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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上的差距依舊叫她很吃力,但也更襯得她同小鳥般嬌小玲瓏,只覺得一只手便能抱起她。我見那女孩側臉漲紅一片,沒想到這么容易害羞,也難怪,一般女子哪里抵得住安帥這只情場老手的誘惑,沒幾下就敗下陣來,況且他雖風流但不至于下流。原本只是當做沒看見經過,卻沒想到那女孩卻把我喊住,一上來就同我道謝。我驀地想到,一次路過的時候見她被護士長教訓得狗血淋頭,于是善心大發,便找了個借口支開了護士長,沒想到這點兒小事她還掛在心上,是個不錯的好女孩。她同我道謝后又詢問我抓的什么房,又熱心給我介紹自己熟識的門診醫師,反而讓我有些意外。“等會兒還有回去上班么?吃過飯沒有?”這女孩好似沒有心計,一字一句都很誠懇,我阮下心來,只點點頭,微笑著說。“準備回去上班。”她看了一眼旁邊的男友,才笑著說:“這樣吧,讓我們送你一程,反正也順路。”這里她同的是“我們”,想必已經同他不分彼此,只有男女確定關系一段時間后才會這么稱呼,可她們發展關系不到一月,感情便如此神展,實在叫人意外。轉過頭對安帥說:“你說好不好?”安帥一臉溫柔的同她說道:“都依你。”我在旁邊寒毛直豎,總覺得這樣的安帥不太正常,何時見他對女人如此溫吞過?看在眼里實在有點吃不消,于是越發的挑他的毛病,才剛上車不久,他渾身上下已經被我挑了不下百個缺點。他同小女友坐在前邊,我坐在后排位置,扯了扯嘴角,正打算繼續挑他下個毛病之時,冷不防在后視鏡同他眼神對上。輕蔑扯起的嘴角還未收回,卻見他在鏡中看著我,頓時讓我嘴角一僵,反而不知如何是好,正當我打算狠瞪眼加以顏色回去的時候,他已經撇開視線。從醫院到大院不過十分鐘的路程,加之堵車,前后花了將近二十分鐘,前面幾分鐘那女孩還找話題同我聊,見我實在提不起興趣后,便迫不及待的同人展示自己跟男友的感情有多好。一路上鶯鶯燕燕不停,實在不知道女人有那么多問題能問男人,一會兒是“你說好不好呢?”“喏,今天護士長又罵人了。”“我才么那么想的呢。”等此類語句。車子開進大院,一直送我到辦公樓下邊為止,我不盡感激,連忙道謝,只想盡快下車。剛打開車門,遠遠瞧見一熟悉身影,徐莉莉正捧著一大疊的資料走過來。她已經看見我了,頓時停住腳步,一臉猶疑,不知該不該叫住我。我卻如同驚弓之鳥,猛地僵在原地,咬著唇不知所措,自從上次一別再也沒見過面,我深知那不過是我盡量避開她,上下班時間提早走人,寧愿花費幾倍的心思專注工作上,也只想提前幾分鐘下班。正當我呆若木雞猶豫不定的時候,聽聞安帥說道:“上車。”我一回頭,發現他面上態度平平,在自然不過,可恁地語氣卻有些命令的意味。更離譜的是我居然就聽話得不得了,真的甩上車門重新上車。他車子一掉頭,又朝大院外開去。第五十三章車子一直開出軍區外,待心情平靜下來,我才著急的朝前探頭,嚷道:“誒,這樣豈不是算我曠工了?不行不行,你快點開回去!”他倒是事不關己的態度,閑閑的說道:“剛才那個跟貓見了老虎,焦頭爛額的人又是誰?我可是好心幫你一把,現在倒好,又被你嫌棄。”小護士女友不明所以,轉過頭對我說:“剛才你怎么了?樣子有點不大對勁,要是耽擱你上班也不好,要不,現在再調回頭?”她詢問我的意見,對剛才我失措的樣子,她不是沒有察覺,只是不想窺探人隱私。她是個好女孩,正因為如此,反而叫我心虛。本以為安帥找的女孩大抵上都是一個形式,細腰肢,大胸脯,長腿,皮膚白,一雙厚卻不失性感的雙唇。以上全是參照他從前的選女友標準,圍繞在他身邊的鶯鶯燕燕,自從第一任女朋友到我見過最后一任,無一不是時尚先生上邊的模特女郎風格。他向來喜歡尤物,不能怪他,男人抵擋不住這種誘惑。“算了,我待會打個電話請假好了,要是麻煩到你們就把我送到附近地鐵站吧,我一個人能回去。”我重新靠回椅背上,閉著眼仿佛渾身力量被抽光。我知道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況且在一個單位上班,豈有碰不到面道理。徐莉莉這個心結,總不能一輩子都掛在心上,是時候得自個兒去解開了,否則惡性循環,終有崩潰的一天。最后到地鐵站的不是我,而是小護士,這女孩車上臨時接了個電話,說是醫院那邊接收一名急救患者,醫生做手術臨時需要助手,可偏偏那邊都是新來的護士,不得已打電話給她。這種事完全可以推辭掉,偌大的醫院臨時抽調幾個護士還是可能的,只是這小護士責任心太強,二話不說完全應下,擔心堵車因此又乘了地鐵趕回醫院。原本想和她一起到地鐵站,安帥卻說:“你現在又不趕時間,地鐵雖然不堵車,但人擠人,rou擠rou,不如讓我送你。”想到在地鐵里那個情景,每個人擠得熱汗淋漓的模樣,猶如生煎的豬rou,不禁動搖起來。小護士走后,安帥又讓我坐副駕駛座位,說這個位置比較安全。出于安全考慮,我并沒有拒絕他的要求。在車上我很猶豫,按理說他明明已經失憶,為何卻能輕易分辨我在回避徐莉莉。莫非他已經恢復記憶?可是沒有人跟我提起這件事,我也不好開口,只能憋在心里,等待事情水落石出。“聽說前段時間,你跟我叔叔去出差了?”他主動提起這件事,讓我有些意外,本以為他不會放在心上。我頷首,回他:“恩,主要為了工作。”他牽起嘴角,不置可否,又問:“應該不止是工作,叔叔是個會玩的人,肯定帶你吃了不少好吃,逛了不少好玩的地方吧?”我有些詫異。“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莫非是有千里眼,能窺見我們的一舉一動,亦或是找了私家偵探調查我們?這里有些佩服自己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