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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著她,神情滿是毫不掩飾的期待,好像在迫切等待一句表揚。她只是輕輕點了頭,他就笑起來,眉眼里的光芒,好似那天清晨山上驟然降臨萬物的陽光,在瞬息間照亮了她的整個世界。梁曦從來都是個穩妥的人,去餐廳總是點以前吃過的東西,堅決不早戀,高考志愿完全聽從母親的意見,著裝永遠是素凈色系……她活得那么安全,那么穩定,她一直覺得只有那樣生活才是對的,就算失去一些體驗,至少有朝一日不會后悔。可這一秒,有個念頭忽然如同水草般在她腦海深處瘋狂躥出,看著他發亮的眼睛,她忽然沖動得無以復加——“你知不知道,我媽……她不同意你和我……”他似乎并不意外,笑容染上淡淡自嘲:“嗯,那必須。”他不會怪她媽太勢力,他想,如果他有女兒,他死也不會允許她找個游手好閑的修車仔……等等!她這話是什么意思?“那你呢?”他忽然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望著她的眼神也陡然熱切起來:“你……同不同意?”她被他燒灼的眼神盯得無法抑制地低下頭去,不知所措地把舌尖那個“嗯”字硬是替換成了“我不知道……”司徒放從來沒想過這么一句模棱兩可,甚至根本稱不上同意的回答,竟會讓他興奮至此!他簡直想立刻踹開大門到馬路上去狂奔,抓住每一個經過的路人大聲告訴他們他的喜悅!而事實上,努力控制后的他還是做出了讓她幾乎失聲尖叫的舉動——大手往她臀下一抄,竟在瞬間把她整個抱了起來!“喂!”她驚恐地舉高粥碗以防潑出:“你干嘛?快放我下來!”他朗聲笑著把她手里的碗隨手一放,由于他空出一只手,她踉蹌得覺得自己幾乎要摔下去!只好條件反射地攬緊了他的頸項;他卻順勢從后面掌住她的后腦勺,把臉深深埋進她溫熱的頸窩,緊緊纏繞,不留一絲縫隙。這樣的肌膚相親,這樣地鼻息交融,這樣地熱流縈繞,她虛軟地伏在他肩上,聽見彼此混亂而急促的心跳正交相呼應,guntang又親密,讓她完全沒有了思考能力,更沒有機會懊惱自己剛才的決定。她覺得自己就像一顆被捏在手心的冰塊,似乎再也無法抗爭融化的命運。如果是錯的,那就讓它錯吧。如果總有一天要失去,那就在失去前先擁有吧。她生平第一次這樣思考和決定,她覺得自己似乎正在不可抗力的影響下變得瘋狂,可她忽然松了口氣。他在她身上深深嗅了兩口,又隔開一點距離認真地注視她,她被他盯得不自在,卻忽然想起自己臉還沒消腫,趕緊去遮他的眼睛:“不許看!”他絲毫不以為意的抓了她的手就往唇邊放,放肆地親了又親,那些微的胡茬扎的她一路癢進心里,她好不容易把手抽出來,他卻又腆著臉要吻她的唇,她好不容易才避開,憋紅了臉吼他:“你別得寸進尺行不行?我……我又沒答應你什么!”他撅著嘴耍賴:“親一下,就一下,好久沒親了。”說者有心聽者有意,她驀地炸紅了臉,原本只能算是花拳繡腿的推拒忽然實打實起來,逼得他只能把她放回床上,他雙手撐在她身側,一臉茫然:“怎么了?”雖然重獲自由,可她還是被籠罩在他的氣息下,心緒因而依舊混亂。她低頭用力推他肌rou嶙峋的胸膛:“你離我遠點,別總是這樣……”她痛恨這個總是被男色左右的自己,為什么意志力每次都被他破壞?他勾起嘴角,笑得無賴:“總哪樣?我可什么也沒做。”“我的意思是……我們不能,不能再那樣……”看她憋了半天說不出口,他故意裝聽不懂:“哪樣?我們哪樣了?”下一秒他一計通貫手狠k了腦袋,她惱羞成怒地吼:“司徒放你活膩了吧?聽不懂就滾!當我什么都沒說!”“好好好……”他毫無痛感的再度把她擁進懷里,硬是用高挺的鼻梁揉搓她的鼻尖,見她不配合便道:“不能親不能碰,抱抱蹭蹭總可以吧……”那一天她幾乎是在他懷里度過的,他用各種方法抱著她,就像抱著一個愛不釋手的玩具。“等你病好了,我們就去約會好不好?”他在她耳邊呢喃,幾乎吻上她的耳垂。“……約什么會,”她麻癢難忍地避開:“不會是看電影吃飯吧?都這么熟了,很奇怪的。”“你不用管,告訴我愿不愿意和我約會就行。”“……”她拍掉在她腰間徘徊的毛手:“別這樣。”“答應嘛……”他耍賴地在她身后拱來拱去:“快答應,答應就放過你。”她只好無奈應允:“好好好……”他欣喜地把她轉過來蹭鼻子,蹭一會兒卻苦著臉賣起萌來:“真的忍不住了,親一下,就親一下行不行?”“不行。”“就一下!”她置若罔聞地起身:“我要去洗澡了。”他立刻賊兮兮地跟上:“行不行?要不要我幫你?”“滾開。”進了浴室,她用背抵著門,胸口有不知名的感覺不斷溢出,染紅了臉頰,牽起了嘴角的弧度。作者有話要說:嗓子……發齁……我說你們真的就好這一口?一個文里有一部分這樣的還挺好的,要是每章都這樣你們不覺得膩嗎?順便提醒一下大家,最近有出現大規模盜號行為,盜號者會把盜來的幣拿到淘寶去賣,所以請大家不要再到淘寶購買,因為會有買到盜幣被追回的風險。同時也請大家保護好自己的賬號,密碼設得復雜些,并時刻關注自己的余額,一旦發現被盜也可以盡快告知客服幫你追回。————來自小黑屋中的歌爺第52章「第五十章」陸醫生大灌酸醋(陸黎)在把平板電腦上所有游戲都玩了個遍后,陸惜妍又百無聊賴地翻出了功課來復習,窗外夕陽漸漸西下,昏黃的光落進來,照亮了除她以外空無一人的宿舍。白天懶得出去,只啃了幾塊餅干的她,這一刻早已饑腸轆轆。她郁躁地凝視著那輪橙色夕陽,心情糟糕得難以形容。這是三年來她第一次留在學校過周末,之前父親就算再忙也會托人來接她回去,可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