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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濕潤,感覺一溫暖濕潤的物體正貼在我脖子上。“瑾瑜,你……”猛地倒抽一口冷氣,全因為瑾瑜正在吻我脖子。女生的唇比起男人要柔軟好多,貼在上邊的感覺只覺得癢癢的,可卻又非常舒服。沒想到瑾瑜會這么做,頓時我失去冷靜,只能驚慌失措的喊她的名字,只可惜她當沒聽見。她臉蛋越發的湊近我,終于跟我對上眼,她睜開氤氳的水眸,勾著唇笑著說:“對不起,我知道自己不應該,可就是沒辦法管住身體,只要一下,一下下就好。”說罷她閉上眼,唇對著我的嘴逐漸靠近。如果是個男人,我想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推開,可眼前是個女孩,還是個長相不錯的女孩,頭一次有女孩想主動吻我,我當然有些心動,可回過神的時候卻發現來不及了。“cao!”也不懂誰狠狠cao罵了一句。感覺柔軟的唇只來得及沿著我嘴角擦過,身上的重量就消失了,整個人一轉,已經同時被好幾雙手拉著遠離。睜開眼瞧見瑾瑜被推至附近角落,而我卻同時落入幾個男人的懷里。“罷了,我算是認栽,玩不下了!”城少庭攤手做無奈狀。“呸,一開始我就說別玩她,這下差點沒整死自己。”安帥忍不住罵人。宋奕則放開扣著我手腕的大掌,轉過身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瑾瑜就叫人帶走,也沒人問起這一室狼藉究竟發生過什么事。看見他們幾人自導自演的了一攤子爛事,我倒是明白今兒個自己是被人當猴子戲耍了,他們都是大爺,就我一人傻逼在臺上當戲子又跳又唱的。我想自己的臉一定是黑了又白,白了又紅,可以開染坊了。見我低著頭不出聲,三位看戲的大爺才關切詢問,尤其是安帥,手搭在我肩上,雖不算太溫柔,可究竟是有些關心的成分。“咋的?生氣了?炸毛了?哼,也難怪啊,可還真告訴你,俺們還就是故意唱這一出的,誰讓你丫的當初一聲不吭的就玩失蹤呢?”“你不知道,當時炸廟的可是我們三個,差點沒把長沙那片地給翻過來,結果你倒好,舉家搬遷吶。”城少庭笑著說,可語氣比我想的要冷。宋奕也適時的說:“更狠的是他把戶口本的姓也改了,難怪我們想找人也總找不到頭緒。”“所以你們就玩我?”低著頭,我盯著那三人油光可鑒蹭得發亮的皮鞋,冷笑一聲。“玩玩你又怎地?”安帥倒是有些不滿。我又無聲笑了笑,沒讓他們看見自己在笑,只是雙手握著兩拳頭,恨不得揪出血。大概瞧我不吭聲,當我是門嘴葫蘆,安帥才走上前,一手把著我下巴,想要讓我抬起頭,可卻沒想到自己反而挨了我重重一記拳頭。將沒有防備的安帥打至墻角,我啐道:“玩我?就憑你們幾個人就敢玩我?!我他媽的跟你們拼了!”這下才算是真正炸了城隍廟,簡直要將這掀了鍋,城少庭跟宋奕最后也加入干架的行動,也分不清這場久違的架是怎么打的,結果四個人都氣喘吁吁的倒在地上,最狼狽的莫過是我,誰讓一對三的干架,這注定我要吃悶虧的。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這三只也不過是氣不過八一這么多年不聯絡,玩弄下這小子而已~~☆、第三十五章第三十五章四個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旁邊是碎了一地的盤子杯子是,他們幾個倒還好,外套一脫,光著膀子打著赤膊就躺地上氣喘吁吁的,流了一身的汗,好不暢快,最主要要多年的郁結終于能在今天一并發泄干凈。我最然沒辦法跟他們一樣豪爽的說脫就脫,只能用力的喘著氣,眼睛瞪著天花板,發現上面居然還雕著荷花,連燈都是一片片荷葉的造型。“爽快,咱隔了多少年沒有像如今這般干過架了?”城少庭依舊氣息不穩,喉頭間滾出悶笑。扭過頭,發現他們同我一樣正盯著天花板,大家臉上都帶著莫名其妙的笑意時,唯獨我看不懂,不知道他們究竟因何而笑。頓時心頭有些煩悶,遂強迫自己坐起來,原本是想走的,可身體實在累得不想動,只懶懶的彎起半腰一聲不吭的坐在地上,雙手撐地上,仰著脖子深深吐了一口氣。又低頭看自己狼藉不堪的衣服,領子紐扣早就不懂飛哪邊天了,子跟領口也被人弄得皺巴巴的,挺起的胸脯帶著那兩陀rou正不斷的上下起伏,一晃一晃,尤其扎眼。“八一,你丫的變成女的,這啥感覺?”冷不防有人忽然開口問這事,居然是向來最滑頭的城少庭。“你真想知道?”我用余光瞥他一眼。他倒是如實頷首。勾起唇隨即冷笑,我逐漸湊近他身旁,從頭到尾將他全身打量一遍,才笑嘻嘻的:“城少,有的是想要體驗也不難,就是得付出點代價,放心,俺尤八一向來下手痛快,絕不會讓你有一絲一毫痛苦的時間。”沒等城少庭原本充滿促狹笑意的目光瞬間失去溫度,只來得及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我,又聽見他悶哼一聲,忽地自地上跳起,齜牙咧嘴皺著眉,雙手還捂著雙腿褲襠中央那玩意。“尤八一,你他媽還真不是女人,居然做出這種事?!”他著眼朝我憤怒的嘶吼。我則是“哼哼”的笑,一手還保持著握爪的姿勢,實際上手心方才碰到的那柔軟卻又富有些許彈性的觸感讓我驚訝之余還有些尷尬。如今看見城少庭那二世祖的反應如此之大,剛好可以用夸張的笑意掩飾這種尷尬。宋奕跟安帥大概是沒想到我居然對城少庭來了一招“海底撈月”,面上依舊有些驚詫,但隨即只拼命咬著牙忍著笑。大家都沒見過城少庭吃癟的模樣,如今偏偏栽在我手里,都有些按耐不住了。城少庭的臉還真是一陣一陣白的,一手擋著褲襠那玩意,一邊氣喘吁吁的著臉扭過頭,看起來極其不舒服。該不會那玩意真給我抓壞了吧?要不然這緩和的時間也忒久了一點。其他人也跟我一樣覺得城少庭有些不對勁了,宋奕于是跟著支起身子,拿手拍了拍城少庭,問道:“少庭,怎么了?那玩意真被抓壞了?”向來同宋奕關系最好的便是城少庭了,這兩人做哪兒都是成雙成對,只怕沒出柜做同志了,可神奇的是這城少庭居然沒理會宋奕,只仰著脖子,喉頭偶爾悶哼出聲。我旁邊的安帥皺了皺眉,湊過頭對著宋奕壓低了聲音說了什么,雖然隔著我有點距離,可卻叫我嚇得一身冷汗。見城少庭悶著頭拉開門,又重重的甩門,只留下一背影給我們,一直過了十來分鐘才見他回來。他身上衣服有些許水漬,頭發也是濕的,看來是洗了一把臉,但比起方才似乎要放松不少,肩膀跟身體都緩和下來。宋奕走他面前,遞上一根煙,問道:“都解決了?”眼神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