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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只噙著笑意看我,也不做聲,氣氛頓時有些曖昧卻又尷尬,我才驀地想起他可是安帥的叔叔,上次在醫院分明見過我的。殊不知我剛才的話會叫他認為我是個怎樣的人呢?真奇怪,我居然會對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人產生這樣的心情。電梯門一開,他居然同我上一個樓層,我低著頭急急忙忙先邁出電梯,誰知道后面似乎傳來輕笑,忍不住又回頭看他,哪里知道撞進他一眼的笑意,漂亮的細長眼兒,年輕時候不知迷倒多少少女,老了依舊風情萬千。可接下來的話卻叫我有點兒發懵,他緊接著說道:“那要不要試著到我這兒工作?”作者有話要說:14號尼姑去上香,下雨淋雨后就感冒連連,三四天才好,尼姑身子偏弱,干脆就休息去了,今天開始補更,下午先上班,晚上回來繼續更新~~☆、第四十二章九月底,沒有任何猶豫的從原來的部分辭職,轉而跑到傅惟其底下工作,連對方是否好人壞人還未分清就跑去跟人家,不外乎有些沖動。可現在的社會,又有誰敢肯定自己的上司一定得是個好人才行,況且他是我什么人,對他了解多少似乎同我沒關系,我只照拿我該拿的那份工資即可。本來以為跟著他工作應當仍留在這邊,雖說還得跟那些人照面,但至少心里過得去些,至少不用受人家張伯伯的情。可跟著傅惟其到他那邊后連我自己當初都嚇一跳,看著氣氛嚴肅,辦公室里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一眼望下去,黑壓壓的人頭正對著電腦忙碌,期間只聽見“噼里啪啦”的敲鍵盤聲。見我怔在那邊,傅惟其才笑著說:“工作依舊是朝九晚五,休息日有時需要加班,一切看工作安排,你看可以不?”“這么專業性的工作交給我?不怕我搞砸?”搞程序這行,稍有點差池都不行,真不懂他怎么放心。“看過你資料,在學校成績名列前茅,這邊當實習,如果實在不行,我自然會找人頂上,不過你對自己沒信心么?”我幾乎沒有猶豫,甚至有些驕傲的說:“我自然有信心,別的不說,這工作同我大學的專業對口,要能這邊工作再好不過。”傅惟其拍了拍掌,其他人才稍微停下手頭上的活,又將我介紹給部門的人。這邊部門的人在我看來就正常多了,至少男女比例平均,不是什么明星工坊,靠的不是臉蛋養活,也不是溫柔女人鄉,大部分女同事態度嚴謹,只有關工作的事熱情,從不在辦公室嚼舌頭八卦。據說這都是傅惟其在工作之初挑選好的人,皆是對工作矜矜業業的,他挑人的眼光果然過精準。將換了工作的事情同爸媽那邊講了,兩人也沒多做反對,反倒是頗為贊成,我心頭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月底的時候,城少庭給我打過電話,說安帥已經出院,只不過家里頭不放心,如今仍在家里頭靜養。我反應平淡,只“哦”了一句,便掛斷他電話。如今只是有關于安帥的事情,我統統都不想知道,也不想從其他人口中聽到這人的名字。對我來說,這人是毒藥,是膿皰,一沾上就體無完膚,灰飛煙滅,最后的結果不是瘋了就是死了,下場凄慘悲愴。今兒一早吃了早飯,急匆匆趕到辦公室,看見里頭空無一人,這才想起今天原來是周末,難怪辦公室沒人。暗罵自己工作到連放假這回事忘了,于是只能悻悻回頭,殊不知在樓下遇見徐莉莉。有一段時間沒見,頓時驚訝于她的變化,頭發長長了點,人也精神了點,不似前段日子總是表現出心事重重的模樣。雖不愿與她過多接觸,但既然碰見了也不能就招呼不打裝作視而不見,于是只得稍微點頭示好。她并沒有打算與我寒暄下就離開,反而邀請我喝杯茶,這未免令我尷尬起來,這大周末的,若是現在拒絕她,反而顯得突兀,只得勉強答應。心不在焉的喝著咖啡,望著對面面帶微笑的人,總覺得有些奇怪,誰能想到我們這一桌的人曾經是對校園情侶呢?“聽說你調部門了?”她先發了話。“啊,是啊。”我含糊的應道。她繼續說:“我前段時間去找過你,可惜你部門的人說你請假休息,可是身體不舒服?”或許是覺得問得有些唐突,她終于又頓了下岔開話題。“從宣傳部調到工程部,新部門還適應么?”“挺好的,已經差不多習慣了。”與她聊天總覺得氣氛不對,一看見她就令我想起那些不愉悅的回憶,有時候又惱怒自己心太軟,總無法狠下心拒絕這個女人。畢竟是深愛過的人,不過是從前還是將來,總沒辦法去傷害她,于是便只能自己不斷受傷,所以才會被舞翩翩指著鼻子罵傻逼。坐下來十分鐘不到,我就按捺不住了,實在受不了,張嘴剛想告辭,卻又見她心情確實不錯,嘴角甚至抿著笑意。咖啡座挨著落地窗旁,陽光淺淺的灑在她臉上,睫毛跟渡了一層銀色,更襯著那張臉實在漂亮精致,那模樣叫我想起四年前同她在一起的那段短暫時光。那時候兩人也喜歡請假到外邊咖啡館坐上一個下午,什么也不做,她喝著咖啡,我看著她,那會兒就覺得是一生最幸福的時刻了。可惜誰也沒有料到這之后發生的事……終于還是忍不住發話,張了嘴連自己都有些詫異,明明已經不想知道關于她的事情,可下意識的還是控制不住感情。“你……心情看起來好像不錯,最近發生什么好事么?”問完后我連忙低頭呷了一口咖啡,喝完就后悔,皺著眉暗嘆做毛裝成熟點了一杯黑咖啡,苦得堪比中藥。“咦,你怎么知道?”她沒察覺出我的異樣,只瞪大眼好奇的問。我心里苦笑,心想你臉上表現得那么明顯,還怕別人猜不到么?她端起杯子,極其溫柔的抿了一口點的卡布奇諾,我猜估計都沒喝,只是朱唇輕點,那粉色的唇沾著杯口,極其誘惑。我趁她回過目光的時候迅速看向別處,心里仍舊“砰砰”跳個不停。“我大學那會兒曾經有個很喜歡的人,可惜我錯過了,至今覺得遺憾,也許那時候自己太不懂事,太不把感情當一回事,做了很多很多錯事。”她喟嘆道。我則是越聽越覺得這里頭的人說的是自己,可又轉念一想,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