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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艷非凡的男人,那j致的五官,猶如雨後的含苞待放的玫瑰,嬌艷得讓她禁不住感慨了一聲“真是個美人──”。劉楚玉這聲“美人”可是真心的,不過卻換來了那男子不屑地一瞥,當然,那一瞥里面還有這那麼一些狠戾的意味。從美色中回過神來,劉楚玉決定先了解清楚事情的經過。上午在無影的房內抓到這刺客後,兩人便被剎珞帶下去審問,可誰知挨了這麼多鞭子,兩人硬是什麼都沒說。“你們兩個,誰跟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看了一眼兩人鞭痕轆轆的身子,劉楚玉輕蹙了一下眉頭,心道還真是口硬。“哼──,擺在眼前的事,還需要解釋。”那比女子還要美艷的男人哼了一聲,口氣雖硬,中氣卻不足,到底腰傷加上鞭傷,男子失血過多的雙唇有些蒼白。“果然是美人,連聲音都這般動聽,”劉楚玉起身行至男子面前,一把勾起他的下巴,“不然,你給本公主做面首好了。”男子雙手被反縛在身後,人亦被剎珞壓制著跪在地上,無法反抗,他只嫌惡地轉頭掙脫劉楚玉的手,惡狠狠地罵了一句,“y賤──”“我倒是想起來了,你這身手,我若留在身邊,後患無窮啊──”劉楚玉從容地收回手,對於男子的罵聲置若罔聞,她狀做沈思狀,看著男子臉上漸漸浮出得意,終於巧笑嫣然地話鋒一轉,“啊──,不如把手筋腳筋都挑斷可好?”這話一出,男子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他不怕劉楚玉的私刑,亦不怕死,可是若真成了死不了的廢人,還要遭受劉楚玉y/辱....他抬頭仍舊怒視著劉楚玉,可這怒意里卻多了兩份寒意。“怎麼,你也覺得這主意不錯?”劉楚玉并沒再理會那男子,只轉頭看著咬緊牙關,極力隱忍的無影,淡淡地開了口。“不回答?那就是不反對了?”劉楚玉冷哼了一聲,然後起身坐回榻上,“剎珞,你先把他拿劍的右手手筋給我挑了。”被壓著的男子聞此面色蒼白,他擺動著被縛的雙手想要掙扎,卻因傷勢過重而被剎珞壓得死死的。鋒利的長劍“嗖”的一聲被拔出,寒光照在無影沈默的臉上,他看著那劍一寸寸落下,終於用力一劃:“殿下手下留情──”無影急急呼出聲,上前一把抓住那劍,雙手頓時冒出汩汩鮮血。剎珞在聽到無影呼喊那一刻就急轉劍鋒,將橫著的一刀改為豎著....沒想無影竟冒了出來,他收起劍,有些嫌惡地看了看上面的鮮血,他的劍法想來狠準,快得幾乎很少沾染鮮血。“殿下要知道什麼,屬下說就是了。”見剎珞收了劍,無影渾然不顧手上的傷,連忙開口道。“你早該如此。”劉楚玉哼笑了一聲,然後吩咐道剎珞道,“你將人帶下去好好看著,我一會再審他。”聽到劉楚玉這麼說,剎珞遂即帶著人下去了,屋內便只剩下無影和劉楚玉,以及劉楚玉身後的懷敬。“說吧──,”劉楚玉回味著男子被帶走那一刻眼中復雜的神色,對著無影只漫不經心地開口道。沈默,無影低著頭,蹙眉不知在想些什麼...“怎麼?要我把人再給你帶上來一次?”許久不見無影開口,劉楚玉終於回過了神來。“不是,屬下只是不知從何說起。”無影的臉色有些難看。不知從何說起?!無影地話語讓劉楚玉愣了愣,隨即她擺了擺手,“就從你為何會答應入我公主府做面首說起吧。”“這是陛下的安排,屬下當時也很吃驚....”無影沈思了一陣,終於有些艱難地開了口。無影是暗衛,從小注定自己的這條命并不屬於自己,他的職責是效忠皇室,保護小皇帝劉子業的安全,刀口上舔血,他時刻準備著皇家獻出他的生命,但不包括身體。那日,劉子業召他入書房,贊他這些年盡心盡職護自己周全,委實辛苦了;故而要好好的犒賞他。他對賞賜這些東西向來沒有興趣,只是,沒想到皇帝的犒賞便是──讓他做劉楚玉的面首,從此衣食無憂,x命無虞。多麼荒唐!在替皇家賣命數載之後,卻連最後一絲尊嚴都不能保全;無影寧愿死也不愿答應這樣的要求。然而劉子業僅一句話便打消了他以死明志的念頭。他說,你死,我便讓流玥生不如死。皇帝沒有人x,卻很懂人心,即便自己平日里極力抑制自己的情感,盡管自己對流玥這個下屬除了稍多一些的關照,從不曾做過其他表露心跡的舉動,劉子業還是看出了自己對流玥不同尋常的感情;并借此威脅他。是啊,他若不從,流玥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無影是見識過劉子業的殘暴的,想到他口中的生不如死,自己也就妥協了...這些難以啟齒的事情,無影本打算就這麼一輩子爛在肚子里,即便昨日流玥揮劍質問他,他都不曾吐露半分,沒想到啊,還是有了這麼被翻出來的一刻。“他竟這般逼你?”劉楚玉聽完無影的敘述,有些不可置信地喃喃道,許久才回過神來看向無影,“剛才那男子便是流玥?”無影點點頭,神色已從剛才的痛苦、尷尬變成了一臉淡然,當然那淡然里有些決絕的意味。“你倒是坦然,不過他既然用流玥要挾你──?那流玥不是應該在他手上麼?”劉楚玉有些疑惑。“這個,屬下也同樣意外。”昨日見流玥意外出現在公主府,還是以刺客的形式,無影只想著先幫他躲過追捕,流玥含糊的解釋,他還沒來得及細問。無影感覺得到流玥似乎有事瞞著自己,但仍是咬咬牙堅定地回劉楚玉道:“不過屬下可以肯定的是,流玥身為暗衛,同屬下一般不可能有加害公主之心,他來府上,應該──是來尋屬下的。”尋你?!劉楚玉睨了無影一眼,只覺得他太過自信了。不過轉念一想,突然覺得自己正好可以利用這一點。於是只緩緩開口道:“他有沒有存著害我的心思──我不清楚,可端看他剛才的態度,我便有理由殺了他。”膽敢夜闖公主府,還敢罵自己‘y賤’,這樣大不敬的罪名,足以將他千刀萬剮了。不過,劉楚玉對於殺人沒什麼興趣,除非那人是鐵了心的要跟自己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