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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無力的抬起去錘他,嘴巴撅著老高,一邊無理取鬧的哼哼。“誒,快行了,別躲著撒。”他嚷著扭過我腦袋,細心的擦著。見他倒是很享受的樣子給我洗臉,非要把我弄干凈不可,在我的抗議下才終于擦臉完畢,他把毛巾隨便往椅子上一扔,又把我抱了起來,這次改成讓我側坐在他雙腿上,頭挨著他胸口。“安帥,你大爺的,我現在沒心情同你鬧,快放開我。”我都懶得睜開眼看他,只從從嗓子里低吼了一聲,但效果卻更像是軟軟糯糯的哼出來的樣子,沒有半點兒威懾力。“你睡,你睡,我這會兒就抱抱你而已。”他說著調整了下姿勢,盡量讓我靠著更舒服點。其實這姿勢也不是不舒服,反而有人rou枕頭也挺不錯的,只不過我不是覺得別扭嘛,又想跳起來打他,只可惜心有余力不足,只能半醉半醒的惱他,后面見他又真沒干其他事情,我就漸漸放寬心了,也沒去理會他,只要他不干出格的事情,這一時半會我倒還能忍。聽到敲開打火機的聲音,我心知他是想抽煙了,只能皺著眉悶哼了一聲。“不準抽,房間會臭。”沒去看他所以也不知道他此時臉上是什么一個表情,但聽到他喉嚨里似乎悶出一陣黯啞的笑意,又似乎哄著:“好,好,咱不抽,咱不抽,你放心睡啊。”☆、第六十七章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人是在床上躺著,半瞇著眼睛撐起身子打量了房里一眼,乍見這陌生的環境,腦子忽然一陣抽疼。都怪昨天喝了太多酒,以后還是莫要貪杯的好,宿醉的后果可受不住。撐起身子靠在床頭上,雙手揉著自己太陽xue,替自己暫時緩解下起床后還未消退的嘔吐感。又瞄了一眼電視機旁的鬧裝,一看嚇了一跳,都快十一點了,這今天還得回單位上班呢,于是又嚇得差點蹦起,這掀開蓋在身上被子,踮著腳就想下床,卻這會兒有人推門進來。“醒了?”他左手拿著一杯水,右邊手端著一個盤子,見我這模樣后又笑著說:“別急,我已經替你找人跟單位請了半天假,你吃過東西休息一會,下午再去上班還是來得及的。”我這才舒了一口氣,可又覺得哪里不對。“你讓誰幫我請假呢?”他跟我的關系,現在還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尤其軍區里人多口雜,更不想透露出去,就怕別人說自己全是靠他的關系混進來的。可這小子沒回答我問題,只轉身將手里的東西放在桌子上。我這會兒也懶得追問下去了,因為實在胸口一陣惡心,這是喝多后的后遺癥,只能一個人沒精打采的靠著床頭,一手撫著胸口替自己順氣。見我這模樣,他倒是笑著搖了搖頭,拿起那杯水遞到我面前。“喝多了吧,現在知道難受了不,昨晚上你跟老頭子侃得那么高興,又喝了大半瓶的白酒,如今不難受才怪。”他倒是透著些許幸災樂禍的語氣,潛臺詞就是:小樣的,瞧你以后還敢喝那么多不?讓你貪杯,活該受罪咧。我狠狠瞪了他一眼,直罵道:“去你的,還不是為了哄你家老頭子開心,早知道就不跟你來了,還狗屁答應你說那些事。”罵完后又盯著手里的杯子,里邊的水透著點黃色,聞著有股清香。“這是什么?”“蜂蜜檸檬汁,喝下去會讓你好受點。”前邊開始雖然是半疑半信,可聞著那股酸甜的香味反而沒之前那么難受了,于是才慢慢的將那杯蜂蜜檸檬汁喝完,又將杯子遞還他。見他坐在桌前,手里拿著叉子,正弄著什么,我好奇的看著他,見他原來是剛蒸好的糯米糕仔細的勻出好幾份來。還真是稀罕事呀,哪里見過他伺候人的模樣,往常囂張跋扈的小少爺如今正細心的替人家弄好早餐,乍看之下還有模有樣的,若不是了解他這個人,還真他M以為他是那種意義上進得了廚房出得廳堂的顧家好男人呢。弄好后他又遞了盤子過來,順帶把叉子也遞給我。“吃看看,這是阿姨早上弄的,你喝了那么多,還是吃點清淡的好。”先瞟了他一眼,我才拿叉子叉了一塊送到嘴巴,有些微甜,又有點咸,但咬起來軟糯糯的,正好符合我的口味,于是下邊不客氣的一連吃了四五塊。見我放下叉子,他也知道我是基本上填飽肚子了,他才把盤子放回去,轉過身說道:“現在好點沒,頭還暈不?”“嗯,好多了。”我撓了撓頭發,掀開被子起身,打算去洗把臉。從衛生間出來后,我對他說要回家一趟,得換身衣服才能去上班,他也不含糊,抓了自己的外套穿上,說要開車送我回去。我點點頭,跟他下了樓,樓下除了安爸爸去上班外,安mama跟他家阿姨都笑著看著,對我關心的囑咐了一輪,視線一下子從我身上轉移到自己兒子身上,把我們瞧在眼里在曖昧不過了。其實昨晚上我只知道自己迷迷糊糊很快就睡著了,也不知道后邊安帥那小子做了什么,反正起來的時候他也不在,應該不會是跟我一個屋睡吧,可又聽說那是他的房間,我又不得不糾結起來。他大爺的究竟有沒有做過什么事啊?這事也不好去問他,心里清楚要是去問他的話,估計即使沒事他也會讓你以為真出了什么事,反而讓你整個人都提著心去想,所以干脆不去問的好。他送我到樓下后我就讓他回去了,他自己那邊也有工作,為了送我回家怕也是耽擱了,他也不急,靠在車上抽煙,說要看著我上到樓后才離開,我一開始不樂意,但拗不過他,只能快步往里邊走,最后放心不下瞟了他一眼,見他朝我擺了擺手手,意思讓我快上去,我才咬咬牙進到電梯。回到家也沒人,我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又休息了半個多小時才出門,出門的時候才想起來,昨天開出去的車子是跟舞翩翩借的,昨天喝多了沒拿車,只能等下午下班后再過去開回來。到單位后徑自先到上級領導,也就是傅惟其的辦公室報道,敲門進去的時候發現門只是掩著,見他正跟人通電話,我也不好出聲,只小心的挪著腳步站在一邊,等他打完電話后才坐下來。“怎么?有事?”他眼中的笑意似乎沒那么簡單,反而多了幾分透徹的玩味。我連忙擺手,急著說道:“沒事,就是上午請了個假,現在過來報道一聲。”他點點頭,繼續坐在桌上,一邊翻著文件一邊說:“哦,就為這事,已經有人替你請過假了,你也不用那么擔心,不會扣你紀律分。”“安帥那小子找人請的?”我扯了扯嘴巴,問道。“嗯?我可沒說是那小子,你怎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