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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雖然那會兒身體沒出現(xiàn)啥尷尬反應(yīng),估計也是因為自己身體缺陷因此壓根沒辦法對之有所反應(yīng)。曾跟那幾個二世祖討論過關(guān)于男人性高、潮時候的表現(xiàn),因我當(dāng)時無法體會便要求他們分享經(jīng)歷跟心得。男人的那里也會脹也會疼,甚至久了也會忍不住找個東西插。可女人,女人他們沒辦法告訴我,只告訴我如何觀察女人高、潮時的表情,往往是擰著眉,咬著唇,腰身不自覺的擺動,更要命的是即使是討厭的男人,在欲‘望驅(qū)使下,大概也不能在床上保持貞潔烈婦,也只得乖乖的把腿兒別在男人腰上。做女人為什么要這般的辛苦?是欲、望就得忍著,倒了床上你若是反抗一下就成了欲拒還迎,你要真反抗,男人說你裝逼撞純潔,可接下來他們就要笑了。女人嘛,脫了衣服還不是那個樣,是婊啊子還成天想著立貞節(jié)牌坊呢?照樣不是兩腿一開給人插?當(dāng)我尤八一還是男人的時候,我并未同情這些女人,只覺得天經(jīng)地義,女人就是生來給男人插的,即使再相愛的人也好,總可能真圣潔得靠精神戀愛,你試試把狼跟羊放一塊憋個一年半載試試?最后剩下的究竟是骨頭還是肥羊,結(jié)果不用想也知道。當(dāng)我變成女人之后,我明白了當(dāng)個女人還真他媽不容易,時刻得防狼防性sao擾,畢竟這年頭,是狼多rou少的時代,為了避免被人啃得四分五裂,咱即使是頭羊也要裝著學(xué)狼“嗷嗷”叫上幾聲。因此舞翩翩常言跟我說,女人適時得“裝逼”下,再怎么不屑,你還得順著男人的意思,這不是逆來順受,只為了自保其身。我以前不明白,可自從見過那三個二世祖后,我便明白了這道理。此時嗓子眼又干又熱,一張嘴除了悶哼聲外就啥也喊不出,反倒是弄得嗓子疼得要緊。趴在茶幾上到處找能止渴的酒水,可偏偏方才全給我砸了個稀巴爛,滿地開滿玻璃花。如今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杯沒犧牲,是方才我呷了一半的啤酒。管不了恁多,幾乎是端過杯子,狼吞虎咽的就將剩下半杯的酒水全數(shù)吞入腹中。“嘶!”猛地倒抽一口冷氣,手里的杯子也掉在地上傲嬌的打了幾個滾。你個二貨,尤八一,有你丫的這么二的人么?居然自己將那杯有問題的酒給喝了?(╯3╰)方才分明是喝了這玩意就開始身體起反應(yīng)的,如今又喝,這豈不是火上澆油,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么?苦笑、哭笑,恨不得那手捶爛地板磚,卻覺得兩腿一軟,整個人又趕緊抱住肚子,可手卻忍不住往下滑。這身子已經(jīng)越發(fā)的成熟,時常照鏡子看著里邊那玉瓷的肌膚跟高聳的奶、子跟不足一尺八的的蜂腰,以及比起女人一點(diǎn)兒不遜色的纖細(xì)長腿,有時候真他媽覺得若不是臉還是自己的臉,我看著都要心動。上次在廁所里邊,這具身子就已經(jīng)在安帥的把玩下起了反應(yīng),不止敏感怕癢,還特容易出水。即使自己試著搓揉下邊,也輕易就濕了。舞翩翩說這對男人來說可是絕頂?shù)拿鳎捎霾豢汕蟮奶焐任铩?/br>尤物對于這個形容詞我可高興不起來,反倒是舞翩翩比較適合,我看不出自己究竟哪點(diǎn)像尤物。