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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相信某些妹子已經(jīng)看出來了,作者君打算走NP路線;而且過不了幾章就要結(jié)局了。有意見的趕緊啃聲,雖然作者君可能不大會聽……換眼針灸治療持續(xù)了半個月,半個月之后,劉楚玉的頭痛癥不再犯了,然而意外的是,她那所謂暫時性的失明并沒有好。偶爾午休醒來,劉楚玉會聽到侍女的談?wù)摚坪跏钦f她眼睛的情況似乎不太樂觀。“我這眼睛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可能一直這樣看不見?”劉楚玉問云清。“夫人放心,云清不會讓那樣的事發(fā)生。”云清的聲音很肯定。但某日在院中,劉楚玉聽到云清在同褚淵談話時卻不是這般說的。失明一段時日,眼不能視物,聽覺愈加敏銳了,即便隔了很大一頓距離,劉楚玉仍將兩人談話內(nèi)容一字不漏地聽了個清楚:“不過是被暫時封住了血脈,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公主眼睛失明是長久血脈的壓迫造成的神經(jīng)壞死,并非我替她封住了血脈。我當(dāng)初說失明是暫時,本是不想讓公主擔(dān)心,我本想著趁這段時間找出治療的法子。現(xiàn)在看來,卻是晚了……”“你的意思是她會失明?”“如果解開封住的血脈,或許短時還能看清近處的物體,但視力也會慢慢減弱,直至什么都看不到。”“難道沒有別的法子了嗎?她已經(jīng)沒有了過去的記憶,如果再沒有……”褚淵似乎不忍說下去。“倒也不是全無法子——”云清默了一會,許久后才開口。“什么法子?”“換眼——”換眼?將別人的眼睛換到她身上?!聞此,劉楚玉心頭一驚,驀地踩到了腳下的枯枝,遠(yuǎn)處兩人也不知是不是聽到了聲響,再沒有一句話語。是夜,劉楚玉做了噩夢,一會兒是鮮血淋漓的殘酷畫面,一會兒又是聲色yin靡的荒唐的場景……她疲憊地在夢中掙扎,卻沒有理由地生出一種認(rèn)知——那都是回憶,并非夢境。她從夢中醒來,摸著額頭,大口的喘息,腦中卻又什么東西仿佛蘇醒了一般,漸漸讓她生出一重醒悟,可這醒悟之后的真相,卻讓他覺得有些難以接受。一夜無眠,第二日一早褚淵過來看劉楚玉時,見她目下青黑,神色頗為憔悴。“阿玉又做噩夢了?”褚淵問她。劉楚玉沒有回答,卻感到褚淵的那手覆在了她雙眼上,很溫柔的幫她闔上眼簾。“阿玉要不要睡一會,我在這里陪著你。”手掌下的睫毛忽然抖了抖,劉楚玉拉下褚淵放在她雙目上的手,“我不困。”“那我扶你出去走走。”微風(fēng)晃動,劉楚玉感到褚淵的手肘抬到了她的面前,她猶豫了一下,終于抓住了她的胳膊。失明半個多月,不覺已是仲夏,熱辣的陽光下,花草氣息變得更加濃郁,褚淵扶著劉楚玉在樹蔭下坐下,忽然開口道:“阿玉,如果要在我同何戢間選一個人照顧你,你會選誰?”突如其來地問題聽得劉楚玉莫名其妙,她剛想問褚淵為何有此一問,又聽褚淵道,“不急,阿玉好好想想。”傍晚,云清照例過來給劉楚玉針灸,劉楚玉想起下午褚淵的話,忽然問云清:“上次我聽你同褚淵說,我的眼睛只有換眼才有可能醫(yī)治好對嗎?”云清一愣,過了才道,“原來夫人都聽到了。”“我竟不知你醫(yī)術(shù)如此高超。”劉楚玉的語氣聽起來有些諷刺,過了一會兒又道“只是用別人的眼睛換來我的眼睛,這雙眼瞎了依舊是瞎了,只是換了別人替我瞎而已,這樣的醫(yī)治,如何算醫(yī)治。”“夫人可見過褚昭?”云清聽出劉楚玉語氣里的不滿,語氣依舊溫和,“褚大人告訴我,他的堂弟褚昭也只有一只眼睛,依然能夠很好視物,褚大人認(rèn)為他自己也可以。”“這……你的意思是……”劉楚玉反應(yīng)過來云清的話,當(dāng)即否決道“不——,我不需要什么眼睛!我如今這樣就很好,只是需要些時間適應(yīng)吧了。”云清垂下眼眸,唇角似苦笑般牽動了一下,終究沒有再言語。是夜,劉楚玉又一次做起了噩夢,她從夢中掙扎著醒來,卻感覺旁邊坐了個人。“誰?!”剛從噩夢中醒來的劉楚玉有些慌張,立馬坐起身,縮到一角,卻只聽對方開口道,“是我。”“是你——”劉楚玉聽到何戢的聲音,這才松了口氣,摸索著回到床邊時,卻無意中觸碰到了何戢的手臂,她感到對方身體顫動了一下。劉楚玉手指順著對方的胳膊往上,抓著他交握的手坐起身來,“你怎么在這里?”劉楚玉已經(jīng)可以通過細(xì)微的溫差辨別大致的時辰了,她知道這是在夜里。而此前,何戢從來不會在她的房間過夜。她抓著何戢緊緊交疊的雙手,等待著對方的回答,卻在許久后聽他開口問她道:“劉楚玉,你喜歡褚淵么?”劉楚玉一陣錯愕:“?”“以前你們不可能……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無需顧忌這些,他肯為你做這么多,心里也是有你的,劉楚玉,你……喜歡他嗎?”劉楚玉想到褚淵那莫名其妙的話,又想到晚間云清告訴她的事情,“何戢,你到底想說什么?”“你先回答我,喜歡還是不喜歡。”劉楚玉沉默,似乎思考了一會才開口道,“那倒也可以喜歡看看,如果真如你說,他心里有我的話。”隨著她的話語,何戢的呼吸漸漸粗重,她甚至可以感到他的胸膛在劇烈起伏,似在強烈地壓抑著什么。待她說完,他猛然將手腕一翻,按上她的胸口,將她重重地按到榻上。她剛掙扎著坐起半個身子,他的身軀已帶著強烈的氣息逼了過來。她腰一軟,被他逼得又重新躺倒。劉楚玉什么也看不到,卻能感覺出他的臉已距她不過半尺之遙,他鼻中的氣息,重重地繚繞在她的面頰上,因為逼得近了,她甚至能聞到了他口中淡淡的酒氣。“原來,即使你什么都不記得,結(jié)果還是一樣的。”何戢嗤笑了一聲,語氣有些冰冷,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