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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她忽然想起之前約時間時,店主說過今天下午她有私事會閉店半天。江晚摸出自己的手機,跟著悲催地發現居然沒電了。這下她該怎么出去?除了盼著遲遲等不到她會擔心地找來,她還有其他法子么?江晚回頭將這用來DIY蛋糕的小制作間打量,有她們沒用完的翻糖模型和一些可食用裝飾品,還有幾個比較丑的蛋糕胚。好了,她是餓不死,可她會噎死,更別提個人衛生問題了,難道她要在遲遲發現她之前一直憋著?江晚靠著料理臺坐下,決定讓自己忘記這一切先睡一覺,這是她小時候用來對付暈車的法子。睡著了,就不會難受。然而,心底的焦慮讓她根本無法忘記自己所處的環境,也就無法放松去入睡。她抱著雙膝,感覺不到渴,也感覺不到餓,思緒一點點散亂在前生今世里。腦海中涌現的畫面漸多,有她和安云昕訂婚的,有安云昕單方面宣布解除婚約的,還有陸城逼著她放棄所有繼承權的,再一轉,卻是成了江子驍冷漠地對她說滾……“小家伙,別告訴我你在想江子驍。”江晚愕然抬頭,就見陸城斜靠在門邊。這一瞬間,他的聲音他的臉都和前世的陸城重疊在一起,她面露驚懼,瑟縮著向后躲。陸城皺眉,長腿邁開朝她走來,而那雙太過漆黑沉靜的眼眸里劃過細碎如冰點的淺芒,透著無形的威壓。江晚扶著料理臺站起,一步步向后退,雙腳卻不住打滑。她越來越急,明明腳下很平坦,可她就是站不穩……最終,還是叫陸城捉到。陸城掐著她的腰將她提到了料理臺上坐著,頎長的身軀擠進她雙腿間。她身子開始發抖,眼神四處亂飄就是不敢看他,他卻伸出一手掌住她后腦:“看著我。”她怎么敢……陸城瞥了眼這屋子里的東西,再想到這近一個星期她的行蹤,眉眼沉下,一手撩開她的長裙抵上最嬌嫩的那處:“小家伙,告訴我你在想誰?”她咬著唇不出聲,仍是偏頭躲他的目光。長指撥開阻隔他的內褲向里探進,嗓音發狠:“就這么喜歡江子驍?”知不知道,那日他轉身從陽臺走進就見她跑了有多惱?知不知道,他得知她這一個星期都在親手為江子驍做蛋糕有多惱?若不是他見她手機的信號消失,追著找來,她是不是打算就這么一直待下去?她卻在這時忽然抬頭朝他看來,眼眸濕潤,目光也不似之前那樣虛浮不定,嬌弱道:“陸城,我疼……”該的。陸城抽出手指,正想帶她離開這里好好算賬,人卻被她抱住。“陸城,我疼……”江晚貼著他的西裝蹭去了眼角的濕潤,這人的長指帶著惡意的折磨戳進她體內,刺得她疼,卻也叫她從前世的夢魘里回神。因為,那輩子的陸城根本不會這么對她啊,而且他還第一個找來了。她松了手仰頭向他看去,觸及他眼中的墨色仍是害怕,卻還是撐了膽子僵笑道:“我請你吃蛋糕啊!”“吃蛋糕,還是吃你?”他兩手撐在她身側,意有所指地誘惑著她。江晚臉頰發燙,這人怎么總想著這個。她抬手推他,想要換個話題:“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指尖被他捉住,帶著去解他襯衫的紐扣。她再想拒絕,卻是怎么都掙不開他。“我覺得,我們還是先把這一個星期的賬結清了再說話。”江晚習慣性地抿唇,旋即被他吻上。掌心碰到他溫熱的肌膚,而指尖觸到的,則是略微粗糙的傷疤。有那么一瞬間的晃神。再回神,上身的衣物已經被他剝得干凈,而下身,也僅剩下一件空空的長裙。PS:居然掉收藏了,我需要安慰……PPS:你們果然都愛rou,我好桑心…要是你們都不愛我的劇情……我就好想坑好想收費腫么破019我不喜甜食,你是唯一的例外8582019我不喜甜食,你是唯一的例外店里的空調已經關了,11月的江城也有了深秋的蕭瑟,江晚感覺到絲絲的冷意,皮膚上爬出一個個細小的雞皮疙瘩。然而,在陸城這雙有如星空的眼眸注視下,她體內深處又泛起與之截然相反的詭異火熱。江晚一直覺得陸城的這雙眼像是星空,尤其是含笑時,乍看覺得星光熠熠深情無限,仿佛他眼中的你就是全世界,再細看,卻會發覺這星空浩瀚無垠,幽深無底,你根本無法探尋那藏得最深的究竟是什么。又或者,他懷抱了太多的明珠,而你不知道他最珍視的到底是哪一顆。江晚低頭,抱臂掩住了胸前并不壯觀的兩團。他伸手到旁邊還沒來得及收拾的臺面上,挖了半朵裱花塞進口中,旋即皺眉,嫌棄道:“真甜。”緊跟著,他便拉開她雙手,覆到他腿間已經醒來的欲望上。江晚瑟縮著想收回手,他卻不依,強制地帶著她去taonong那粗長guntang,柔滑又堅硬的猙獰欲望。她和陸城總共也只有三次,過往都是由他主導,甚至于半脅迫地強上,她從未正眼看過這每每折騰得她死去活來的大家伙。如今不僅看清了,還在用手抓握擠捏地taonong著,江晚只覺自己渾身發燙,那隱蔽的羞處亦有酥麻蔓延。“小時候,我一直不理解為什么會有人喜歡這樣甜的東西。”他忽然出聲,嗓音淡淡的,與那愈發粗重的呼吸鮮明對比,“直到后來,我發現這種甜可以讓人在餓肚子的時候多撐會兒,便不那么排斥了,只是依然喜歡不起來。”“第一次碰你,你就像我最早嘗過的那顆糖,甜得膩人。”他收回按在她雙手上的手,卻是摸到了她的花xue,找出掩藏其中的小豆子,余下兩指還探進那rou縫中,試圖擴張。江晚受了刺激,微微弓起身子,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不滿地咬上她的下唇,低啞道:“小家伙,繼續。還是你想我現在就插進去?”江晚不受控制地一捏,頓時換來他的悶哼,那眼更是黑得能滴出墨來。她本能地想逃,卻被他拉開雙腿,直到剛才還握在她手里的欲望代替了他的手,抵進,一入到底。“果然還是下面這張小嘴要更聽話。”她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