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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挺起胸,將雙乳往他嘴中送。劉子業的動作突然停滯了一下,而后更加放肆的滑動,雙手握住她的酥胸,唇舌則一路向下,一直舔到小腹。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栗發熱,意識載浮載沉。劉楚玉不住輕喘,聽著窗淅瀝瀝的雨聲,已分不清自己身在何方,只覺得她是他手中的一團面,任他搓圓捏扁,任他撩起她心中團團火焰。直到他的唇舌探向那花蜜的出口處不住允吸,翻攪時,劉楚玉只覺自己腦中的弦似乎斷了一般。“子業……子業……”難言的快感一波波傳來,她哆嗦著咬了唇,不住動情的呼喊他的名字。耳邊是他粗重及偶爾低靡的呢喃,全身的細胞都被他推至一個從未體驗過的至高點。她在情欲的浪潮中抬眼看他,只見英俊的眉眼帶了薄薄的細汗,沾染上了情/色氣息,這樣迷亂的神情,是以前從未留心細看的。她終于撐起身子,顫著聲音,對著夜色中神色不辨的男人伸出手來:“子業,我要……”他從她雙腿間抬頭,剛一起身,便感到她將額頭貼在他赤裸的胸口,在他有力的心跳聲中,手指沿著腹肌的溝壑一路向下,松開了他下面的束縛。guntang的東西跳入她掌心,他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他按住手腕,一只手將她壓進懷里,一手握著她的手輕輕律動。跳躍的燭火映入他空茫的眼中,似燃燒的情欲,他微張著唇,神色迷離,聲音啞得滴出了墨:“阿姐……阿姐……”手底下的東西應和著他的呼喊跳了跳,她緩緩抬腿,跨坐上他的腰腹,身體前送摟住他肩頭,牽引著,將他勃起的巨大給鑲嵌入她泥濘的花xue間。龐大的長物深深的探入她狹窄的rouxue內。她快慰又痛苦的呻吟自喉嚨里傳出他的呼吸越發粗重,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拉住她的雙腿便奮力撞擊起來。粗長的欲望幾乎是全部的抽離,再蠻橫的全部深搗進去,每一次都沉重的撞上她最深處的那一敏感點。劉楚玉抓著身下的被褥,渾身劇烈顫抖。劉子業在她體內肆意的征伐,感受著她前所未有的熱情與配合,險些丟盔棄甲。那是他懂得情事后便一直心心念念的人,那是他寧愿被厭惡也不能舍棄的人,那是他以為此生在無法碰觸的人。而今晚,命運的輪盤這么一轉,他面前一片柳暗花明。他放慢了動作,伸出手去與她十指相扣。想象著她躺在他身下,散亂著長發不住呻吟的迷亂的容顏。他輕輕低頭,隨著身體的節奏將吻落在她額頭、鼻尖、唇畔,于全身觸電般的戰栗中低低傾訴她的思念:“阿姐,你知不知道每夜我都會夢見你?阿姐,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少年?”劉楚玉眼眶微紅,伸手抱緊他的脖子,扭動著腰肢,用盡全力地配合著他的占有。激越的高潮一陣又一陣,她所有的神智都集中在下身那個被他填的滿滿當當的xiaoxue內,他癡迷的吻著劉楚玉身上的每一寸的肌膚,一次一次用力的穿透,終于在她深處撒下他的印記……NP向結局(三)初初失明的時候是最難適應的,是以劉楚玉有時間便會去樓霞寺陪劉子業。別鄴離寺廟有些遠,來回自然奔波,褚淵見了劉楚玉辛苦,便提議將劉子業接回來;何戢也贊同,說也該讓孩子見見舅舅。劉楚玉也覺得這提議不錯,既能省了她舟車勞頓,又能更好的照顧劉子業。無奈劉子業卻堅決不同意。只說自身罪孽太多,愿在佛前多贖一些,也不知是不是實話。春去夏來,天氣漸漸的熱了,劉楚玉的眼睛已經再無任何的不適應,云清同劉楚玉辭行,決定離開建康。端午前某個傍晚,劉楚玉設了宴同云清踐行,云清性淡易相處,何戢同褚淵對他印象都頗好,正好當日都有空,便同劉楚玉一起送別云清。夕陽西落,仆人們在原本空曠別鄴后山設了酒席,四張桌案兩兩并列,前面搭了竹屏,擺放著琴案,四角點了落地的長信燈。侍女忙碌地穿行在一桌桌酒席間,將酒rou好菜都一一擺上,四個成人則席地而坐,兩個孩子則嘻嘻哈哈得在桌案間打鬧,從這桌竄到那一桌。“此次離開,打算去哪?”席間,褚淵問云清。“四處游歷吧。”云清頓了頓,“想先去北方看看。”“還會再回來建康嗎?”何戢問云清。“若無特別之事,大概不會再回來了。”云清垂眸,蓋住眼中那一絲牽念。從當初在建康城大街上有緣結識,劉楚玉同云清相識也有六年了,云清話雖不多,但對她的病卻是盡心盡責,想到此番別后恐怕以后再無相見的機會,劉楚玉不禁有些感傷,舉杯敬了云清道:“這些年,多勞你費心了。”“只望夫人保重身體,日后都無需別的大夫費心才好。”當著何戢同褚淵的面,云清的話都說的很場面。劉楚玉笑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又道“如今我別無長物,你走了,我也沒什么好送的,不如送你首曲子吧。”說完,移步至竹屏圍起來的琴案前,揚手彈奏起來。高山流水覓知音,劉楚玉知道云清一直是懂她的,她對他一直以來的感謝便包含在琴音里,涓涓流瀉出來。云清只聽著,唇角帶著溫和的笑意,待曲終的時候,端起桌上的酒杯對著劉楚玉一飲而盡。琴音過后,劉楚玉安排了幾個其他的節目,四人一面喝酒吃菜,一面聽著小曲,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一些天南海北的逸聞趣事。酒酣耳熱間,何戢亦有些歉意地朝舉云清舉杯,對當初誤會了他同劉楚玉間的關系表示歉意。褚淵也來湊熱鬧,感謝懷敬當初幫忙解蠱。云清照單全收,本就不擅飲酒的他,幾番下來,直接醉趴下了。褚淵擔心夜風吹的他著涼,連忙找人將他扶回屋去。“你們真不厚道——”劉楚玉也有些醉了,歪在桌案上指責褚淵同何戢,遠處玩累了的阿英過來纏住她,要她抱她去睡覺。夕陽西沉,墨藍天幕里的顯現出月亮與星辰,草叢中蟲聲隱隱。劉楚玉醉眼朦朧的看著阿英,只覺浮生若夢,短暫的光陰里沒有什么是永恒的,只有無盡邂逅與分離,無盡的新生與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