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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的心態。既然他們是姐弟,既然她能從容面對陸欣妍,那換成陸城有什么不可以?江晚趴上車窗,對陸城伸出了手,拉出一抹僵硬的笑:“謝謝,錢。”不扶著點,她怕自己腿又發軟。“我不叫錢。”他停了手上的動作偏頭看來,眸色漆黑如墨。江晚咧嘴笑了:“小舅舅,謝謝你的錢。”“誰說我要給你錢了?”他忽而勾唇,啪嗒一聲點燃了打火機。江晚怒了,轉身就走。身后又是啪嗒一聲:“上車。”江晚才不會停,這人耍著她玩就跟逗猴子似的,她現在要真聽了,以后還談!何!尊嚴!!下一秒,身長腿長的男人從身后靠近,直接將才到他胸前的小家伙攔腰扛起,扔進了車后座,爾后淡聲吩咐:“開車。”江晚被這樣一扔,校服揉亂了,長發更是糊了滿臉,簡直忍無可忍!她撐圓了俏生生的貓眸瞪過去,恰對上他輕飄飄睨來的涼薄目光。……那就只好重新再忍。江晚低頭撣撣自己的校服,暗自慶幸她今天穿的是褲子。理好衣服,她又繼續整頭發,總歸不想讓自己沒事做,那樣會讓她止不住地去想身邊的男人。“帶你去撈錢。”正以指為梳整理著長發的江晚一愣,下意識問道:“去哪兒?”他沒有回答,只是用那漂亮的手再一次把玩起了泛著冰冷金屬光澤的打火機。陸城帶著她去了城郊的一處高檔會所,暖星。會員制,占地甚廣,里面還有高爾夫球場,但若不是會員,想進去就得帶著檢察院的搜查令了。江晚之所以知道,那是因為前世還沒遭遇厄運時,陪著她那便宜未婚夫來過。下車后,江晚瞅了瞅自己身上的校服,又想到此刻素面朝天還在外面跑了一天的臟臉,頓時汗顏。再看陸城,一身高定西裝,配著里面黑色的襯衫,將本就清瘦的身形顯得愈發修長。他這個人慣是清冷疏淡的,此時自然也不例外,但在江晚看來,這說得好聽是眉目清俊氣質出塵,說難聽點,那根本就是懶得在乎他眼里的螻蟻。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忽略他近乎草菅人命的狠辣冷漠。“小家伙,是想讓我抱你進去?”江晚回神,一臉窘色地跟上了他的腳步。進去后,她再次體會到這男人背后的力量有多可怕。印象里即使面對她也趾高氣昂的服務生此時一一彎下了腰,如同恭迎一個帝王般將他領去了后面的小廳。這廳里的人不算多,可江晚粗粗掃了幾眼,全是江城里說得上話的家族。代表江家的,便是江晚的大伯,也是江子驍的父親,江明非。在這一眾人里面,大多都是她大伯這樣的年紀了,年輕的很少,江晚剛和她大伯打完招呼就見到了她前世的未婚夫。說起來兩家也是多年好友,江晚小時候還和這人一起玩過。只不過后來江晚有了審美觀,在江子驍的比較下,覺得這人實在是丑,就漸漸淡了往來,直到后來訂婚才又碰上。在前世的經歷里,這人的氣運還真擔得上男主之名,繼承家業后便一路飆升,直接竄到了江子驍之下,到最后實力更是不分上下。要知道,江子驍還有江家這么多年的底蘊加持呢,而他安家,原本不過是徘徊在江城的中上游。“這又看上誰了?”耳邊一癢,江晚猛然發現陸城竟貼著她耳畔低語,她想避,卻被他攔腰抱住。下一瞬,耳垂便被他用牙齒咬住。江晚臉色驚白,忙抬手推他,咬著牙一字一頓:“小舅舅,說好不找麻煩的呢?”他稍稍退開,鐵臂卻仍箍著她的腰:“先告訴我,你看哪家男人看這么出神。”江晚誠實地抬手一指。陸城瞇了瞇眼,幽深的眸底漾起一抹寒芒,隨即嫌棄道:“真丑。”江晚翻了個白眼,心想你這是沒見過他小時候,現在這已經帥很多了好么!“你眼瞎了嗎?”江晚頓時不樂意了,抬手就去掰他的胳膊。現在人多,她怕個球!忽然,他的手一松,緊跟著她就聽見略帶驚喜的聲音:“晚晚?”江晚這是真的尷尬了,比起陸城,她顯然是更不愿意和這位獨處的。她的手一撈,緊緊圈住了陸城要走的手臂,懇求地望他一眼,僵硬道:“小舅舅,我和你介紹,這是安云昕,安家的大少爺,是、是……”江晚想不起他家公司的名字了……“晚晚,這就是你新添的小舅舅嗎?果然年輕,你不用這么客氣的,我們也算是青梅竹馬……我爸叫我了,待會兒別走,咱們再聚聚,都好些年沒見了。”安云昕倒是自來熟得很。看著人遠去,江晚松了口氣,趕緊松開陸城,見他眸色暗沉又連忙將自己抓出的褶皺撫平。正想說他可以走了,她自己就被他抓去了賓客席。原來這是一場慈善拍賣晚宴,至少名頭是這個。然而來的人這么少,還選擇在這私密性十足的會所里,真正的目的怕是也只有這些參宴的人知道了。江晚剛坐下,就見陸城起身走向了高臺,然后……將他在車上把玩的那個打火機丟進了臺上的玻璃碗中。起初她還不明白他此舉的意義,當主持人宣布開始起拍,她才驚愕地瞪大雙眼。而真的有人舉牌競拍時,江晚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這叫撈錢?這分明叫搶錢。PS:今天第四更,明天恢復正常更新,每天保底一更,收藏珍珠滿百加更,或者收費加更,或者作者心情好加更……009甜嗎5172009甜嗎009甜嗎隨著一次次加價,江晚忍不住偏頭看向身邊的陸城。就見他長腿隨意交疊,一臂撐在扶手上,讓那修長玉指撐抵著太陽xue,虛凝的目光倨傲而冰冷,顯然是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面。江晚心中驚怕,這一次重回,因為那杯酒讓她和陸城平白多出這些交集來,也讓她對他了解漸深,但這絲毫沒有沖淡她前世積累下來的畏懼,甚至于相反,讓她覺得這個男人簡直恐怖。當隨手一個小玩意就能換回常人想象不到的錢財,當人命在他眼中卑賤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