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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如何接話了。韓崢繼續笑瞇瞇:“商商,下面我們來商量結婚的事吧。”第五十三章韓崢跟周商商商量結婚,毫無疑問是一種屁顛屁顛跑去撞槍口的行為,但是即使這種撞槍口行為,韓崢也撞得不亦悅乎,隨著撞槍口次數增多,也撞出了自己的心得——趁火打劫,爹憑子貴。這把火,是天賜的,韓崢現在只要看到周商商的肚子,嘴角就忍不住上翹,里面躺著他的韓丫頭呢。在素齋館吃飯的整個過程,韓崢全程鞍前馬后地伺候著周商商,比如周商商如果眼睛往哪道菜瞥了一眼,下一秒韓崢立馬拿起筷子替她夾菜;比如周商商放下筷子了,韓崢立馬遞上桌上的餐巾。總之,比李蓮英還李蓮英。韓崢覺得男人在喜歡女人面前獻殷勤,完全是出自男性地本能,他活了將近三十年,這項本能才被激發出來。也因為是本能,這種獻殷勤行為,韓崢也做得不亦悅乎-周商商覺得自己十分被動,像是被趕著上架的鴨子,而且還有越發被動的趕腳,先是被換藥,然后被懷孕,她覺得再繼續下去,真的要被結婚了。從素齋館回來,韓崢穩穩地將車停在她小區樓下,然后扶著她下車。周商商甩開韓崢,有些頭疼地說:“十一,才一個月。”韓崢一板一眼道:“前三個月最危險。”周商商抬抬眼皮,隨他了-回到公寓門口,趙忠學正拎著一袋垃圾從對門走出來,看到她和韓崢的時候,先是愣了下,然后了然地笑了笑。韓崢心情好地沖趙忠學打招呼:“趙醫生要出門?”趙忠學沖韓崢點點頭。周商商打開門,進屋,韓崢趕緊跟在周商商身后,彎腰換鞋的時候,發現自己留在這里的拖鞋已經被周商商處理掉了。韓崢杵在鞋柜邊,臉上表情有著明顯的失落。周商商扭頭看了眼立在門口的韓崢,走到儲藏室,拿起一雙深藍色的拖鞋出來,然后來到韓崢跟前,將這雙拖鞋扔到了地上。韓崢開心地笑了笑,換好鞋,便拉著周商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又要開始商量結婚的事。“商商,這個婚,我覺得還是一定要結的。”韓崢轉了轉語氣,盡量讓自己的口氣有商量的調調,而不是變成肯定句。周商商略疲倦地開口:“怎么結?你父母能同意我過門?”韓崢把周商商扳正,面朝自己,破認真地說:“這事交給我。”周商商蹙著眉頭:“十一,沒有那么簡單。”韓崢仰著頭嘆了嘆氣,“商商,對我來說,除了你,一切都不是困難。”周商商低著頭,只要想到一些問題,胸口就有些悶,她從韓崢腿上站起來,繞著客廳走了一圈,然后煩躁地坐在韓崢邊上。韓崢像是一顆圍著周商商轉的衛星,轉身,面對著她:“商商,我明天就回去跟我的父母說咱們的事,你別擔心,一切有我。”周商商立馬出聲:“先不要吧……”韓崢將手擱在周商商的肩膀:“商商,咱們的孩子總不能出生就是黑戶吧?”周商商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韓崢伸出雙手代勞,大拇指按著周商商的xue位,輕聲細語地與她商榷說:“我還是覺得這個婚一定要結的,首先咱們結婚符合婚姻法,二是咱們也要奉子成婚,三是……”韓崢呵呵笑了兩聲:“有情人終成眷宿,是不是?”周商商不說話了,全身無骨地癱在沙發上,過了很久,輕聲開口:“十一,以后你如果負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韓崢側過頭,紋絲不動地凝視著周商商,漂亮的眼睛是莊重的承諾,壓低的聲音低沉又磁性,特別蠱惑人心。“商商,我以生命起誓,我韓崢若對你有所辜負,必遭天譴。”周商商別過臉,不去看韓崢。韓崢伸手拉了下周商商。周商商沒理他。韓崢微嘆了口氣,索性直接從后抱起周商商,他將頭擱在周商商的肩頸處,認真地說:“商商,我會用一輩子去實現我的承諾。”周商商眨眨眼睛,一顆眼淚悄悄流了下來。一輩子?她真的是瘋了,明明有著慘痛的教訓,居然還是相信了韓崢話里的一輩子。韓崢說,他會用一輩子去實現他的承諾,她呢,今天何嘗不是決定了要用下半生的幸福當賭注。但是有些事真的逃避不了,韓崢的確在她心如死灰的世界里點燃了那么一絲光亮,隨著光亮越來越灼眼,她避之不及的同時無處可逃。所以就再勇敢一次吧,用畢生的勇氣去賭她的下半生,賭韓崢許她的一輩子-這個周六晚上,韓崢回韓宅召開了家庭會議。家庭會議成員有:父親韓部長,母親韓太太,哥哥韓首長,還有韓部長多年秘書徐立。除了韓太太,韓家的男丁都是大忙人,即使春節,一家子也很少這樣聚齊。家庭會議地點,二樓的會客廳,韓太太買的法式窗簾緊緊合著,攔住了外頭的陽光,客廳開一盞燈,復古落地燈散發出白雅的清光。韓崢坐在家人的對面,提著一壺茶高沖低泡,然后有條不紊地分別給韓部長韓太太韓首長及徐立沏上。韓首長和徐立分別說了句:“謝謝。”韓崢抬頭笑笑,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微抿一口,放下骨瓷杯,看了大伙一眼,開口:“我要結婚了。”韓首長和徐立拿杯子的手都微微顫了下,杯子里的茶水泛起些微微漣漪,然后繼續默默地抿了口茶水。會客廳里立馬陷入靜寂,韓崢又重復了一遍:“我要結婚了。”韓太太是最沉不住的一個,關心地問:“老二,是宋茜那丫頭么?”“不是。”韓崢看著自家母親,“不過也是宋林生女兒。”“宋林生還有女兒嗎?”韓部長忙于大事,有些事不清楚,問韓太太。韓太太抿抿唇:面色猶豫地輕聲開口:“還有個……”韓部長想了下:“如果喜歡,就娶進門吧。”韓太太臉色有些難看,在韓部長的耳邊輕聲說了句:“之前是蘇天瀾兒子的媳婦,不過聽說已經離婚了。”“啪——”“胡鬧。”韓部長臉色立馬變得鐵青,手中的杯子便離手往韓崢砸去,韓崢也不躲,杯子砸在韓崢額頭,過了會,額頭便溢出血來,韓崢探身從茶幾上的紙巾盒抽了三四張紙巾,平靜地擦了擦濺在他臉上的茶水,對于額頭的傷口,反而置之不理。韓太太心疼兒子,站起身,要過來看韓崢的額頭。韓崢對母親扯了個笑:“媽,我沒事。”韓部長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