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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風火小尼姑文案:小兵尤八一人生有兩大心愿,一是做個頂天立地的純爺們兒,二是娶個美艷如花的嬌媳婦。在軍校的時候,打架鬧事無法無天,他憑啥不怕,只因圍在他身邊的盡是些根紅苗正的二世祖。某天,最好的兄弟搶了他的女人還上了他的床。隔天,爸媽紅著眼對他說:孩子,其實你是貨真價實的女娃!于是,八一的世界碉堡了!當他以女人的身份華麗歸來,準備一鼓作氣,打靶上陣,勢必要打個漂亮的突襲戰。殊不知,她早已是靶上紅心,只剩被人瞄準射擊的份。PS:部隊還是部隊,只是三教九流神馬都有!切勿與現實掛鉤內容標簽:高干軍旅三教九流搜索關鍵字:主角:女主:尤天(尤八一)男主若干:安帥,宋奕,城少庭┃配角:N多配角┃其它:高干還是高干,軍旅還是軍旅,三教九流什么都有☆、第一章犯事“啪”重重的耳光落下,掌風連同耳刮子的聲音清晰異常,臉上像是遲鈍了三秒,才與心理傷痛平衡,隨即火辣辣一片。“滾,你他媽的給老子滾!你要再站在我面前,老子打斷你丫的狗腿!”前邊的中年男子氣得面紅耳赤,青筋暴露,一雙虎目死死的瞪著前方,雙目似要噴出兩道烈火,恨不得將眼前的人給吃了剮了。而他眼前倒映出來的穿著軍校制服,一身淺綠色短袖上衣,墨綠直筒長褲,頂著一雙蹭的發亮的皮鞋,整個人直挺挺的站在原地。沒錯,被刮了耳光的這人還真不是別人,就是我——尤天。“老尤!你、你這怎么下得了手?!要是把孩子打傻了怎么辦?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兒子是……你、哎呀,你還真舍得下手!”忙著上前給我看傷著沒有,又好言軟語安慰我一輪的中年婦女則是咱媽。“我看傻子都比他要強上一百倍,你看看這混小子做的什么事?!這個混賬東西,真是罐子里養王八,越養越抽抽,居然跟人在學校打架,還被記大過,今天學校讓我把人領回來,真是丟咱尤家的臉皮子!!我尤光的臉面今個兒全讓這東西給丟盡了!!!”“臉面臉面,你這老頭子一天到晚就只顧著自個兒的臉面,不多大個事兒么,打架誰沒有過,你敢說自己上學那會兒沒打架過?我告訴你啊,今天你要是再下手打孩子,我就跟你沒完!”沒想到向來有些嘮嗑軟弱的咱媽兩大手一甩,直接插在腰板上,頂著胸脯,眼睛也跟爸一樣給瞪回去,大有孫二娘的一些氣度。“好啊好啊,子不教母子過,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這都是你慣出來的!你給讓開,要不連你我一塊打!”“我偏不讓,有本事你打死我,大不了咱娘兩全死在你手上!”“梁芳華同志,你別以為我不敢動手!你讓不讓?!”雖話是如此,但挽著袖口高高舉起的手卻是生生停在半空中,好似臨時生了銹動不得般。咱媽大有赴死如歸的氣魄,閉著眼睛學那抗日英雄劉胡蘭準備英勇就義。到底曉得咱爸的脾氣是萬萬不敢對咱媽動手的,此時忽然聽見媽小聲的喊道:“八一啊,快跑,晚點媽給你電話啊!”話剛說完,我已經撒丫子跑向門外,后邊還隨著咱爸的一聲怒吼:“你個兔崽子給老子站住!”以及咱媽的喊叫聲伴隨著一陣“噼里啪啦”摔碗摔凳的聲響。我一溜煙的憑借著兩腿丫子跑到斜對面的胡同里,跑了大概十來分鐘才氣喘吁吁的停下。沒有目的性的走著,抹了一把臉,發現咱爸剛才那一耳光還真不是假的,現在還覺得發熱,剛才甚至有些耳鳴。呵,老頭下手還真狠!也不顧究竟是不是自己親兒子呢。不就是犯個事么!至于不?打架的起因全是因為學校同屆有個痞子無賴,仗著自己親爹是這邊的副市長就蹬鼻子上臉,以為自己長行市了,拿跟大蔥成天裝蒜用,在學校里盛世欺凌,無惡不做,甚至于膽敢對我尤天的女人下手。昨天下午在飯堂巧遇,剛好就看見他動了自己的女朋友,這氣不打從一處來,加上新仇舊恨,兩人就開打,誰知道這家伙玩陰的,想背后偷襲,好在我激靈點,當時順手就抄起旁邊一椅子砸了過去,那家伙疼得“哇哇”大叫,也不知道是不是裝出來的,畢竟這家伙裝孫子慣了。結果送到軍總醫院,說是手折了,當時幾個教導員拉著我給我送到教務處,頓時挨記了一次大過。這不,今天老爺子到軍校領人的時候,臉色是一片白一片紅一片青的,就差點沒在臉上粘把胡子拿把刀唱大戲去了。其實也挺能理解為何咱爸動那么大肝火了,當初為了把我弄進這解放軍國防大,他托了多少關系,向來自恃清高的人給人送了多少紅包。好在我也挺爭氣,以超過人家學校本科分數線三十多分的情況被錄取,只記得咱爸那天喝醉了,第一次高興的在我跟媽面前喝醉,臉色泛紅,嘴角帶著笑樂呵呵的,這是我從小到大十八年來第一次見一直板著個臉,印象嚴肅莊嚴的老頭子高興成那樣兒。如今發生這事,好在沒有被退學,其實我早就知道自個兒不會被退學,安帥跟宋奕那幫孫猴子是堅決不會讓我被退學的。也正因為心里有了個底,說卑鄙也卑鄙,我才會膽兒肥了才抄了那張凳子朝楊程那狗日的身上砸。經過前邊一理發店,名字起得還挺好,“益民理發店”,忽的抹了下腦袋,腦子打了激靈,跨步便朝里邊走進。“小哥兒,剪發還是洗發?”老板是個四十多的中年男子,笑嘻嘻的問道。“剪發!幫我理整齊點。”“好嘍,不是咱自個兒夸大,咱這兒的手藝可是祖傳下來的,在大叔手下理過的頭數以千計了,今兒個你就瞧好咯,準包你滿意。”我可沒心情聽那大叔瞎嘮嗑,自顧閉著眼休息,從昨晚上回到家到現在,盡聽老頭子的嚴厲批評教育了,學校里教育了一輪,在家還要接受一次,早就身心俱疲,此時能打個盹是堅決不放過這次機會。也不懂過了多久,最好還是那大叔叫醒我的,迷迷糊糊的打個哈欠,隔著一層不知是眼屎還是眼淚的東西,對面那理著青皮的清瘦少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