出來。舒魚,別氣了,嗯?”他那個嗯拉得長長的,又軟又磁性。舒魚覺得自己就像個充了氣的球,被這聲音一戳就慢慢癟了,氣不知道怎么就散了個干凈。浮望察覺到她的心情變化,毫不意外,用手背挨了挨舒魚的臉頰,又云淡風輕的收回來,無事人般說道:“不過,鑰匙做出來需要時間,這段時間就只能委屈舒魚和我鎖在一起了。”“還是說,舒魚已經開始討厭我了,一會兒時間也不想呆在我身邊……說起來,我覺得最近舒魚似乎越來越不想看見我,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嗎?”浮望臉上還帶著剛才一樣的笑,但又不一樣,那笑襯著藏了悲傷的眼神,顯得格外落寂難過,像被她躲避的姿態給傷了。舒魚莫名心虛,趕緊說:“沒有,我只是最近有點忙。”哦,這么一說她就更像現代那些被妻子質問出軌的臭男人了。看一眼浮望藏著落寞的溫柔眼神,舒魚腦袋一熱就脫口而出:“我沒有不喜歡和你待在一起,鑰匙你慢慢做,只要不耽誤你的事,我沒關系的。”“那就謝謝舒魚的體諒了。”浮望笑著這么說的時候,舒魚總有種自己好像被美色所惑犯了傻的感覺。哈哈噠,一定是錯覺吧,她怎么看都不蠢啊。“是了,舒魚剛起身還沒有洗漱吧,正好我們一起。”浮望走在右側,舒魚走在左側,浮望在前,舒魚落后一步在后。浮望頓了頓腳步,等到舒魚走了一步,才再次提步,與她并肩而行。漱口的時候倒還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