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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媒人。”看著陸欣妍錯愕地瞪大雙眼,江晚嗤笑一聲,隨即越過她向外走。還是得盡快離開,否則等陸欣妍回過神,也不知要折騰出什么亂七八糟的。只是江晚沒料到,不等她走出這片別墅群,便又迎面出現(xiàn)兩名西裝革履的陌生男子。“江小姐,我家先生想見你一面。”言辭溫和而有禮。“如果我不去呢?”說話之人依舊面帶笑容:“那就得罪了。”江晚頓覺鼻端有異香飄過,身子跟著一軟,被兩人一左一右扶住,只聽耳邊的聲音解釋道:“江小姐,這不會模糊你的意識,我們也無意傷你,不過路途稍遠(yuǎn),我們僅是希望不會有任何意外發(fā)生。”江晚失蹤了。陸城回到家,除了客廳里的混亂,四處都見不到人。待調(diào)出門口的監(jiān)控一看,方知是陸欣妍開門放走了她,可再向外,就沒她的身影了。陸城皺眉,一面更換房子的門鎖和系統(tǒng),一面讓沈越抽調(diào)了過半的人去找。但查過江子驍、江遲遲乃至其他任何可能的人,都沒有半點(diǎn)線索,再去查交通工具和出入境記錄,依舊如此,江晚,她就像是突然憑空消失在江城,無處可尋。陸城的耐性一日日耗盡,他想起了那人,畢竟那人向來憐惜陸欣妍,保不準(zhǔn)為了陸欣妍來調(diào)查或?qū)Ω督怼?/br>至于更糟糕的傅嘉,他根本不敢去想。陸城啪嗒合上了手里的打火機(jī),扯松領(lǐng)帶從沙發(fā)上站起,冰冷而漆黑的眼眸里劃過幾分妥協(xié)和無奈。正準(zhǔn)備叫沈越聯(lián)系那人,陸欣妍的電話便打了過來。晚上九點(diǎn)多,這對知名的時尚餐廳KISSME來說,本該是熱鬧的時候,今天卻異常冷清。偌大的餐廳里,只靠窗那一桌坐了兩名客人。陸欣妍特意收拾過自己,精致的妝容,得體又恰到好處突顯她優(yōu)點(diǎn)的小禮服,將她這個年紀(jì)該有的美麗展露無遺。她比陸城大了五歲,往日她不覺得這五歲有多少,然而和正當(dāng)青春年少的江晚一比,她恍覺自己真的是老了。她忍不住嫉妒江晚,卻又不停地安慰自己,陸城并非那種貪慕年輕身體的男人。“我們好久沒坐下來好好吃一次飯了。今天就當(dāng)陪我好不好?”陸欣妍笑著端起了手邊的紅酒杯。陸城掀眸看她一眼,長指撫上高腳杯的杯腳,卻只是來回摩挲著,而沒有端起:“該陪你的人是江明宇,不是我。”“我們做了這么多年的姐弟,你連一頓飯都不肯陪我?”陸欣妍自顧自抿了口紅酒,神色幽怨又憤怒。陸城目光轉(zhuǎn)冷,無意與她糾纏過多:“說,她在哪兒?”“她她她!你告訴我她有什么好?!”陸欣妍猛地磕下手中酒杯厲聲吼道,可說完之后她又換上副委屈示弱的表情,“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吼你的……我只是想不通,你明明答應(yīng)過陸叔要照顧我一輩子的,為什么一轉(zhuǎn)眼你就背棄了曾經(jīng)的誓言。”陸城抬手撫上了唇角,食指壓著下唇輕輕摩挲,他有點(diǎn)想那個鮮明又真實(shí)的小家伙了。她的畏懼,她的信任和惱怒,她敢怒不敢言的憋屈,還有她抑制不住的歡聲笑語……以及,每每躺在他身下嗚咽呻吟的嬌媚。“陸城?陸城!你是不是又在想她?”驟然拔高的嗓音叫陸城回神,他卻是不耐地輕蹙起眉頭,淡道:“我答應(yīng)的是在你找到歸宿前照顧你,但這不代表你就能借此干涉、乃至cao縱我的生活。更何況,你已經(jīng)嫁給了江明宇,我不可能再管你一輩子。”“行!為什么不行?”陸欣妍急道。陸城沒有再搭理她,撣了撣西裝便起身離開。身后陸欣妍的嗓音變得又冷又恨:“你喝了這杯酒,我就告訴你她在哪兒。”031陸麟93624031陸麟031陸麟陸城停下腳步,回身看向他沒動的那杯紅酒。略一猶豫,他最終還是端起來喝了。看著陸欣妍忽然泛起紅暈的臉頰,陸城心頭最后那絲不忍也徹底掐去:“你知道我的,我從來不是君子,所奉行的準(zhǔn)則里更沒有所謂的憐香惜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沒關(guān)系,我只要一次就夠了。”陸欣妍從座位上起身朝他走來,眼中閃著欣喜激悅的光芒。陸城不禁皺眉,眉宇間劃過絲絲狠色,側(cè)身避開的同時也直接叫了沈越。沈越來得很快,似乎從一開始就等在入口處,出現(xiàn)時手里還帶著支針劑。看著沈越將那針扎進(jìn)陸城的胳膊,陸欣妍身子晃了晃,難以置信地問:“你什么時候讓他來的?”“他一直都在。我并不認(rèn)為你我之間的談話有瞞著他的必要。”陸城放下袖子,目光淡漠而毫無波瀾,“自今日起,好自為之。”不!陸欣妍瀕臨崩潰,這樣的結(jié)果她無論如何接受不了!她有什么比不上江晚的?陸欣妍急急伸手,想抓住要走的陸城,但沈越的身子橫來,將陸城和她徹底隔開,然后……他便越走越遠(yuǎn),直至消失在餐廳入口處。“你不想知道江晚的下落了么?”她不甘地高聲怒問,可這次,她沒能像之前那樣留下他。陸欣妍手撐在餐桌上,身子僵硬,手臂和手腕卻細(xì)細(xì)地發(fā)抖。也不知這么站了有多久,她才從手袋里摸出手機(jī),撥通電話用慣有的溫和嬌柔嗓音道:“陸叔,是我,陸城讓我?guī)退夷莻€像耳鉆的東西,他不知丟哪兒去了,我想問問那究竟是做什么用的?若是重要,我也好勸他不要再這么馬虎。”“……這樣,我知道了。”掐斷通話,陸欣妍如孩子般笑了起來。沒有哪個女人比她更愛他,江晚也不例外。對,只要讓他明白江晚只會傷害他,他就不會再執(zhí)迷不悟了。而電話的另一端,是個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鬢發(fā)微白,身體卻保持得極好,不難看出年輕時的俊朗。“先生,江小姐已經(jīng)到了。”陸麟沉吟片刻,淡笑道:“今夜太遲,江小姐又長途跋涉,還是先照顧她休息吧。明日一早,我再去問候。”來人頷首領(lǐng)命,隨即欠身離開。陸麟身子靠上皮椅,抬手撫上唇角,他估摸著那小子也快追來了,自己還是得加快點(diǎn)速度才行。次日清早,陸麟難得起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