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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深層的意思,劉楚玉卻生生地聽出了一股嘲諷之味。她突然反應過來,其實,聽琴對於當年之事并沒半點感激。是啊,自己雖救了他,使他得以繼續作一個正常男人;但,他現在被劉子業送給自己作了男寵,卻不是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宿命...劉楚玉這麼一想,雖有了幾分體諒的意味,但聽琴那句‘殊途同歸’,卻讓她聽著有些刺耳,她不禁看了一眼一旁的懷敬,卻見他臉上并無半點不悅...“好一個殊途同歸,聽起來,你似乎不滿現在的處境?”劉楚玉看著聽琴開口,目光忽的帶了幾分冷意。聽琴沈默,倔強的眼神,卻肯定地回答了劉楚玉。“你先下去吧。”朝著聽琴揮了揮手,然後在聽琴經過自己身旁時,突又開口道,“你既不喜歡這,我也不留你。”聽琴頓住腳步,又聽劉楚玉開口道:“從今天起你一日三餐全改為流食,待你適應過來,我便給你安排新的去處。”聽琴有些不明所以,疑惑的看向劉楚玉,卻見她并沒解釋的意思,於是遂即告退,顯然,他還沒有意識到這句話所包含的深層的意思。“公主──”聽琴走遠後,懷敬卻蹙眉開口了,“他冒犯了公主,確實該受罰,但把他作為男寵送出去并不適合──”“你要開口替他求情?”劉楚玉抬眸笑看向懷敬。“公主可以這麼認為。”懷敬默了一會才開口道。“把那樣的人送出去,我還有些舍不得呢──”劉楚玉突然笑了,看著懷敬道,“你說,我自己留著用可好?”懷敬的身子一愣,臉上卻并沒什麼表情,過了一陣才開口道,“他那樣的性子,只怕公主得花些心思......”“恩。”劉楚玉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對這樣的回答有些失望。她看著懷敬,突然換了個話題開口道,“你們當時為什麼為被帶進宮?”“當時年幼,具體情況已經不記得了。”這個問題,劉楚玉當初問懷敬時,懷敬也是這般回答,後來劉子業登基後,劉楚玉也曾找人查過懷敬的身份,卻因當初懷敬被自己救下,宮中還沒記錄備案,因而什麼也查不出。過了這麼多年了,宮中內侍及宮女都換過幾批了,要查確實有難度,而懷敬似乎也不想要知道自己身世。想到聽琴說他自己是‘家族被抄’入的宮,劉楚玉猜想,懷敬也是應該是差不多的情況。罷了,反正也只是痛苦的回憶。想到這,劉楚玉也不愿意多問,只開口道,“你同剛才那人,可有什麼關系?”“我同他一起被抓進宮,”懷敬回憶了一陣後開口道,“要說什麼關系,我記得他曾護過我幾次。”其實剛才劉楚玉不過是隨口嚇嚇聽琴而已,要真送他給大臣做男寵,劉楚玉細想了一下,依聽琴的性子,送出去指不定會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呢。現在又有懷敬求情,劉楚玉也打算就此作罷。正想開口,卻聽到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不用看也知道,定是聽琴去而復返,想來他已經去過前院,明白所謂‘食流食’,其實為了以後被送出去給他人做男寵做準備...“他又回來了──”懷敬遠遠地看見了聽琴的身影,開口道。可不能太便宜他:讓他這麼快就發現一切不過是虛驚一場。在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中,劉楚玉攬上懷敬的脖子,仰頭將唇貼到了懷敬的唇上...(那啥,下章rou,預告一下。)荷漾(H)淺嘗輒止的吻逐漸輾轉加深,懷敬聽到遠處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自然知道劉楚玉的用意,他埋低了頭,雙手有力地攬上劉楚玉的腰...夕陽沈落,白日的余熱尚未褪去,周圍的空氣顯得越發干燥而熱烈,劉楚玉開始有些不滿足這樣的親吻,雙手從懷敬的頸間撤出,探向他的腰間。唇被堵住,懷敬自然無法發聲,他一手仍攬著劉楚玉,一手卻折向後背,握住劉楚玉那拉扯著自己腰帶的手。“你怕人看見?”劉楚玉停止啃噬懷敬的唇,仰頭向後看向懷敬,雙眼迷蒙卻帶著些許戲謔的意味。“懷敬的身子不打緊,只是公主千金之軀──”夕陽的余暉給懷敬的身子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劉楚玉看著懷敬聳動的喉結,只覺那景象觸動得自己喉頭發渴,遂一口吻了上去,對著懷敬的喉結輕咬舔允。沒有說完的話語就這麼消失於喉頭之間,懷敬只覺一陣酥麻的戰栗之感,從劉楚玉濕滑舌頭傳到,漫遍全身。他的雙眉忍不住微微觸動,抬眸只見一淡青色的身影駐足於不遠處。身上的衣衫已經被解開,懷敬感到劉楚玉雙唇已游移而下,沿著他的咽喉一路下滑至胸膛...下腹漸漸燥熱;劉楚玉的衣衫也有些松散;眼看不遠處駐足的人仍沒有離去的意思,懷敬終於收回了目光,將劉楚玉驀地打橫抱起,朝著前面的小船上走去。夕陽撒在一片碧綠的荷葉上,荷花開得正好。懷敬放下劉楚玉,抓起竹篙一撐,小船便猛地破水向前,搖晃著進入那疏疏密密、半人多高的荷花枝葉中。劉楚玉坐船頭,夕陽在她身上投下荷葉的影子。懷敬撐著船繼續七拐八彎地往里而去,直至行到湖中央時才停了下來。,荷香濃郁,小舟款擺。劉楚玉解開自己的衣衫,露出那如荷花般白皙細膩的肌膚。懷敬將竹篙插入水中,轉頭就見劉楚玉媚眼如絲地看著自己,半敞的衣衫間春色若隱若現。懷敬只覺一陣口干舌燥,遂即褪去上衣,露出肌張緊賁的胸膛,緩緩朝著劉楚玉俯身下去。劉楚玉向後仰去,一雙柔荑反撐在船舷之上。胸前的輕盈呼之欲出。懷敬低頭吻上劉楚玉那殷紅的小嘴,雙手則是隔著衣衫握上了劉楚玉胸前的玉峰,或輕或重地揉捏著。劉楚玉柔軟rufang在懷敬炙熱的手掌中來回摩動,不出片刻,下體就濕了,她抬高了一下臀部,感覺到懷敬的昂揚正抵在自己的小腹處蓄勢待發。“唔....唔....”難耐呻吟從劉楚玉鼻中發出,身子卻越發空虛,她扭動著身子來回摩擦著懷敬的昂揚,小船隨著她的動作在左右擺動,荷葉輕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