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孩子是用來抱在懷里,捧在手里疼的,而不是現在這般拿來當丫鬟使。但是因為我忽然蹭的挺起腰板,把人家姑娘也給嚇著,倒酒的那手一抖,酒給撒了一大半。那小姑娘立馬面紅耳赤著道起歉來。“對不起,對不起。”她一個勁的低著頭,瞧見她嘴唇哆嗦著,好似把我當牛鬼蛇神。也難怪,我如今這副模樣,臉上還帶著傷,真他媽像剛蹲完出來的。“唉,不就是個不小心么,沒事,抬起頭來,別怕。”我好言安慰,盡量放輕聲音說,就怕嚇著人家小姑娘呢。估摸著這招懷柔政策起了作用,那女孩才慢慢抬起頭,不過臉上表情仍是有些謹慎甚微。我趕緊朝著她扯開一抹自認為很陽光的笑,哪知道牽扯到被傷到的嘴角,疼得我立即皺眉。“噗嗤”我驚訝的看見她忍不住笑了聲,但估計又不太敢,只能扁了扁嘴角,壓住笑意,但是眼皮卻飛速的抬起瞧了我一眼又壓下,臉頰隨即出現淡淡紅暈。這羞澀的模樣頓時讓我心里一陣蕩漾,忍不住盯著人家,倒是越發把人家看不好意思去了。“喲,咱八一剛來就在這兒打算戲果呢。”城少庭吹了個口哨,忍不住出聲調侃。戲果是老北京話了,意思是說我在這兒泡妞。我一聽頓時有些怒了,剛想回嘴,平日里話不多的宋奕也開始插科打諢。“說不準再過一會兒,他那小帳篷就立起來了。”“你們就給我扯淡吧!”我怒吼道。這群二世祖,沒看到人家小姑娘不好意思么,雖然咱臉皮是出了名的賽城墻,可一旦涉及到男女情事,尤其是在女孩子面前,那是特單純,尤其喜歡臉紅,現在的媳婦徐莉莉,也是咱花了一年多的時間才追回來的。“喲,八一臉紅啦?羞羞,跟個娘們兒似的。”城少庭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沖著其他人說道。就在我赤急白咧想罵人時,安帥從錢夾子抽出幾張紅票子,一張塞給那“少爺”,剩下的全扔到人家小姑娘的托盤上。“先撤了吧,酒水暫時先別送了。”那“公主”趕緊起身,大概是跪久了腿發軟,眼瞧頃刻間就要倒在我身上,我看著她不穩也正想扶她來著,順帶來個英雄救美也不錯。可人家安帥比我動作快,一只手就把她給撐穩了。人家姑娘感激的朝他笑,眼神便是挪不開了,臉比起方才看我還紅,耳根子都要燒起來,囁嚅著喃了聲“謝謝”,整個一忸怩小媳婦模樣。靠,有張好看的臉皮子真是比啥都強,也怪不得從前在學校的時候,N多純情小女生被他迷得七葷八素的。真他媽的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一孽障。我酸了吧唧的說:“喲呵,又有人拜倒在安帥的魅力下了。”見我這么說,安帥則無所謂聳聳肩,末了挑了挑修長有型的眉峰,好整以暇的望著我。那種眼神,怎么說呢,就感覺他正醞釀著對你實施什么壞事一樣,尤其是那眼神是似笑非笑的。就在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的時候,他卻轉過頭跟城少庭喝起酒來。呼出一口氣,我給自己倒了杯啤酒,喝著卻有點索然無味。“哎,有沒有重口味點的酒啊,白酒有不,這啤酒我跟著就跟涼白開,一點味都沒。”聽我這么一說,宋奕卻站了起來,走到吧臺那邊挑了幾支洋酒,又在那兒搗弄了小半會兒,最后拿著兩杯顏色跟西瓜汁的東西放我跟前。我接過湊近鼻子,聞了聞,還挺香的。“極夜”他淡淡說道。這大概是他自己給酒起的名字。竟然是哥們兒特意給我調的,我那是一點兒也不猶豫,大有氣吞山河,一鼓作氣的氣魄,咕嚕的就給那杯酒給全干了。末了還忒回味無窮的吧唧吧唧舔自己的嘴唇,還真是對頭了,那酒喝著完全沒二鍋頭茅臺那種燒心的感覺,但卻甘甜里帶著點苦澀,也沒啤酒那般淡。于是又趕緊把剩下那杯給干了。“宋奕,你小子行呀,這酒他媽的好喝極了。”我拍拍他的肩,止不住的大贊。“那啥,還能再調幾杯么?”我嘿嘿的笑。他勾起一抹笑,有些微莞爾,反而笑著問我:“可以,不過這酒比起白酒要烈得多,都是幾種洋酒混的,要你醉倒了,咋辦?”“涼拌!爺今天醉倒就認了,省得回學校還要受那股窩囊氣。”我額頭青筋隱隱做痛,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宋奕沒辦法,又調了好幾杯,安帥跟城少庭也邊抽煙邊喝了幾小杯,接下來哥幾個劃拳猜碼,扯著嗓子我還吼了幾首歌,雖然五音不全。末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醉了沒有,只知道人呼啦一下子倒在地上就不省人事了。感覺有人拿腳踢了我幾下。“喂,八一,醒醒?起得來不?”貌似是有人在我臉上呼啦拍了幾下,力道還不輕,靠,是嫌我臉不夠腫要把我變豬頭啊?“cao,我說別給八一那小子調這種烈性洋酒呢,這丫的睡得跟死豬一樣,咋把他帶回學校?要被教導員看見非得明天大會上“表揚”一番。”“要不這樣,少庭你跟宋奕先開車回去,看能不能跟學校再請個假,宋奕拿關系壓下,我這邊先帶八一安置下,看晚上這小子能醒不,要能我再兜他回學校。”感覺那人說完就開始把我從地上扯了起來,身上有股淡淡香煙味。“我看也只能這樣了,不過請假這事得瞞著上邊,只能找關系好的辦。”城少庭嘆了口氣。“這事別瞎cao心,我去找人處理。”宋奕回答。耳邊“嗡嗡”的跟蚊子在打轉,隱約聽見他們這一陣對話后我就被半拖半扶似的拉上某輛車里。“師傅,凱悅酒店。”忒熟悉一男聲,車內倒顯得有些低沉富有磁性,跟以前聽電臺廣播那種。在車上的時候,總覺得自己臉頰被人用手掌吧唧拍了好幾下。總有人在我耳邊念叨:“八一,醒醒?”“唉,還真是醉得個死豬似的,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酒量不行,非要吵著鬧著喝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