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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微弱的一點影子一下子就被狂喜沖刷得無影無蹤了,直到現在她才意識到,雖然并非故意,他們現在卻是一對貨真價實的jian夫yin,婦,接著就要面對制裁了……她頓時為自己剛才的猜測汗顏起來,這件事確實需要好好和他商量一下該怎么處理。不過不管怎么樣……這份工作算是徹底黃了。她無聲地嘆了口氣,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新平臺一展長才,這會兒才剛攻下來,一天都沒享受到,真是……算了,做人不能太貪心,得到一些失去一些,心才能安定。一進門,她就醞釀著該怎么處理林辰陽的事才能得到他的原諒,在陸濟寬脫下外套的間歇里,她飛快地盤算了一下,終于果斷開口:“明天還是我一個人去吧,你去不——”狂烈的擁抱忽然制止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即使隔著襯衣,她依然能感覺到那薄薄衣料下賁起的肌rou和驚人熱度,而他的手已經麻利地解開了她的外套,正要拉下她裙后的拉鏈……“等等,”她扣住他的手,氣喘吁吁,“先把正事說了好嗎?”“等會兒有的是時間說。”他動作幅度不大,只施了下巧勁就把她的裙子卸了下來,接著,不由分說地以吻封緘。光線昏暗的臥室里,兩具光滑美麗的軀體蛇一樣交纏在一起,她誘惑地啃咬著他的下巴,此時已是深夜,那里的胡茬悄悄地冒了出來,刺刺的癢癢的,泛著純男人的氣息;他也不甘示弱地一路滑向她柔軟神秘的幽,谷,動作不大,卻下下精準,弄得她銷,魂的嚶嚀一聲高過一聲,不一會兒指尖便染透了春水。“不錯嘛……”她媚眼如絲地斜睨他,她正好白天睡飽了,他卻開了半天的車,這個時候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于是她順勢抬起白嫩無瑕的腿,調皮的腳趾頭開始了靈活的反擊,并很快就收到了滿意的成效。眼看他忍不住地拿出一盒計生用品,她一怔,臉色立刻垮下來:“你家怎么會有這種東西?”“回來的路上買的。”她瞇起眼:“我怎么不知道?”他摸摸她柔滑的臉頰,微笑的眼在昏暗中閃著無法忽視的光:“所以,現在你知道你睡得有多沉了?”她頓時有點尷尬,大戰一夜后直接被放平實在是有損她的氣勢,于是她眉峰一挑:“現在想起來還有用嗎?早干什么去了?”聞言他流露出一絲愧疚,視線也情不自禁地移向她平坦細膩的小腹:“要是有了……就生吧。”她一怔,半天沒反應過來,說話的語氣都顫抖了:“……誰要給你生?你反正已經有惜妍了,我可不生了,誰愿意遭那罪。”他有點遲疑:“可是如果……”她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悄悄道:“放心吧,這兩天是安全期。”看他一副還要繼續討論的表情,她迅速堵了他的口:“我知道醫學上來說并沒有完全存在的安全期,不過,我們不是有這個嗎?”她搶過他手里的套套迅速撕開,笑得嫵媚蝕骨:“還不快來?”比起昨夜的各種一瀉千里各種不知所措各種急不可耐,這一次真是完美得幾乎能載入史冊,她氣喘吁吁地靠在他光,裸的胸膛里,耳畔是他難得如此粗重的喘,息,聽著還真有成就感呢。另外,她決定就此收回對中年男人的惡毒腹誹,數十年來努力養身健身的中年男人很可怕,尤其是,在他對人體結構還異常熟悉的情況下……一想起自己剛才夸張的叫聲,她就很慶幸這里不是普通公寓。別墅不用太大,獨棟才是重點,處在荒郊野外更好。“還好嗎?”他用指尖輕輕拭去她額角的汗,把汗濕的劉海撥到她耳邊,深深地望了她一會兒,又忍不住俯下,身輕輕吻了她的鼻尖。“還……行吧。”她故意傲氣地挑挑眉毛,轉身戳了戳他的胸膛,“算你及格好了。”他也不生氣,順勢把她那根青蔥玉指牽到唇邊細細地吻,直吻得她心蕩神馳。正要醞釀一下二次大戰,卻驀地想起什么:“喂……你女兒不會忽然回來吧?”他搖搖頭:“今天是周日,她明天有課。”她松了口氣,這倒是個安全日子,畢竟誰也不會長途跋涉深更半夜地回家,就為了睡兩個小時折返回去上課的。“雅蔓。”“嗯?”“對不起,我們的事……可能暫時需要保密。”雖然是意料之內,她還是心里咯噔了一聲,可她很快地掩飾了過去:“廢話,我還有很多選擇的好嗎?要是被你定下了,我的身價可就就沒了。”“不是你以為的那樣,”他從身后緊緊擁住她,緊得讓她幾乎透不過氣來,“……惜妍還有幾個月就要高考了,我不能在這個當口影響她的情緒,對不起……”其實她是絕對理解的,小姑娘寒窗苦讀十多年不容易,成績也一直名列前茅,要是因為她的緣故而發揮失常,她心里也過不去,可……“我懂,可問題是,你以為她考完以后就會接納我?”他沉吟了一會兒。這確實是件兩相矛盾的事,他曾經的承諾已經把他逼到了最難堪的境地。可這是他的責任,與她無關。也許他們注定要走一條困難的路,那他只希望能盡量地保護她,如果有什么,就讓他一個人承受吧。畢竟,如果沒有她,他早就已經死了,是她徒手把他從墳墓里刨出來,用她暖暖的體溫復活了他,雖然現在他還不知道要怎么做,可有一點是確定的,無論如何不能讓她受傷害。“你相信我嗎?”他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雖然低沉,卻異常堅定。她心一顫,情不自禁地握緊了他橫在她腰間的手。“我想和你在一起,要你開開心心的,不想你受委屈……”太多的渴望和無奈讓他的語調不復以往一貫的淡然穩定,“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夠了,她知道他不是那種很會甜言蜜語的人,更不懂的所謂的戀愛心計,而他的恐懼、渴望、脆弱、熱切和不確定……這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明晃晃地攤開在了她面前,正在等待著她的救贖。于是她轉身面對他無所謂地笑了:“你土不土啊?睡了就是你的了?別給我太多壓力,我還年輕呢。”豈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