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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整理好剛才被弄亂的衣服,咬了咬牙,尷尬的對老媽說:“媽,您什么時候來的?”安帥倒是會投機取巧,裝成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點沒臉紅心虛,微笑著跟老媽問好。“阿姨,您好。”老媽滿意的點點頭,又看著我笑著說:“我才剛到,啥都沒看見,你們別介意啊。”這話鬼才信呢,什么叫啥都沒看見,她分明早就看到我跟安帥抱在一起了,又不想讓我們兩人尷尬,可她臉上那曖昧的笑又藏不住。“那您來這干嘛,有事電話里跟我說不就行了,大老遠跑過來又不通知一聲。”我有些埋怨的看著她。“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買了點菜來看你,再說了,難道我這當媽的來看自己女兒,還得提前跟你打報告不成?”她說著故意板起臉,其實心里早就樂開了花。可這話還真把我一下子給堵住了。“我不是那意思,您要真來,我難道還能攔著您么?”不知為何,說完后我竟然覺得十分生氣,但在她面前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發作,只能又委屈的壓到肚子里。老媽走上前,居然先問的是安帥。“安帥,吃過晚飯了么?”問得客客氣氣,一點也沒當他是外人。“還沒,打算回去了再吃。”他回答得也客氣,沒當自己是外人。“那正好,今天阿姨買了很多菜,你就留下來吃過再回去吧。”我一聽,連忙走到他兩人中間,笑著對老媽說:“老媽,人家等會還有事呢,你就別勉強人家了。”老媽抿著唇瞪了我一眼,等看向我身后的安帥的時候卻又是笑臉迎人,換臉比變天還快。“這再忙的事情也要吃飽了才有力氣干呀,安帥,你也別跟阿姨客氣,今晚留下來吃飯好么?”我對安帥示意了眼神,微微搖了搖頭,他卻只是抿著唇笑著看我,回答我媽的時候卻是另一套。“既然阿姨都這樣說了,我當然不能拒絕,早就聽八一說您廚藝高超,巧了今天我能品嘗到,可以說是我幸運吧。”這小子是什么時候這么會拍馬屁來著,瞧瞧咱老媽,臉上都快笑成一朵花了。“那咱們還站著干嘛,快點上樓去,我去給你們兩人弄頓好吃的。”老媽對我使了個眼神,笑著轉過身走在前頭,故意把空間留給我跟安帥。“你真行啊,一兩句話就能把我媽哄上天,我說了半天還抵不上你說半句,你是他兒子還是我是啊。”我酸溜溜的開口,對方才老媽那兩極分化的態度還有點介意。“那自然啊,她以后可是我丈母娘,以后要發生什么事,我還得靠她給我撐腰呢,有她做主,我還怕拿不下你?”他言下之意就是老子是吃定你了,如今我討好了你媽,你就甭想從老子手心逃走了,諒你也沒那個膽。安帥還是第一次上我這里,往常也只送到樓下就讓他回去,今天要不是老媽留他下來吃飯,我哪里肯輕易讓他進來,況且,舞翩翩跟他結下了梁子,這兩人一見面就互掐,基本屬于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那種,于是就更不可能把他往家里帶了。幸好,這幾天舞翩翩沒回來,估計又處理她自個兒破事去了。雖然是跟舞翩翩合租的房子,為了方便老媽來看我,我之前就多配了一把鑰匙給她,進門后,老媽拿著菜進了廚房,吩咐我好好招待安帥,畢竟人家是客人,不能給怠慢了。我雖然不樂意,可還是倒了一杯水遞給他,他坐在沙發上,眼神卻是看著周圍環境。“你自己看會兒電視吧,我先進去換衣服。”說完也不理他,徑自一個人進了房間里,脫掉外套,又從衣柜里找了一套居家休閑服放床上。襯衣脫到一半,忽然聽到后面有聲音,眉頭皺了皺,才轉過身子,發現安帥正對著我,一邊手往后鎖上門。“你怎么進來了?”我趕緊又想把襯衣重新扣上,他動作比我快,從后面摟著我,兩手臂壓制住我的動作,腦袋也親昵的枕在我的脖頸上。“你別這樣,快點放開我。”被他這樣摟著,雞皮疙瘩都要起了一身。感覺他在耳邊悶笑著,輕聲開口:“我是進來吃你的。”作者有話要說:半小時再更一章,昨天沒更的今天給補上~☆、第七十三章他這話里有話,語氣輕薄卻又有幾分寵溺的意思,環著我的手也開始不老實,一邊手掀開我襯衣,大掌撫著底下的皮膚,嚇得我魂都快飛了。這還是在家里,他就浪起來了,老媽還在外面,萬一看見大廳沒人,豈不是懷疑我跟他窩在一塊正在做見不得人的事么?想到這,我覺得自己臉一會兒涼一會兒熱,明明不算熱的天氣,額上卻滲著一層薄汗。“安帥,說真的,沒跟你開玩笑,我媽還在外面,你快點放開我。”他咬了我耳朵一口,才狎著笑意說:“你以為你媽沒看見我進來么?她只是當了一回睜眼瞎,她如今早就認定我是你們家的女婿了,還巴不得我快點兒進屋吃掉你呢,怎么可能會來打攪我們。”他語氣雖然輕佻,但卻肯定滿滿,我望著緊閉的房門,仔細聽還能聽到從廚房那傳來的切菜聲。咬了咬唇,我說道:“那也不行,這里是我家,你不能亂來。”他沒理會我的話,反而得寸進尺般,細密的吻落向敏感而嬌嫩的頸子,從那兒處傳來陣陣瘙癢和濕濡,那是他的舌,他的齒游弋而過的痕跡。雖然嘴上,身體上在拒絕,可心里又有那么一絲絲的興奮,好像這個身子已經不是自己的,被他嘗過一次之后,就留下了他的味道在里頭,只要他一靠近,渾身居然抑制不住的顫栗,皮膚凸起一顆顆的雞皮疙瘩,他的手撫上去,像是輕輕的安慰著,那些小顆粒不消一會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擁著我一起倒在身后的大床上,他稍微拱起身子,盡量不使自己壓著我,但手卻開始行動起來。將襯衣的紐扣一顆顆的剝開,好比在剝春天的嫩筍,里面那肥嫩的,晶瑩的rou展露無遺。同樣的,他一只手隔著薄薄的胸zhao開始搓揉著,眼睛卻始終望著我的臉,不愿意去看其他的事物。對這些事我沒他那么坦然接受,視線落到其他地方,但臉上依舊能感覺到那炙熱的視線,一不小心跟他對視上,被他眼中燒紅的yu望怔住。那過于明顯,毫無遮掩的占有,似一團燃燒得正旺的火,要吞噬掉眼前的一切,包括你這個人,既然要占有,就必須徹底的占有,不留下一分一寸,一點痕跡也不能。感覺他的指尖從胸zhao邊緣伸進來后,我忍不住溢出一聲驚呼,可很快就咬住唇,因為知道老媽就在緊隔一道房門的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