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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過陸城,遠航,甚至高安,同名的有很多,獨獨沒有她想要的那一個,而遠航和高安更是半點痕跡都沒留下。手邊的手機響了起來。江晚瞥過屏幕上顯示的遲遲,隨手將手機翻了個面,多半又是變著花樣勸她放手看開。然而,今天的遲遲尤其固執(zhí),她不接,手機便一直響。等到第七遍響起來的時候,她不得不接通:“我知道,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我有好好吃飯……”“不不不!姐,你快去看新聞!軍事頻道!!快點,他要走了!”鮮有見遲遲這樣激動的江晚滿腹懷疑地打開電視,切換到她從未關注過的頻道,頓時僵在原地。“姐,你看見沒有?那個沈慕驍是不是……他是陸城吧,長得一模一樣!”她當然看見了,再沒有比他更顯眼的。一身挺拔的黑色軍裝,配著紅色的武裝帶,手上還有純白的手套,肩章和紐扣全是他當初袖扣的樣式,銀月與劍,在那只有黑色的人群里顯得尤為突出。但他很快就在身邊人的護衛(wèi)下離開了會堂。江晚連手機都來不及掛斷,急匆匆地就去開電腦搜索相關新聞。高安正式更名為嘉南,實行區(qū)域自治,執(zhí)行官同時兼任嘉南少將,而首任嘉南少將,便是由出身沈家的……沈慕驍擔任。照片里的陸城依舊是方才電視里的裝束,只不過手里還多了柄細長的黑色軍刀。軍刀撐地,他一手扶在刀柄上,偏頭看向一側,僅留了個側顏進照片。可縱是如此,這熟悉的眉眼還是讓江晚抬手捂住了自己泛濕的眼眸。PS:那些買了打賞章節(jié)的小真愛你們?yōu)樯恫粊碚椅?3333這文不會太長,十一二萬吧040江小姐99789040江小姐江晚搜了這個沈慕驍?shù)馁Y料,履歷簡直真實又完美,完美到她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陸城。可三年來,他是唯一的線索,還那么巧的姓沈,她無法做到忽視不理。問題是,他的身份太高,她根本沒有接近的途徑。她不知道他的住址,更接觸不到他的行程……江晚的目光重新回到新聞上,盯住了中間幾行。三天后,嘉南市政大樓前的廣場上,會舉行授旗儀式,由新任的嘉南少將接領過特區(qū)旗幟。江晚轉身就開始收拾東西,當晚便登上了飛往嘉南的航班。她在嘉南沒有熟人,只能第二天去找陸麟碰碰運氣,如果陸麟還愿意見她的話……但她沒想到自己的運氣會那樣好,她趕到陸麟的那座豪宅時,門前停著幾輛車,而從中間那輛車里下來的不是旁人,正是沈慕驍和沈越。江晚跑過去,意料之中的被人攔住,她不看沈慕驍,只沖著沈越叫道:“沈越,你讓我再見他一面!”“江小姐,這里不是你該來的。”沈越停了下來,轉身看著她輕蹙眉頭。她張口欲說,旁邊卻突然橫來陸欣妍尖銳譏諷的嗓音:“你還有臉來?他現(xiàn)在是沈慕驍,和你再沒有任何關系!見著了又如何,你以為他還會像以前那樣傻?”江晚不想搭理陸欣妍,可隨著她踩上臺階,江晚不可避免地看到她的背影。包臀短裙,兩條細白的大長腿就這么裸露在外,往上看,那也是極為勾人的抹胸吊帶。江晚從未看過她有這樣奔放性感的裝束,再想起她改變的原因,江晚心里便鈍鈍的難受。陸欣妍又向上扭了兩步,卻被沈越身邊的警衛(wèi)攔下,還是用槍攔的。“這是我家,你們憑什么攔我?”陸欣妍斥責道。沈越厭惡皺眉:“陸欣妍,你以為我們是傻子不成?當初若不是你,傅嘉能知道少爺那么多事?”江晚錯愕,沒想到陸欣妍還在里面攪和了一筆。“那明明是江晚泄露的,你不要誣賴我!”陸欣妍怒紅了臉罵道,“還是你和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骯臟事兒,所以才幫著她?”陸欣妍用身體推搡著警衛(wèi),似想強闖進去。江晚沒有理會她的辱罵,而是瞅準機會,趁著他們起沖突的時候直接從旁邊的縫隙里鉆進了大門。她拼命地向里跑,害怕下一秒就會被警衛(wèi)強制帶離。但是這宅子太大了,她兜兜轉轉跑了半天也沒能看見他的身影。到最后更不知是跑去個什么地方,只見是一排長長的屋子,而走廊這一面對著的也全是玻璃幕墻。然后下一秒,他便出現(xiàn)了,從屋子里走出,又背對著她漸漸遠離。“陸城!”她用盡全力來叫他。他停了腳步,緩緩回頭看來,清早的陽光穿透玻璃打到他身上,將那清俊如畫的眉目映襯得暖如記憶里的每一幀。她一下子撲進他懷里:“你還記得我是不是?”“母親并沒有瞞我,她說過,我之前用的是陸城這個名字。”江晚這才意識到,他沒有抱住她,只是用那戴著白手套的手虛扶在她肩上,禮貌而紳士。可這又如何?他是陸城沒有錯,她就不想放手。“江小姐,能不能先請你松手?我還有其他事。”他的嗓音依舊清冽,可比起以往又多出幾分克制的良好涵養(yǎng),就如同他方才的舉措。陸城會變成謙遜有禮的紳士么?不,這樣的他還是她想要的那個陸城么?江晚怔怔地松開雙手,便見他微微頷首示謝,跟著轉身離開。她茫然無措地看著他的背影,直到那稚嫩的童聲闖進耳中。“抱、抱抱……”蹣跚學步的小孩子搖搖晃晃地走向沈慕驍,還對著他張開了雙手。而他也相當配合地蹲了下來,將天真可愛的孩童抱進懷中。那孩子伸出小手指著后面,委屈地控訴:“媽……mama壞,要打阿瑾……”江晚踉蹌后退,隨即便看見了孩子口中的mama。這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尤其她還有雙翡翠般的綠眸。女人朝她看了一眼,便對孩子舉起手擺出要打人的姿勢,而孩子卻是小腦袋一扭,短手短腳地扒著沈慕驍不松。他是不是說了什么?江晚為什么聽不清……她靠著墻壁蹲了下來,不知道何時,頭頂忽然想起一道柔和的嗓音:“那是我兒子。”她當然知道,都聽見叫mama了。“他父親你有見過的。”江晚埋頭在膝上,是啊,她見過,她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