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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們都說要給陸醫生和放爺配一對,歌爺這就滿足你們。第50章「第四十八章」讓我照顧你(放曦)從老家回來后,梁曦拒絕了司徒放所有見面交談的要求,就連他沖到她公司樓下去等,她也硬起心腸沒下樓。冷靜一下吧,他和她,現在都需要冷靜。黎雅蔓的父親手術很順利,但畢竟是開顱手術,恢復期很漫長,黎雅蔓這些天幾乎天天泡在醫院照顧他。說實話梁曦更擔心好友的身體能不能撐得住。她去看過幾次,結果有一次卻撞見了司徒放,她幾乎落荒而逃。回到家智齒就開始發炎,又腫又痛,讓她一夜不得安生。第二天醒來,看著鏡中蒼白憔悴的自己,她終于下了一個決定,拔掉這顆侵擾她曠時日久的智齒。說來這顆牙早在三年前就有了,每次疼起來總是信誓旦旦地決定消腫就去拔,可好了傷疤忘了疼果然是全人類的通病,于是她就這樣和這顆牙相愛相殺地共處了三年,居然留它到了現在。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她想,或許是時候做個決定了,疼一次好過永遠疼下去,就像對司徒放……一樣。她獨自去拔牙,冰冷的床,冰冷的器械,牙醫冰冷的表情,讓她害怕地悄悄捉緊了身下的床體,她兩眼空洞地望著天花板,一邊聽著毛骨悚然的器械運轉聲,一邊暗暗告訴自己要堅強。拔牙沒有想象中那么痛,下午她就回到公司給客戶打電話,麻藥未消,口腔腫脹,血水滲流,可她還是努力說服著他們,為一份份訂單而竭盡全力。沒有了男人、也拒絕了所謂的“備胎”、所以她只有工作,只剩努力掙錢。回去的路上,空蕩蕩的口腔一角讓她很不習慣,可是再不習慣,總有一天也會慢慢習慣。第一天沒事,第二天她還給黎雅蔓送了便當去,第三天入睡前卻忽然覺得頭有點脹,在帶著自我安慰入睡后,一場迅雷不及掩耳的高燒忽然入侵了她的身體。她在夜半時分驚醒,嗓子焦渴得幾乎冒煙,下床找水時才驚覺渾身綿軟得好像被人打過一樣,腳踩在地上一個趔趄,差點沒軟倒在地。她只好硬撐著去廚房找水喝,沿途還特意輕手輕腳怕吵了雅蔓,灌下去一大杯白水后,她才恍惚間意識到,好友為了照顧父親,最近都沒回來過。好吧,她虛弱地躺在床上,苦笑著想,梁曦,你真的是老了,不行了。第二天她還不知天高地厚地想去上班,結果起床時一頭栽倒在門口,連臥室都出不去。無奈之下只好請了假在家躺著。她不停地灌水,緊裹在被窩里發汗。被拔了智齒的部位卻瘋狂反噬,臉腫得好像被人打過一拳。她幾次想打電話給雅蔓求救,可拿起手機又放下。中途黎雅蔓還給她打過一次電話,并且敏銳地聽出她不對勁,她只能盡量裝作沒事,勉強糊弄了過去。雅蔓照顧父親已經夠辛苦了,不能再麻煩她。煮好的水很快喝完,當她無力地掛在水斗前喝完一杯自來水后,一種刻骨的凄涼漸漸自混沌的大腦蔓延開來,她倚靠著櫥柜坐下,虛軟得都不知該怎么回臥室。忽然想起那雙健碩有力的臂膀,司徒只要輕輕一提,就能把她整個倒掛在手臂上;公主抱更是毫無壓力,大概能把她拋上接住幾個來回吧?如果……如果……沒有如果。她忽然覺得很無力,一顆拔掉的智齒,為什么依然還能興風作浪?她就這樣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再度迷迷糊糊地睡去,等再次睜開眼時,她發現自己居然躺回了床上,額頭上還有冰涼的毛巾;再看看廚房里隱約的人影,她暗暗松了口氣,卻又打從心里覺得愧疚。還是麻煩了雅蔓,都怪她太不爭氣。這么想著,卻忽然聽見廚房里“哐啷”一聲脆響,嚇了她一跳。她不禁疑惑,雅蔓雖然沒有她那么擅長家事,倒也不至于十指不沾陽春水,怎么會砸鍋扔盆的?下一秒,一個絕對不可能是雅蔓的高大身影卻驀地走出廚房,瞬間凍結了她的表情。看到她醒了,司徒放一開始是欣喜,卻又迅速轉為微妙的尷尬:“……你醒了?快,先喝點水。”說著,他給她倒了一大杯涼過的開水,她想質問他怎么進得來,無奈渴得厲害,只好喝了再說。不料他一轉身又端出一碗熱氣騰騰的粥,她低頭一看,原本白凈的粥卻帶著星星點點的深色焦斑,聞起來也有點可疑。“先湊合著喝點吧,”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一不小心煮焦了……我等會兒再煮一鍋。”她無語,頓了頓才勉強開口:“你怎么來的。”“雅蔓說你可能病了,可她脫不開身,所以給了我鑰匙。”梁曦無聲嘆息,沒辦法,怪誰呢?只能怪自己病得不是時候。于是她淡淡道:“你忙你的去吧,我會自己照顧自己。”“騙誰呢。”他撇撇嘴,不顧她的瑟縮硬是給她換了塊毛巾。剛看見她那會兒他都快嚇死了,人都昏倒在水斗前了,還妄想著能自己照顧自己?他舀了勺粥呼呼吹涼了,“啊”地舉到她唇邊。她拗不過,只好囫圇著吞了。雖然這粥一股焦味,可對于饑腸轆轆的她來說還是成功地喚醒了她的食欲,她老老實實喝完了粥,正要下逐客令,卻忽然發現,喝太多水是會有后遺癥的……“怎么了?”看她一臉尷尬,他立刻熟門熟路地猜起來:“要喝水?還是要尿尿?”她瞪他一眼,對他的粗糙的表達方式很無語;他卻心領神會地一把把她從被窩里鏟起,輕輕松松地就把她抱到了洗手間,還特別“關切”地問道:“行不行?要不要我陪你進去?”收獲的當然是一枚驚天動地大白眼,以及砰然關門聲,他不知節制的明朗笑聲卻不斷透過門縫漂移進來,讓她心生氣惱。解決完問題,她有氣無力地撐著墻去洗手,卻驀地被鏡中人嚇了一大跳——這個面色蒼白發青,眼圈浮腫發黑、嘴唇干裂、一側臉頰還腫脹到變形的可怕女人,居然是……她?天……她崩潰地掩住臉,忽然覺得挫敗得無法言語,看著這樣一張臉,誰還能有憐惜和耐心?連她自己都看不下去!聽到開門的動靜,司徒放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