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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里,聽的人混身燥熱。劉楚玉耳力不如何輯,身子卻比他敏感許多,那一聲聲若有似無的呻吟語喘息她如何不知,她剛想開口,卻見何輯一個轉身拉住自己。“去哪?”“換條路下山,林子里有人。“何輯的臉上泛起了可疑的紅暈,拉著劉楚玉就要往回走。他這是難為情?這臉皮可真是夠薄的。劉楚玉想起他昨晚在床上的樣子……可是一點都算不上羞澀純情啊。身子仍有些酸痛,劉楚玉忽然升起一陣捉弄之心,猛地蹲下身子,咬牙呻吟了一聲。“怎么了?”何輯聞聲回頭,有些緊張地看著她。“腿抽筋!“劉楚玉蹲在地上抱著腿,指了指不遠處的某棵樟樹,”你扶我到那邊坐坐緩一下。“何輯依言抱著劉楚玉到了樹下,起身才發現這個位置竟然正好對著樹林中的另外兩個人,喘息未歇,那兩人卻已經換了個姿勢,這個角度望過去,隱隱可以看到女子白晃晃的胸以及男人大起大落的抽送。只看了一眼,他就猛地地別開了頭,剛想給劉楚玉換個地方,低頭卻見劉楚玉撩開了裙子。“你要干什么?“何輯幾乎是脫口而出。“腿抽筋了,當然要揉一揉。”她無辜地看著她,忽然笑了笑,“慧景你幫我揉吧。我力氣不夠。”“嗯,先換個地方。“他俯身就要抱她。“別,我動不了——”劉楚玉像是痛極了一般叫了一聲,他只好作罷。蹲下身,幫她揉捏起來。輕薄的布料阻隔不了那溫軟的觸感,劉楚玉蹙眉咬牙的樣子更是看得他喉頭干澀,對面的呻吟和拍打聲一浪接一浪。等到對面的兩人終于結束之時,何輯忍地額間隱隱冒出了汗珠。“慧景你很熱?”劉楚玉一手附上何輯放在自己腿上的手,十指交握地勾挑著他,一手貼上他的額頭,將臉湊到他面前吐氣如蘭。何輯連忙退身避開“好了嗎?好了我背你回去。“他背對著劉楚玉,單膝及地,半跪在地上,伸出手來拉她。劉楚玉借力起身,壓著自己飽滿的胸脯蹭了蹭貼上何輯的背脊,小手從他腋下穿過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膛,下巴抵在他肩頭,張開雙唇在他耳邊輕輕吐氣道,”慧景,他們都走了……”“?”“不用憋著……““什么意思?”“意思是——”劉楚玉的唇就貼在何輯邊上,冰涼的小手往何輯腹下探向,隔著衣料撫摸著某處突起的地方,“憋著對身體不好。”聽到何輯難耐地喘了口氣,劉楚玉覺得這報復性的捉弄也該夠了,她最后輕輕按了一下,正準備收手,手腕卻猛地被何輯抓住了。一陣天昏地暗,劉楚玉回過神來時,已被何輯狠狠地壓在了身下。看著何輯情欲涌動的雙眸,劉楚玉只有一個反應:完了,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駙馬別急,唔,你背后有棵樹……)暢快的碼完,發現我今天沒有時間碼正文了,妹子們不要嫌棄,將就著先看著吧,尤其是叫囂著要NP的那幾個。第六十七章軟禁入夜的玉燭殿,燈火通明卻又人聲寂靜,劉楚玉靜靜地躺在床榻之上,似乎熟睡已久,而一旁趴到的劉子業以手作枕,也進入了夢鄉。無風的室內,唯有晃動的燭火與升騰的香霧顯示時間并未靜止。“咳咳──”伴隨著一陣輕咳,劉楚玉睜開了眼睛。她渾身虛軟地伸手撐了床榻,預備一點一點挪著坐起來活動活動筋骨,卻不想剛一伸手,手就緊緊的拉住。是劉子業,劉楚玉剛松了口氣,卻見劉子業發絲凌亂,雙目泛紅,一身衣裳褶皺不堪,上面呆著干了的泥水印記,以及被樹枝劃開的口子。怎麼這般狼狽?劉楚玉蹙眉,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就感覺劉子業長臂一伸將她迎面緊緊攬入懷中。兩側肋骨根根收緊,本就虛弱的劉楚玉一時間只覺天旋地轉頭暈目眩,難以呼吸。好不容易才卯足了勁開口道:“松開....松手....”劉子業卻只是抱著她不說話,也不撒手。直到劉楚玉咳嗽了兩聲,劉子業才便松開了些許縫隙,劉楚玉當即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卻聽劉子業艱澀地開口喚道:“阿姐.......”短短兩字,卻似跋山涉水、百轉千回而來。這是怎麼了?劉楚玉竭力回憶自己睡過去之前的情形,腦中卻只有那片濕漉漉的草地,抱著自己的何戢,還有不停的雨聲打在樹葉之上.....“阿姐你不知道嗎?你都睡了兩天了,我險些以為.....好在醒來了......太醫說能醒來就再無危險了。”劉子業松開劉楚玉,低下與劉楚玉對視,雙手捧著劉楚玉的面頰,頗為正經地開口道,“阿姐再別這樣嚇我了好麼?”劉楚玉的目光從劉子業臉上別開,劃過他滿是褶皺的衣衫,終於有些慚愧地點頭道,“好。”“阿姐一定餓急了吧,我這就吩咐人準備吃的。”似乎是得到承諾一般,劉子業欣喜的起身,吩咐侍女準備食物。“何戢現在怎樣了?”劉楚玉想起失去意識前的情形,有些擔憂地開口道。劉子業正不耐煩侍女擰毛巾的速度,自己接了過來擰起來,聽到劉楚玉的問話,忽地一愣而後才道:“阿姐放心,有何家的人照顧著呢,死不了。”說完,又拿著擰干的毛巾坐回劉楚玉面前,小心地替她擦拭著面頰,“他險些連累阿姐丟了性命,吃些苦頭也是應該的。”劉子業的聲音帶著幾絲咬牙切齒的憤怒,劉楚玉猜想,劉子業這般惱火,想來是是何戢傷的不夠重。既如此,她也就放心了。“你打算如何處置義陽王?”劉楚玉又問。“謀反之罪本就該千刀萬剮,何況她還意圖殺阿姐滅口──”劉子業眼中閃過一絲狠戾的光芒,瞬即又變得有些陰沈“可惜,讓他給逃了。”逃了,這麼說──自己昏睡過去的時間,劉昶已經被處置了,可沒有證據如何定罪呢?劉楚玉驚異地問出自己的疑惑,劉子業卻只是輕描淡寫地總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