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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休息哦?”“不是昨天就告訴你我今天休息么?是你說有事不能出來的。”張若明摟住她柔軟的蛇腰,不由得抬頭望了陸濟寬一眼:“蔓蔓,你……叔叔?”“討厭,怎么說話的你?”她嗔怪地點了點男伴的腦袋,展露出職業化的笑靨:“這位可是我的大客戶陸醫生;陸醫生,這是我男朋友張若明。”“大客戶”三個字被似有若無地下了重音,于是陸濟寬知道她生氣了,只是,為什么?不過看看眼前風華正茂的花美男,被他叫一聲叔叔似乎也不冤枉。在清楚自己此刻電燈泡的身份后,陸濟寬含蓄地向他們點了點頭:“你們玩得愉快,我還有事,先走了。”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最后一絲笑意也從她臉上褪盡。男伴卻無知無覺地湊過去親吻她滑嫩香腮:“baby,我們……”她煩躁地一把推開他:“媽的,一點眼力見也沒有,沒見老娘陪客戶陪了一天很累了嗎?!”看著她昂首挺胸高傲離去的背影,張若明一臉莫名,這女人怎么總是說翻臉就翻臉啊?第9章「第八章」“說吧,今天叫我來干嘛?”把一大袋包子扔在桌上后,梁曦精疲力竭地直接仰倒在了床上,嘴里喃喃道:“銷售這活還真不是人干的,為啥雅蔓干得挺輕松,我干就累得跟條狗似的?”“你和她比?”剛洗完澡的司徒放就這樣裸著上半身大喇喇地走了出來:“老妖婆可是成了精的,你的段數啊,差得太遠。”他那古銅色的肌理堪比古希臘雕像中的神祇,卻因為擦拭頭發的動作而顯得更加生動流暢,幾顆散落的水珠更是在他結實的胸肌上緩緩舔過,視覺效果極度震撼.梁曦被他嚇了一跳,失聲叫道:“靠,你有病啊?快穿衣服!”“你才有病呢,大熱天的家里又沒空調,誰他媽的愿意穿衣服啊?”他豪邁地甩了甩一頭濕發,梁曦嫌惡地抹掉被他濺上的水珠,不敢看他肌rou嶙峋的健碩軀體:“你穿不穿?不穿我走了!”“穿穿穿……”他無奈地隨手抓了件背心套上,上頭還有常年積下洗不掉的機油漬,整個人看起來沒有半點洗完澡的清爽感,卻燃燒著熊熊的荷爾蒙氣息。幸好自己早就看膩了。她挺尸般躺回去,并用力忽略掉心臟不規則的跳動感。他特別順手地掏了個包子,豪邁地啃了口,旋即皺起眉頭:“我擦,素的?”聞言梁曦再度一咕嚕坐起,一看大驚失色!她怒氣沖沖地從他手里奪過包子,邊啃剩下的半只邊怒罵道:“你個大嘴怪,一口咬這么大,吃慢點會死嗎?看看清楚,背后有點的都是菜包子!”他聳聳肩,不以為意地繼續翻:“你就吃兩個?”“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餓死鬼投胎?”她三口兩口解決掉那半個包子,立刻伸長了手一把奪過僅剩的那個,又搶了碗牛rou湯對著碗邊猛灌一口,生怕他搶似的劃好界線:“剩下的都是你的。”“嘖嘖嘖,”他邊啃rou包子邊端詳她鼓如松鼠的面頰和粗魯坐姿,不由得朗聲笑起:“梁曦啊梁曦,你他媽的根本是個男的啊!”她瞪他一眼,作勢要用包子砸他:“買給你吃還廢話!我要是男的你當年他媽的還追我來著,你同性戀啊?”此話一出她就后悔了,這都哪年的事了,干嘛拿出來說?可一看那家伙怡然自得的神情,她再次為自己高估了他的廉恥心而扼腕。“誰沒有年輕過?誰年輕的時候沒干過幾件傻事?”他嬉皮笑臉地大啖rou包子:“但如果能讓你覺得有自信點,我倒也不介意,梁……叔叔。”她順手抓了枕頭狠狠砸過去。“喲!謀殺親夫啊!”他裝模作樣邊叫邊逃,手邊的包子卻一個接一個,瞬間就見了底。看著空空如也的食品袋,她再次陷入由衷的驚嘆中:“我說你……這么多都吃哪兒去了?”這人壯是壯,但身形卻是頎長的,周身只見肌rou不見贅rou,還真不合理的……完美。“想知道去哪兒了?”他不經意地起身,靠近她是忽然展臂往她腰上一箍,在她猝不及防的驚叫聲中,居然單手把她整個“撈”到半空,她瞬間頭腳朝下地變成了一件“外套”,嚇得她對他身側又抓又踢:“放我下來!你個變態!”天!她雖然不胖,可身高擺在那里,怎么也有一百多好嗎?這家伙是人類嗎?他輕松自在地在她嬌小緊實的屁股上拍了一掌,這才滿意地把她送回床上,不要臉不要皮地以無賴笑容對上她氣急敗壞的怒視。“瘦歸瘦,手感還不錯嘛。”“司徒放!你他媽的活膩了!”她正要一躍而起,玄關處卻忽然傳來敲門聲,他做了個欠扁的“噓”的手勢,就去開了門。她趕緊安靜地找了個凳子坐下,雖然他們這樣的相處模式已經持續了三年,但外人看來畢竟還是奇怪,再說她可是有男朋友的人,萬一傳出去江卓一這醋罐子還不炸了毛?來人卻并未進門,似乎只是留下什么東西就走了。司徒放回來的時候,懷里居然多了一條雪白的博美!她頓時把之前的恩怨忘了個一干二凈,歡天喜地而又小心翼翼地從他懷里接過小狗,專注而溫柔地注視著它:那雪白蓬松的毛發,黑珍珠一樣碩大澄凈的瞳仁,粉紅柔軟的小耳朵,短而笨拙的四肢,還有那茫然無辜的小眼神……整顆心仿佛都被泡軟了,她親親它的小耳朵尖兒,又摸摸它柔順的皮毛,簡直愛不釋手;而它也不怕生地安然呆在她懷里,不時晃晃那毛茸茸的尾巴。司徒放雙手插兜地在一旁靜靜看著,不得不承認,這一刻,他居然有點羨慕那條狗。“它叫什么名字?”“哈哈。”“哈哈?哈哈哈……”她逗弄著它的鼻子:“哈哈你好,我叫嘻嘻。”從抱進懷里那一秒開始,她就不舍得松手了,抱著哈哈玩了好一會兒,把司徒放徹底晾在邊上,好一會兒才想起問他:“你養狗了?”“誰有這閑錢?人都養不活呢。”他摸摸哈哈的頭:“朋友家養的,說是旅行沒處放,到我這里寄放兩天。”她面露失望:“唉,要是你養的就好了。”“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