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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亮整個人亢奮了,舉起手要拍第三下,就在這時——“哐當!”鐵門被推開,夜晚的冷風呼啦啦地從外頭灌入,里頭也是“哐嘡”一聲,鋼絲被放下,周商商和陳婉怡以極快的速度被放落下。周商商閉上眼,下面的空氣讓她無助又恐慌,死死抱著肚子,寶寶們,你們一定要勇敢些,如果這次你們離開mama,mama會來陪你們的,所以別怕,不管是哪種結果,都會在一起的。不到一秒,卻煎熬如同身處地獄,萬念俱灰是什么,當鋼絲被放下的一瞬間,整個世界都沉寂了,什么又是在萬念俱灰的心上開出了花——是她被接住了,韓崢來了,快得如同她的意念。就像一出香港電影,一處大喜大悲的戲碼。“啪——”陳婉怡摔落地上,下腹疼痛傳來陣陣劇痛,只是再痛也沒有她心痛,趴在地上,她轉過臉,死死地盯著立在距離周商商一尺遠的蘇寅正,她呵呵地笑出了聲。“你喜歡我什么呢,我對你一點也不好。”真的是不好啊,只是他對她那么不好,可是她還是愛他啊,所以即使他只是偶爾對她流露出一個溫柔神色,她便什么也不顧地飛蛾撲火了。其實陳婉之還是提醒過她的,當她聽完她跟蘇寅正的故事,她笑著說了句:“女人就是傻啊?!?/br>是傻,傻得可憐,愛上蘇寅正的女人最傻。濃烈的血腥味讓周商商犯起了一陣陣的惡心,落地后,還沒有從漁網袋子里出來,她便趴在地上嘔吐起來,胃里已經沒有東西了,所以吐出來的只有膽汁和胃液。摸摸肚子,還好還好。就在這時,一把槍抵在韓崢后背,王亮對蘇寅正吼道:“不是讓你別叫人么,行了,一起掛吧。”就在這時,又多了一把槍,蘇寅正的槍正對王亮腦門,笑了笑:“一起死?我沒意見?!?/br>韓崢僵了疆,然后猛地轉過身。王亮本能地扳機。“嘭——”槍聲響起。周商商惶然回頭。韓崢從袋中抽出一把黑色的精致小槍,同樣抵在王亮的前腦門,用槍口戳了戳這個豬腦門:“就你有槍啊!”頓了頓,輕笑起來,“你的槍被做手腳了,子彈出不來呢。”王亮怔怔的扔掉手里的槍,他被陳婉之這個女人整慘了,吊人的鋼絲是她準備的,她說長短設計好了,不會真地將人掉在地上,只是嚇嚇蘇寅正;槍也是她準備的,她說她恨蘇寅正,但是這是什么情況,還是舍不得他死嗎?真他媽的cao蛋!同樣覺得cao蛋的還有韓崢,他清楚知道自己轉身速度再快也快不過子彈,槍聲響起的時候他的心還是狠狠被提了起來,結果——韓崢將槍收了起來,他這把槍是真的,從韓益陽抽屜里取來的,不過即使是真槍也只是個道具而已,因為他里面根本沒有子彈。這三把槍,只有蘇寅正這把,是真正的“真槍實彈”。下午他還沒有下班,韓崢就接到周商商看護的電話,看護說她上個廁所回來太太就丟了,他立馬來到商場查看閉路電視,結果還沒有在閉路電視找到周商商身影,就接到蘇寅正的電話:“商商被綁架了。”……深夜零點,周商商窩在韓崢懷里,雖然閉著眼睛卻沒有睡著,今晚她應該睡不著了。韓崢一下一下地拍著她的后背,低低地叫了她的名字:“商商……”周商商依舊閉著眼,從廠房出來,她就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只是緊緊抓著韓崢的胳膊,一言不吭著。韓崢又將周商商摟緊一點:“不怕,咱們不怕了,忘掉晚上的事,將它忘掉……”周商商也抱緊韓崢,將臉埋在他的懷里,室內開著暖氣,她依舊覺得冷。“不怕了,真沒事了,以后這樣子的事再也不會發生了。”周商商發出一聲細微的“嗯?!?/br>韓崢又摸摸她的腦袋:“剛剛也檢查了,孩子們都好著呢,商商,真沒有什么比這個更重要的,對不對?”韓崢輕笑起來,安靜的夜晚,這樣的笑聲其實有點突兀,不過笑聲落在周商商心里卻格外暖和。韓崢抱著周商商,輕輕念著:“豬mama,豬mama……”“哇——”周商商哭出聲了,整個人好像終于從一場驚險的夢魘里走出來,她雙手揪著韓崢的睡衣,“韓崢,你真不知道我有害怕,多害怕,我怕……”“我知道,我知道……”韓崢摟著周商商瑟瑟發抖的身子,“哭吧,商商,哭出來就好了,不過豬爸爸告訴你,哭完了咱們就不準想這事了,要勇敢,咱們要給孩子們做好榜樣對不對……”周商商在韓崢胸膛上擦著鼻涕:“我再也不出門了……”“好?!表n崢拍拍她的頭,頓了下,“不過以后如果豬爸爸陪同的情況,豬mama還是可以出去曬曬太陽的?!?/br>“哇——”周商商又是一聲悲滄,“我不是豬mama,不是……”65.當救護人員將陳婉怡抬到救護車上的時候,她轉著頭尋找蘇寅正的身影,女人總會在無助絕望的時候渴望最心愛的人能陪在自己身邊,可惜她一直沒有看到蘇寅正,直至上了手術臺進行刮宮手術,六個月的胎兒被取出來。她的zigong出現了破損,雖然縫合回去,但是這輩子她失去了當mama的權利。陳婉怡躺在病房上,雙目空洞地盯著天花板,醫生跟她說是一個男嬰。是男嬰啊,陳婉之摸著自己空空的肚子,悲滄地哭了起來。蘇寅正呢?他在哪里?陳婉怡手術后的第二天,她朝思暮想的蘇寅正終于來了。光亮的皮鞋踏在光潔的白色地磚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陳婉怡轉過臉,便看見了立在病房門口的蘇寅正。穿著一套黑色西裝,手里提著一件灰色大衣,身形頎長朝陳婉怡走過來。陳婉怡目不轉睛地看著蘇寅正,鼻子便酸了。蘇寅正走到陳婉怡的病床邊,在病房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