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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步地沖過去:“怎么了?”梁曦覺得自己大約是瘋了,魔怔了,她站在距離他兩米處,冷風掀起她的外套,刮在她白生生的小腿上,好像應該是很冷的,卻忽然沒了知覺。“那個……”直到他控制不住地用力抱住她之前,她都沒能成功地組織出語言,為這瘋狂的行為找到最佳注解。他抱著她,不留一絲縫隙,因為太喜歡,所以簡直不知該怎么辦。她小聲說:“……我同意了。”他一怔,迷茫地望著她:“什么?”“……不知道就算了。”她低著頭,被自己rou麻得毛骨悚然,她好像不應該是這樣的啊。他的眼神因為頓悟而驟然被點亮,狂喜之情溢于言表:“真的?”真是尷尬死了,她好想挖個地洞鉆下去:“我也不知道……算了我要走了!”她剛掙脫他的懷抱要走,卻驟然被一股更強大的力量拉回懷抱,在讓人窒息的擁吻以前,他低低在她耳畔留下三個字:“不許走?!?/br>她都記不清后來是怎么進的門了,一切好像都被過度的熱情燒壞了,所有畫面都是模模糊糊的。她好像從來沒有熱戀過,更沒有過這樣約會過后依依不舍的先例,自然更不知道一次沖動的“停車”可能引發的結果。夢幻般的水晶鞋被歪歪扭扭地擠脫,一只橫在門口,一只躺在臥室,她意亂情迷地抓住他恨不得撕掉她那件g家新款的大手,強弩之末地顫著聲:“不是這樣的……”他氣喘吁吁地叼住她多話的嘴,輕巧地撕開她身后的拉鏈:“就是這樣的……”這個人,他對感情的所有認知好像都和她既定的觀念有偏差,她從前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急急忙忙就扯到床上去的關系,她最崇尚的感情應該是慢慢的,清淡的,潤物細無聲的,細水長流的……就在她混亂地企圖挽救自己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時,他已經三下五除二地脫掉了那王子般俊雅華麗的裝束,帶著蒸騰的、野獸般的氣息把她推坐在床沿,雙臂撐在她身側,定定地望著她。沁涼的空氣和他灼熱的鼻息交替打在她衣不蔽體的身上,那是一種近乎顫栗的感覺,可更讓她顫栗的卻是他的眼神,在昏暗無光的室內,他的眼睛卻出奇的明亮,近乎執拗地望著她。彼此震耳欲聾的心跳聲交替鼓噪,終于淹沒了本來就稀薄的理智。他放肆而熱烈,她卻緊張得腿都快抽筋,畢竟他們之前曾有過一次現在想想都還是很莫名的經驗,他對她來說太有侵略性,實在是讓她有點怕。像是看出了她的緊張,他原先野獸捕食般激烈的吻忽然變得輕緩起來,從她下巴到頸項、鎖骨到肚臍、大腿到足尖,溫柔地,一寸一寸地留下印記……當吻回到她微微震顫的睫毛,他敏銳地感覺到了那里的濕氣。“怎么了?”她搖搖頭,不是想哭,更不是疼痛,只是情不自禁。她攀上他健碩的肩膀,緊緊地握住,不說話。這一刻雖然看不見對方,卻能清晰地感覺到彼此視線的交流,那堅定的,專一的凝視。他早就勃,發得幾欲爆炸,卻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抵著她又滑又軟的秘,處不停地蹭;她渾身僵直地咬著唇,那種古怪的麻癢感又一次爬上了她的身體,又陌生又洶涌,有幾次頂得狠了些,她情不自禁地抽著氣去摸他的臉,卻摸到鬢角那熱燙的汗。他拉下她的手放到唇邊,就著黏糊糊的汗就去吻,迫不及待一聲聲呢喃:“梁曦,梁曦……”她細長的雙腿被他健碩的身軀被迫撐開著,足尖不知所措地勾起,仰著頭一點一點地接納他,身體的核,心處似乎要被撐裂,可一種陌生而強烈的沖動卻在更深處召喚,她夾緊了他結實有力的腰,膝蓋抵在他性,感的股溝處,不知該推還是壓……推到一半就似乎到了極限,他guntang的汗水不住落在她起伏不停的胸口,雪白的隆起,嫩,紅的頂端,無一不在細密地顫,滿脹的內里像是再也辟不出任何一點空間,卻又在他強勢的推進下不斷妥協……“不,不行了……”她終于恐慌地抵住了他汗濕的胸膛,“不能再……進去了……”他艱難地停住,忽然想到上次那觸目驚心的血跡,頓時緊張起來,趕緊又撤了兩分,可這一來一去的正好牽動那敏,感的肌理,弄得兩個人都忍不住shen,yin出聲。就這樣吧,他想,吻住她紅腫嬌嫩的唇瓣,握著她纖細的腰肢就一下一下地頂撞起來,雖然已經很控制力道,卻是怎么都忍不住,便漸漸激烈起來……她隨著他的沖擊不知所措地晃動著,那里又燙又麻,還有一絲微微的扯疼,就像是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一處,正在積蓄著未知的能量。而他汗濕的手掌正貼在她臉上,半強迫地要她看著他……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緣是劫。喘,息漸漸淹沒了兩個人,徒留下激烈震蕩的輪廓。雖然早已激動地神志模糊,可他還是在最后關頭退出來釋放在了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上,對此她都沒什么意識了,那雙總是清醒著的眼,此刻迷濛得如同半夢半醒。他馬不停蹄地抱住她,從身后充滿占有欲地包裹住她的全部,沉重的喘息打在耳側,帶著無法言喻的滿足感。她想說些什么,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睡吧,就這樣睡吧……正當她倦極快要入眠時,燈光卻忽然照亮了原本黑暗的房間,在羞恥心忽然泛濫的此刻,這讓她嚇了一跳,趕緊睜開眼,卻見他一咕嚕坐起,神色嚴肅地企圖扒開她的腿——“你干什么!”她一下子被嚇清醒了,死夾著腿不讓他掰。“讓我看看……”他好聲好氣地哄,“不知道會不會又弄傷了……”雖然男人的自尊心和驕傲感有很大一部分來源于某處的尺寸,但這一刻,他卻開始恨自己發育的時候吃得太多,長得太好……“你,你有病?。 彼婕t耳赤地推他,“快睡覺,快點!”“我不和你開玩笑,”他神情無比認真,“后來我特別上網查過,醫生說流血是不對的,有這種癥狀要盡快去醫院檢查,否則——”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只迎面擲來的枕頭堵住了話,她忍無可忍地吼了一句:“神經?。 ?,就忿忿地把頭埋進了被子里,不想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