整個人已經(jīng)是云里霧里,此時才發(fā)現(xiàn)比起男人,女人更抗拒不得這被下藥的風(fēng)險。加上一直憋著尿,當(dāng)指尖一接觸到兩腿間那塊兒柔軟的時候才不敢置信的瞪了瞪眼。濕了?沒想到指腹摸到的地方早就一片濕濡,越是按下去就于是有些麻癢,越是想上廁所……可門被鎖著,出也出不去,只能生生的忍著。明明小腹已經(jīng)腹脹難忍,可依舊停不下手指,比起上次在房間自己搓的那次,這一次的動作要急促許多。閉著眼狠狠的咬著唇不讓聲音出來,兩手指掰開內(nèi)、褲邊緣,一手指剛摸進(jìn)去便意外的發(fā)現(xiàn)早就濕噠噠的一片。雖然看過自己那嘴**的地方,可沒敢真拿手指插進(jìn)去過,總覺得那不是自己的身體,于是每次看多要漲一張臉。把手抽出,只敢隔著薄薄的內(nèi)、褲輕微卻又焦急的嗎磨蹭,一直到酥麻刺疼的感覺越發(fā)的強(qiáng)烈,身子也忍不住打起哆嗦,一顫一顫的在地毯上搖擺,好似剛破殼的蟲子,扭著肥白軟嫩的身子往前頂。忽地小腹底下一陣溫?zé)釢駶櫍跇O致的愉悅中流下眼淚,自己人生中第二次高、潮居然是在自己手里解決的。據(jù)說男人一生射、精的高啊潮不過才十六小時,女人卻是他們的幾十倍,尤其是能連續(xù)不間斷的高啊潮。剛經(jīng)歷過高啊潮,身子還處于抽啊搐的狀態(tài)下,感覺底下好幾個口的肌rou都在擴(kuò)張,有點(diǎn)兒緩不過勁。身子還處于脆弱敏感的時候,忽然大門被人撞開,嚇得我忘記自己的狀況,猛地睜開眼想站起,可雙腿一軟,直接就跪那祖宗的面前,給他來了個三跪九拜,行了個大禮,差點(diǎn)沒喊一聲“臣妾恭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_-|||我cao!老子又不是寵妃,還等著他來寵幸不成?嘴里暗罵出聲,只能雙手撐地,軟軟的往旁邊爬。何時在這二世祖面前如此委曲求全來著,真是窩囊啊尤八一!更丟臉的是,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見我手指插在那地方,尤其是如今更窘迫的發(fā)現(xiàn)自己裙子被自己撩起露出白色的內(nèi)啊褲。最最要命的還得是那明顯濕濡了一塊水漬的地方,我即使想否認(rèn)也沒辦法,總不能說這酒直接灑到那旮旯了?我呸,除非他是傻逼,否則才會相信。接電話的那頭是那三個主,可趕來的人卻只有他一人,不知道他是否用力其他手段爭著過來,可我不能跟他走,他比誰都要危險。于是強(qiáng)迫自己起來,還虛軟的腿踩著一晃三擺的步子,差點(diǎn)兒踩到那晶瑩的玻璃碎片上,幸好被人用力的扯了回來,才沒讓我腳底開花血淌成河。被那么一扯,直接掛在他身上,此時我即使想反抗也反抗不了,這高啊潮過后身體軟得能跟棉花有一拼。于是幾乎被他整個人夾在腋窩下走路的。~~(╯﹏╰)b走出一半的道上,舞翩翩帶著酒吧人馬廝殺過來,看來那丫的想要帶我走是沒那么容易的。舞翩翩換了一身衣服,居然是頗有情趣的月牙白的錦繡旗袍,雖然今早上剛看過茶莊里頭的美女的穿旗袍那美樣,可不得不說,這旗袍穿在舞翩翩身上簡直一絕了,我還他媽的沒見過有如此適合旗袍的女人。就那挺拔的奶、子,那一掐就會折斷的腰身,還要略微開叉露在外邊的雪膩長腿,這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