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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數(shù)學(xué)課代表、少先隊隊長、各類競賽前三架甲得主。每次他們班主任跟她說起趙小凌的時候,基本上全是優(yōu)點,他們班還有個跟趙小凌齊名的叫陳霖霖,也是屬于拿獎拿到手軟的類型。兩個孩子是三年級八班班主任杜可可的掌心寶,所以杜可可要回家生孩子的時候,還不忘特意吩咐周商商這位代理班主任,要好好監(jiān)他們的學(xué)習(xí)成績,下個月的少兒杯還要指望這兩位為學(xué)校爭光爭彩。周一當(dāng)上了代理班主任,周商商工作量大了,壓力也大了,相反空閑時間也少了,所以每天用來想東想西這種浪費時間的行為少了。她每天六點起床,五點半之前回到家,回家路上會到超市買些儲糧堆在冰箱里,周末的時候偶爾和趙小柔聚聚,這周逛街美容泡吧搓麻將,下周就健身爬山讀書練瑜伽,真的是無拘無束,生活充實地不容她自己感受片刻的單身的孤單。只是冰箱里的瓜果蔬菜因為一個人,每個星期浪費掉的數(shù)量比吃掉的要多;即使白天她真的享受到了單身的快樂,晚上回到家打開電視作伴的時候,對著熱鬧的劇情沒有人和她討論,心里還是有那么點不習(xí)慣。周商商窩在沙發(fā)上看了眼擱在茶幾上靜悄悄的手機,拿起遙控機換臺,什么熱鬧的她看什么,主持人越嘩眾取寵她越喜歡,搞笑的片子看了一部又一部,然后笑點變得越來越高,真是好討厭的事。周商商已經(jīng)兩個星期沒有見到韓崢了,難過又慶幸。感情上她有前車之鑒,拖不起,賠不起,怨不起。-韓崢的任命書終于下來,S市政法副委書記,依舊是正廳級別,雖然只升了一級,然而政法直管公檢法司四大部門,在其位謀其政,手頭的權(quán)利比在G市的建設(shè)局真是一個天一個地,何況S市是一個直轄市。老爺子給他安排的崗位跟韓崢自己的猜想基本一致,前頭有韓首長的政治路線作參考,韓崢基本能知道自己多少年后能升個什么級別,多少年后再升個什么樣的級別。從小他一直覺得自己跟韓首長不一樣,他叛逆不思上進,結(jié)果韓老頭有本事啊,硬生生地給他扳回了軌道,他跟他哥,算是殊途同歸吧。那天半夜他從那女人的公寓出來,韓崢開車到江邊聽了一夜的雨,吹了一夜的風(fēng),同時也抽了一夜的煙,第二天對著滿地?zé)熁遥哪X袋咽喉還有心臟心肺都一道抗議,這是在二年級發(fā)水痘后韓崢第一次覺得身體不舒服也可以這樣子難受。然后韓崢這些天一直呆在老宅享受韓母的細心照顧,韓母算半個營養(yǎng)師,小兒子好不容易能回家呆著,每天在廚房里好幾個小時鼓搗湯湯罐罐給兒子補身子。結(jié)果過猶不及,韓崢的發(fā)燒感冒是好了,可惜每天的補湯補粥補得韓崢上了火,然后沒處下火。總之這些天肝火肺火X火等各種火在韓崢體內(nèi)竄啊竄啊,囂張地不得了。-韓母早上推開門的時候,韓崢還沒下床,只穿著一件灰色的絲綢男士睡衣,半躺在玩著手機游戲。“十一啊,這些天心情不好?”韓母拿過他的手機,笑瞇瞇地開口問。“沒呢。”韓崢懶懶道,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我不信。”韓母笑著說,“平時你啊幾個月不著家的,這個月天天呆在家里比你哥還宅了,難不成真轉(zhuǎn)性了?”韓崢翻了個身:“別cao心我啊,您老就cao心等會如何贏點麻將錢就行了。”韓母溫柔地摸了摸韓崢的腦袋:“不會是失戀了吧?”見韓崢不說話,韓母探過頭:“十一啊,你真失戀了?”韓崢又翻了個身,良久,頹軟道:“是啊,失戀了,我現(xiàn)在被傷的是骨酸心冷肝腸寸斷心如死灰了,對女人這生物也已經(jīng)死心絕望了,以后你們也別催著我結(jié)婚生子,我反正看破紅塵了,你們逼急了,我就上五臺山當(dāng)和尚去。”頓了頓,又加了句,“咱們家說不準還能出個得道高僧呢……”韓母:“……”看破紅塵的韓崢晚上還是被一位哥們8個電話催出了門,韓宅男終于出洞,韓首長回來看到甩著車鑰匙的弟弟,有些驚訝地開口:“終于出門了?”韓崢越過韓首長之前,拍了兩下他的肩膀,出門了。-陳婉之代表黃巖負責(zé)和蘇氏這次的軟件開發(fā)合作,今天下午正式和蘇寅正正式簽訂了若干注意事項的合同文件,經(jīng)由律師公正后,她笑問蘇寅正:“作為你的前秘書和現(xiàn)在的合同人,我能不能請?zhí)K總吃個飯呢?”蘇寅正側(cè)頭看了眼陳婉之,站起來:“沒問題。”S市南通路的羅斯大夏的十六樓旋轉(zhuǎn)餐廳里,蘇寅正坐在沙發(fā)上抱胸看著陳婉之,眉毛眼睛鼻子下顎,掃了好幾眼后,開口:“婉之,你沒整吧?”陳婉之愣了下,然后將自己的臉湊得近些:“老大是夸我變漂亮了嗎?”蘇寅正失笑,聳了下肩膀:“你不是一直挺漂亮的么,現(xiàn)在只是更漂亮……”陳婉之低下頭,蘇寅正的口是心非讓她有些難受,頓了會,抬頭舉杯:“為這次熱點能和蘇氏合作,我敬蘇總。”蘇寅正舉了下杯子,示意了下,又將高腳杯放到桌前,連抿一口的意思也沒有。陳婉之臉上的笑容有些收不住:“老大,你跟以前不一樣了。”蘇寅正咦了聲,托著下巴:“有嗎?”陳婉之轉(zhuǎn)頭,俯瞰星火般的夜晚S市,然后轉(zhuǎn)過頭,終于開口:“老大,我很好奇你到底看中陳婉怡什么地方?”蘇寅正笑了下:“你覺得呢?”陳婉之看了眼蘇寅正的笑顏,低下頭:“我怎么會知道。”蘇寅正往沙發(fā)靠背上躺去,長腿交疊,“婉怡有些時候還是很可愛的。”“是么?”陳婉之眨眨眼睛,“說來我和她的名字有點像呢,老大你覺得婉之和婉怡,到底哪個好聽點……”“當(dāng)然是婉之了。”蘇寅正把玩真小指頭上的一個銀白色戒指,“婉怡,俗死了。”陳婉之輕笑起來,低頭切著牛排,外頭燈火闌珊,里頭水晶燈璀璨,光可鑒面的餐具可以照出陳婉之上翹的紅唇。良久,她放下刀叉,對蘇寅正說:“老大,我一直沒有怨你趕走我。”蘇寅正探究地看了眼陳婉之:“沒有怨嗎?”陳婉之搖搖頭,對上蘇寅正的眼睛:“我的心想什么,其實你一直很明白,不是么?”蘇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