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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人就該找個好女人,門當戶對過一生。多完美。忽然不想回去,她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打轉,疲憊的眼里像是結了層霾,找不到焦點。夜半時分,她終于停在那棟熟悉的小別墅門前,夜半的空氣帶著沉沉濕度,暈黃的路燈也變得晦暗起來,路上沒有半個行人,微風吹過,只聽見樹葉摩擦的沙沙聲響。她佇立在大門前,出神地望著某個早已沒了亮光的窗臺。一整夜。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歌爺頂鍋蓋逃,你們又要說好虐啊女王好可憐啊陸醫生沒用啊棄文啊之類的了。。。。好吧,這條線里的陸醫生是個什么狀況大家都看到了,他要是一下子就為女王傾倒,那之前十年都干嘛去了?自然是個意志非常堅定的存在,別處枝繁葉茂都不奇怪,看這棵鐵樹怎么開花才是要義。當然,如果你們不喜歡這種細微的,緩慢的,從量變到質變的,從星火到燎原的故事,那就棄了吧。從一開始就每天滾床單的文別處一定有,看官是上帝,可以自由選,我這個實在不是。至于我說車震,那肯定是沒騙人,但你要只等著這個,那就沒啥意思了不是。。。。第37章「第三十五章」放爺拐人有一套生活是一出無法停下來的戲,不管有多難捱,還是得被追著趕著往下過。梁曦白天依舊忙忙碌碌,努力把每月的房租水電和母親的生活費掙出來。客戶依舊難以取悅,節奏依舊緊張混亂,她把所有情緒冰封在內心的某個角落,用看似最正常的姿態應對著一切,只有在夜深人靜時,她才會靜靜|坐在床上,無聲無息地允許自己流一兩滴軟弱的淚。當最初的恨意褪去,日子卻越發艱難起來,就像那句歌詞唱的一樣,傷我或是害我都慘不過教我記得一起幸福過,情愿我聽不清楚當時誰人口口聲聲不會丟掉我。這些天她總是不斷想起曾經快樂過的日子,白天想晚上想,就算入了夢境仍然不得安生。心里有無數不解的吶喊,瘋狂叫囂著像是要逼瘋她。為什么?那個雖然不會甜言蜜語,卻時常斥責她不好好照顧自己的男人消失了嗎?雖然嘴里說著追星很無聊,卻特意做了程序為她搶演唱會票的男人不見了嗎?那個心疼地抱著因為連續加班而憔悴的她,說著將來一定要讓她當上少奶奶的男人,只是她的幻覺嗎?頭痛欲裂,心痛如絞,她用力搗住心口,痛得無以復加。雅蔓在外面談生意,空蕩蕩的家里只剩她一個人,她把自己牢牢裹進被子里,幾乎讓自己窒息,忽如其來的門鈴聲卻驟然驚醒了她,她以為是雅蔓回來,趕緊擦干淚痕去應門,卻意外又震驚地發現,來人居然是司徒放。貓眼里的他一手拿著頭盔,一只腳豪邁地蹬在臺階上,發絲在夜風里飛揚,整個人散發著讓人無法忽略的瀟灑肆意。那天不為人知的記憶卻在第一時間襲上腦海,她趕緊頭皮發麻地噤聲,暗暗祈禱他以為她不在……這個樣子的她……她不想讓任何人看見。不料她擺在客廳桌上充電的手機卻忽然轟鳴起來,嚇得她趕快摁掉!門外卻傳來涼涼的聲線:“裝,再裝,我都聽見鈴聲了。”她只得咬牙開門,用憤憤的表情武裝了羞愧和尷尬:“干嘛!”他的眼睛深邃好看,夜色中卻顯得尤為明亮,只見他用不懷好意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幾個來回,又朝里看了看:“老妖婆不在?”“……談生意去了。”她警覺地攏了攏領口:“有什么事嗎?”“不錯,她在還礙事。”他無視她的攔阻自顧自地擠進門,高大的身軀立刻對她形成了強烈壓迫感,她下意識連退三步:“你,你要干嘛?”他邪氣地以拇指撇了撇鼻子,笑得張狂:“有件一直想干的事,上次和你沒過癮,這次繼續。”梁曦震驚地又退了一步,卻抵住了方桌而無法繼續,她驚恐地握緊了橫欄:“你,你有病吧!”他舔舔嘴唇,歪著頭一步步向她逼近,直到雙手撐住她兩側的桌面,把她禁錮在自己的胸膛和臂彎間——“現在夜里涼了,出去兜風得穿外套。”“啊?”她的大腦幾乎停止運轉。“每次兜風都只是帶你市里逛一圈,沒勁。”他順手拿過她放在椅背上的外套,面露無辜:“所以想帶你去遠點的地方過過癮咯。”她不可置信地望著他:“你,你說的是兜風?”“當然,要不然還能是什么?”他聳肩,笑容卻忽然促狹起來:“這么失望?沒關系,我這人最好說話了,你要是想干點別的我也不反對。”“去死吧你!”她一拳揮上去,卻怎么都揮不去隆隆如雷的心跳聲。當梁曦抱著他的腰,在已經涼透了的夜風里飛馳時,雖然有霎那恍惚,卻沒有像從前的每一次那樣后悔。也許這就是現在的她最需要的,清新的空氣,足夠的速度,心跳的刺激感,都是讓自己不再胡思亂想的良藥。他開得飛快,卻也出乎意料地穩,結構精密迅猛的摩托車在他的駕馭下風生水起。嘴角露出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他喝道:“抱緊了!”,然后加速一段,就會感覺到身后的軀體貼得更緊了一些。屢試不爽。城市的華燈初上,這些絢麗美景在她看來卻被晃花成了無數光怪陸離的五彩光暈,然后,一切漸漸歸于平寂,也許漸漸向郊區過度的緣故,濃厚的黑開始籠罩大地,萬物都沉默。她緊緊抱著他,注視著這個世界的雙眼沒有焦距,半晌,他才依稀聽見她的聲音。“你不怪我?”她阻止他傷害江卓一的事,事后她從來沒和他解釋過,雖然看上去兩人的關系已經漸漸恢復,可在這忽然安靜下來的夜,她還是很想好好和他談談。他沒說話,其實那天他是恨她的,恨到幾乎想就此放棄,再不見面。可冷靜下來再想想,他卻明白了。她只是不想讓他因為她去坐牢,認識她這么久,她的想法,他懂。“怪你什么?不讓我上?”他故意曲解,打著哈哈。她果然忿忿捶他一拳:“以后不許再開這種玩笑,聽見沒?”他明朗的笑聲在靜謐的夜色里顯得尤為突兀,卻有著神奇的感染力,忽然讓她覺得,一切似乎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