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著生辰為府中胎兒祈福,g人早在臺中央擺好了桌案,上面放著酒脯、瓜果,還有乞求男嬰所用的萱草...夜色暗沈,御花園內雖有明燈萬盞,但朝向湖邊處燈火就漸漸稀疏了,隔著好長一段距離,劉楚玉只能隱約見著項時月獨自走上了走上觀月臺,走到了桌案前,似乎拿起了桌案上的某樣東西...突然一聲慘叫傳來,只見項時月慌亂地朝著一旁閃躲,腿被觀月臺的護欄絆住,而後整個人‘撲通──’一聲墜入了湖中。“麗貴嬪落水了──”宴席這邊不知誰喊了一聲,席間頓時嘈雜起來,然後眾人都起身朝著湖那邊奔去...很好,這次我看你還如何能保住你肚中的孩子!劉楚玉一面隨著眾人朝著湖邊走去,一面心頭暗自高興自己得逞了。前些日子她從路浣英口中得知:項時月要在今日為腹中胎兒祈福。為了除去項時月的孩子,劉楚玉從初晏那要了一條蛇,以及一瓶藥。那蛇平日很是乖巧,絕不輕易傷人,除非嗅到那藥味,而那藥,劉楚玉把它抹到了剛才送於項時月的那玉鐲之上..人們紛紛站到了湖邊,然而都是些女眷以及內侍,人們呼喊,擾攘,然而卻沒有人跳下去,許多妃嬪一臉‘著急’地喊著侍衛過來救人,心頭卻幸災樂禍...黑暗中,湖的對岸,一人縱聲跳入水中...能在那里出現,劉楚玉不用猜也知道,那是無影。這也是她與路浣英計劃中的一部分。當然,無影一心忠於皇室,自然不是她與路浣英的同夥,她不過是讓無影正巧路過而已....就憑那句‘麗貴嬪落水了’,劉楚玉知道無影定不會坐視不理。而她等的就是無影將項時月救上來。懷胎的前幾個月正是容易滑胎之時;經過水中一番撲騰,項時月肚中的胎兒八成就保不住了;而無影明明被劉子業送給了自己,此時不在公主府卻出現在g中,劉楚玉相信,劉子業定會生出懷疑...自己手頭還握著流玥的命,劉楚玉可不信無影敢把自己帶他入g,讓他以路浣英g中侍衛的身份隱藏起來,伺機殺害項時月的事情招出來...依照無影的子,絕對是死不開口,到時只要出來個人對劉子業稍加誤導...劉子業難保不會懷疑項時月與無影有jian情...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劉楚玉正思忖著自己的計劃,卻瞥見一人抱著項時月掙扎上了岸。無影不是還在水中?劉楚玉從水中某個黑影身上收回目光,轉頭只見一男子抱著一人上了岸。居然是何戢!劉楚玉呆呆看著滿身濕漉的何戢抱著項時月朝著自己走來,心頭百感交集...他居然下水去救人?!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計劃給這麼被他給打亂了?!劉楚玉一面惱怒何戢對項時月癡情;一面猶豫著要不要...要不要將計就計...那邊何戢也是滿心震驚,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他抱著人有些呆滯地行走著,卻不知要去何處,一張張面孔晃動在自己的眼前,他只覺得耳畔嗡嗡作響,大腦確實一片空白,忽然之間,他看到了劉楚玉,而後他不由地朝著她走去...“我...這...這人...”何戢抱著人來到劉楚玉面前,他雙唇囁嚅著,卻不知如何開口劉楚玉只見他的身子似乎在顫抖,面上帶著震驚的表情,不禁心頭一動,驀地轉轉過何戢懷中項時月的頭,卻驚異地發現,那g本不是項時月,而是──謝貴嬪。怎麼會這樣?這分明穿的是項時月剛才那套衣服不是?!劉楚玉訝異地低頭印證著,卻驀地看見謝貴嬪手腕上戴著的那個白玉鐲子...不要...不要...劉楚玉驚恐地伸手探上謝貴嬪的鼻息,卻見她突然喉頭一動,咳出了一口水...還好,還活著...劉楚玉心頭松了一口氣,短短的一瞬間,她卻覺得似乎過了一個時辰一般漫長...“趕緊把麗貴嬪送回寢g──”眼前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劉楚玉冷靜了下來,大聲喝了一句,借幫謝貴嬪擦臉上泥污之機,將謝貴嬪的頭發啊弄散擋住了她半邊臉,而後讓一旁的侍衛將人抬了走。“難道我看錯了...那人分明是...”何戢聽到劉楚玉這麼喊,突然回過神來,喃喃開口道...眼見何戢就要將一切吐了出來,劉楚玉連忙站到面前,雙手捧住他的臉,朝著她翕張的雙唇,一口吻了上去。∓mp;l;%endf%∓mp;g;作家的話:公主的計謀自然是不會得逞的,因為她現在還不夠狠。第三十八章毒計夏日炎熱,入夜才稍微涼爽一些;今日是宮里麗貴嬪的生辰,御花園內點起明燈萬盞,一干宮人們在御花園內忙碌著,準備著今晚的宴席。高踞的席位是留給皇帝和麗貴嬪的,左右兩廂的席位依次排開,一眾妃嬪,自己按份位入座。席位中間空出一個大圈子,鋪著毛毯,留作舞蹈之用。四周列樂部,絲竹管弦,一一配合齊全。宮女內侍布置好席位後,便環立席後,按席侍候著眾主子的到來。今日的宴席比以往任何一個妃嬪生辰宴的排場都大;因為項時月自懷了身孕後,份位從嬪晉升到了貴嬪,除了路妃──路浣英;宮中也就只有謝貴嬪能與之比肩了。所以此次壽宴,劉子業的妃嬪們為討好項時月,大都出席了。除此之外,還有不少其他皇親。按規矩,項時月雖受寵,但到底不是皇後;她的壽宴,劉子業宴請後宮妃嬪倒也罷了,宴請外臣便有些於理不合了;但一來宮中皇後之位空懸,二來項時月是後宮中第一個懷上了龍胎之人,所以劉子業這次給足了她面子,除了準許項時月的父母入宮,還宴請了一些皇親,如劉楚玉之列。當然,劉楚玉這次可不是單獨來的,她的身旁還坐著駙馬何戢。眾人陸續落座之後,照例一陣廢話,然後各自開始拿出自己準備好的賀禮呈了上去。“你準備了什麼?”何戢看著劉楚玉拿出了一個錦盒,忍不住開口問道。“自是厚禮──”劉楚玉將禮物交給身後的內侍,端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