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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城不再折磨她,松開了她的下巴,就著抬起她一腿的姿勢狠狠地撞進,淺淺抽出,再向更深的地方撞進。鏡中的人影交疊在一起,陸城只見她雙眸迷離失神,咬住了她自己的一根手指,似是想借此阻止那些破碎的呻吟。而被他啃咬得全是痕跡的兩團綿軟,正上下跳動著,誘惑著他伸出手去捏玩。他自然不負眾望,果斷伸手,隨心所欲地將它們擠出自己想要的形狀。兩人下身相接的地方已經泥濘不堪,那些被搗弄成白沫的汁液染濕了兩人下體的毛發,還有一些,或順著江晚的大腿滑落,或直接滴落到地面。陸城沒有入多少下,江晚便受不住了,哭叫著xiele身子。他失笑,抬手將她按趴到臺面上,兩手掐著她的腰臀再次換成后入的姿勢,重重搗弄幾百下方撞開更深處的宮口,將自己徹底釋放。江晚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了,房間里只有她一人。她套了件陸城的襯衫,本想著找到自己手機給遲遲打個電話,可找了一圈都沒能找到。她只好先自己思索著離開。最后,說來也是她運氣好,在這別墅的院子里看見隔壁來了人,忙找對方借了手機。江子驍的號碼她早已爛熟于心,打通后沒多久遲遲便跟著他的司機過來了。PS:你們說要不要讓女主心想事成,從此遠離陸城這頭狼?005住校江晚一上車,江遲遲便抱著她哭起來,哽咽著道:“要是當時我和姐你一起去就好了。”對此江晚倒沒太多的傷心,只要陸城能從此消失在她的世界,貞cao算得了什么。“遲遲,這件事不要再提了。”江晚拍了拍遲遲的后背,同時冷眼橫去前面的司機。雖然她相信江子驍知道分寸,但陸城眼下畢竟還是她名義上的舅舅,真炸開了外界只會罵她。回到江子驍的別墅,江晚洗漱干凈,吞了避孕藥,才鄭重地和江遲遲提起自己的想法:“遲遲,你轉來我的學校,然后我們一起住校好不好?”江遲遲錯愕地抬頭看她,不過沒怎么猶豫就點頭應下了。“我現在這學校也挺尷尬的,同學們都覺得我媽嫁給了有錢人,我就得跟著有錢。以前抗拒轉校,只是不想被那些有錢人嘲笑,結果不轉也沒多大差別。以后陪著姐應該也挺好。”江晚開心地把遲遲抱進懷里,一邊給江子驍發信息:“那我們就讓哥去處理。等著9月開學,我們一起。”收到信息的江子驍此時剛踏進江晚的家門,看完之后他不禁勾了勾唇角。這一次暑假,他這個堂妹倒是變了不少。走進客廳,江子驍不意外地看見悠然坐在沙發上的陸城。“……死丫頭,小小年紀就學著鬼混,到現在還不死回來!”他的二叔江明宇怒道。而江子驍的新二嬸陸欣妍則安慰道:“現在年輕人有幾個不愛玩的?晚晚她昨天都祝福我們了,可見是懂事長大了,她是不會胡來的。”江子驍轉了轉指上的戒指,淡然吩咐跟著他過來的阿姨:“去把小姐的東西收拾好。”直到這時,客廳的那三位才轉來目光。江明宇詫異道:“子驍你怎么來了?”江子驍手上動作未變,唇角含了幾分清淺笑意:“晚晚不舍得遲遲,就把我趕來收拾東西了。正好9月份兩人要一起住校,現在收拾了也好,免得到時候她再麻煩地回來。”“她要住校,我怎么不知道?”江明宇面上又浮現怒容。江子驍淡淡地睨一眼陸欣妍,含笑道:“她這不是為了不妨礙二叔的新婚蜜月嗎?二叔難道不理解晚晚的好意?”江明宇被梗住,就連陸欣妍都有些尷尬。江子驍自然無所謂這兩人的想法,他偏頭看向旁邊的陸城,見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戒指上,江子驍垂了手,轉而問道:“聽聞陸先生昨晚撿到了晚晚的手機,不知可還在身上?”“如果不在呢?”陸城反問,薄唇輕勾出漂亮的弧度。“那二叔現在就可以刪了晚晚的號碼,容我辦理了新的再通知。”陸城這才真真切切有了幾分笑意,豎起長指撫上那足以誘惑任何女人的瑰艷薄唇。這樣僵持片刻,陸城才從西裝口袋里取出手機:“本來還打算親自還回去,也好正式認識一下。”“無礙,她特地囑托我謝謝你這位小舅舅。”江子驍接過手機,溫潤朗聲。待阿姨收拾好江晚的東西,江子驍便帶著人離開,半點不多停留。而陸城左手伸進口袋,摸到了那枚戒指,這戒指的款式,和江子驍手上的那款似乎是一模一樣。這兩個人……那小家伙以為這樣就能躲過他,還是說她真以為他不找她麻煩就是徹底放過她了?天真。長這么大,還沒有哪樣想要的東西是他得不到的。若她繼續乖巧柔順,興許他還會放了她,像現在這么逃,她難道不知道反而會激起男人的征服欲?陸城抬手撣了撣西裝,起身告辭,并沒有理會陸欣妍那別有深意的目光。江家乃軍政世家,江子驍從軍校畢業后卻沒立刻按照家里的安排繼續從軍,反而是創業行商。偏江家近兩代子孫單薄,到了他這一輩更是只有他一個孫子,是以這決定自然不被家里的長輩接受。江晚至今都不知道江子驍是怎么說服他們的,同意了他繼續在這商場中打滾。有江遲遲在身邊陪著,江晚的日子實在舒服。比較起來,她這個小一歲的meimei真的是太賢惠了,洗衣做飯樣樣會,若不是江子驍家里有阿姨,估摸著她連打掃都不放過。而江晚兩世大小姐,早已習慣了一切有人打理好,兩個人相處竟也前所未有的合拍。又過了幾日,江晚聽聞他父親帶著陸欣妍去度蜜月,一直懸著的心才徹底放下。前世,陸城就是這時候離開了,再出現還得有一兩年,想來這次也不會錯。未來的一兩年里,她必定要抓住所有機會改變自己的命運。最緊要的,就是不能和那人訂婚。按照江晚前世經歷,那是圣誕節前后的事,她為難的是找個什么合情又合理的借口推了。轉眼,9月來臨,江晚和遲遲的手續已經由江子驍的助理打點妥當,只是兩人差了一級,平時不大方便。“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