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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老實說,我并不習慣這種過分嬌俏的接觸方式,反而有點尷尬,因為這樣難免會兩眼對視,他眼神里邊有太多讓我覺得沉重又害怕的yu望,強烈的或是直白的,并不是不高興,只是仍有些不習慣。“別這樣,這種礀勢有點怪。”其實在其他戀人眼中這不過是很稀松平常的一個動作,可偏偏我怎么都覺得別扭,于是就想快點兒跟他分開。他沒讓我繼續動下去,反而聲音更溫柔了,是那種能把人溺斃在蜜糖罐里的那種聲音。“我從沒想過你會繼續待在我身邊,會像現在這樣能讓我抱著,還愿意給我生孩子,真的,我覺得這輩子真的夠了,你要讓我現在馬上就去死,我也覺得沒遺憾。”“別老把死字掛在嘴邊,不吉利啊。”我白了他一眼,讓他少說這種話,雖然知道不可能發生的事,可偏偏就是不愿意聽他這么說。從喉嚨里悶出一陣笑意,他唇角揚的弧度越來越往上,接著繼續說道:“你說如果當初你沒舀那酒瓶子往我頭上那么一砸,我還真他媽沒覺得自己對你能固執到變態的地步。”“敢情我砸對了?”他低下頭,揪了一把后面的頭發,扒拉了幾下給我看。“看見了么,這塊疤我一直沒舍得弄掉,這是為你留下的。”一塊三厘米見長的疤痕隱藏在頭發里,過了好多年,望著那條難看的疤痕,當初啤酒瓶在他腦袋開花那一刻仍舊歷歷在目。是血,很多鮮紅的血就那么順著他的頭,他的眼皮,他的下巴,他的脖子蜿蜒而下,似一條條的小水柱,。更是一條奔涌的小溪。“當初沒把你砸死,留下你這么個妖孽,沒想到卻來繼續禍害我。”我苦笑著說,但手卻輕輕的撫過那丑陋扭曲得跟蜈蚣似的傷疤。他笑著抓下我的手,說:“你沒舍得,你要想打死我,你就不會朝著這個地方,你應該朝著這個位置。”他把我手移到靠近太陽xue的地方。“所以我后悔了。”“那也晚了,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了。”他笑得跟七年前那個安帥很像,一如既往的輕佻羈拓。☆、101第一百章懷孕的事情安帥讓我除了家里人外,先別跟其他人說,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他覺得我還能同誰說這事,總不能見著人就大聲嚷嚷自己懷孕了吧?未婚先孕,要是整個單位的人都知道了,也不曉得會被人用什么目光看,我可丟不起這人。而且更頭痛的是,一想起城少庭跟宋奕的臉我就沒由來的心虛,這也不奇怪,好歹之前當了幾年的兄弟,這無端端的變成女人也就算了,可要是挺著肚子跑到人家跟前,又是想起當初自己當爺們的時候在他們跟前侃侃而談對自己將來媳婦兒的構想,就覺得傻得可以。請了兩天的假,我又折回單位重新上班,早晨去辦公室跟傅惟其打招呼卻意外落了個空,聽同個辦公室的小雷說咱領導出差去了。說不上為什么,只覺得好像隔了很長時間沒見過傅惟其,如今又見不到人,難免有些失望,事到如今倒不是對他還存有什么迷戀,只覺得除了是上下級的關系外,再拋去跟安帥因素,我覺得他是頭一個能讓我想傾訴煩惱的對象。跟其他人不同,即使我在他面前嘮嘮叨叨說堆有的沒有,是抱怨也好,煩惱也好,他總是會含著微笑安靜的聽你說完自己的事情,然后也從不會給你什么建議,頂多會泡一杯咖啡遞給你,然后笑著說:“說完以后是不是覺得舒服多了?”每次我都乖乖點頭,然后心底就舒坦不少。他對我說過,自己曾經喜歡過一個人,只不過當時并沒有勇氣去爭取,現在那個女人已經是別人的了,這么多年過來,他才會試著問自己,為何當初自己沒有去爭取一下,如果也跟其他人一樣采取了行動,是否如今一切都會不同。那也是我頭一次見他臉上出現迷惘的神色,跟往日那個意氣風發,在任何場合任何情況下都能談笑風生的傅惟其大相徑庭的。一邊工作一邊望著傅惟其空落落的辦公室,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下班的點,才剛下樓,就瞧見安帥的車子在前面等著,想起來他今早上說過以后每天準點接我上下班,還沒想到時間掐得那么準。小雷是同我一塊下樓的,此前他就一直很好奇我的男人究竟是哪一路神仙,如今瞧見安帥后才跑到我身邊,手肘捅了我一下,壓低聲音說道:“不得了啊,你男人是總參的?”瞟了一眼安帥車前掛的紅色總參車牌,在大院里,這類車子向來其他部門有所忌憚的。能掛上總政或總參的,車里的人必定是手里有點小權的,總而言之,就是有背景的。雖然大院里紅色貴族不少,可真正手里有權的也僅是小部分,也難怪這個小雷會這么大驚小怪。沒有理會小雷繼續把眼神放在那車子跟人身上,我徑自朝著前邊走去,一邊回頭看見小雷正跟幾個同辦公室的人議論著,眼神時不時在我跟安帥之間劃過。我趕緊加快腳步,走到車子附近后才對安帥說:“快點上車離開這里。”“怎么了?”安帥跟著上車,并不曉得我為何這么著急。朝他努了努嘴。“你自己看那邊,他們正討論我們呢。”“他們不是你的同事么?”安帥倒不以為然,反而低下頭給我親自系安全帶,這個親密的動作,頓時讓那邊幾個女同事兩眼放光,一臉即羨慕又感慨的盯著我們這邊。受不了那種目光,我又催了催安帥:“快點開車,省得讓那些人當猴子看,肯定又在背后議論別人了,那個死小雷。”安帥笑著搖頭,不過卻緩緩將車子開走,我發現車速比起往常稍微慢了一點,估計是但心我的身子才故意放慢車速的。之后兩人又一起到超市購置了食物,他說以后盡量回家親自下廚給我弄吃的,少到外邊下館子,別人做的飯他不放心,在看不見的情況下也不知道那些菜是否干凈,所有食材是否由正規渠道購買,是否達到國家衛生標準,以及廚房的衛生是否達標。聽他說得頭頭是道的樣子,我忍不住說道:“沒必要這么小心翼翼吧,按你說的這樣,那全天下的孕婦都不準在外邊的餐廳吃東西了。”“也并不是那樣,其他孕婦我管不著也不關心,我只管我眼前這一個孕婦就夠了。”他邊笑著邊從冷凍區舀起一塊豬rou,仔仔細細研究了近乎三四分鐘,才放心的放進推車里。前后花了大概一個小時才把兩天的食材購置完成,結完帳從超市出來回到車里頭,安帥忽然問道:“你懷孕這事跟咱媽說了么?”我一愣,然后問道:“是你媽還是我媽啊?”他笑著說:“你媽不就是咱媽么,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