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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余男掙扎著半靠起來,談話聲依稀可以聽見,有人說,“哥,你脖子出血了,給你上點兒藥?”隔了會兒,另一道聲音,“cao,真他媽晦氣。”“怎么搞的?”“讓那小娘們兒給撓的。”有人呵呵笑著,“還這么辣?一點都沒變。”“別提了,剛才差點沒命,她不知死活的沖上來,車子撞到樹上,保險杠凹了。”對方調(diào)侃,“讓秦琦給你出錢,她現(xiàn)在榜上大佬,可了不得。”聽到秦琦的名字,余男攥緊拳,不用細(xì)想,能猜出誰是主謀。外面有人接話,“她傍上誰我不管,我就要里面那小sao.娘們兒,老子玩兒不死她不姓楊。”那人咬牙切齒,恨不得沖進(jìn)來馬上撕碎她。剛才在車上余男已經(jīng)認(rèn)出對方。禿腦瓢,膀大腰圓,面孔兇神惡煞,在瀘沽湖附近的早餐攤上曾交過手。黑子說,“現(xiàn)在她落咱手里,想怎么辦不隨你?”禿瓢yin笑了聲,“也不知道她醒了沒。”“看看不就知道。”腳步聲漸行漸近,幾道陰影落在門縫下,余男盯著那處,往后挪了挪,靠在墻上。鐵門‘吱呀’一聲打開,昏黃的光暈瀉進(jìn)來,余男瞇了瞇眼,兩人背光站著,看不清面孔。她眼神挪了下,外面似乎是個廢棄廠房,空曠破敗,遠(yuǎn)處坐了兩個男人喝酒嚼花生,到處是機(jī)床、蒸汽爐和不知名的設(shè)備。門邊的人撳亮燈,里間大亮,余男閉上眼,適應(yīng)了一會兒才慢慢睜開。她抬頭,兩人居高臨下站到她面前,一個玩味壞笑,一個目露兇光。黑子:“醒了。”禿瓢半蹲下來,“還認(rèn)識我們嗎?”余男掃他一眼,直接問,“呂昌民指使你們這么做的?”禿瓢雙拳互握,捏了下手骨:“今年六月,鹽源鄉(xiāng)附近的早點攤子...那天,你讓老子終身難忘。”余男沒接他的話,說:“綁.架拘.禁是犯法的,不比打架斗毆,你們要想好,放了我,這次就這么算了。”禿瓢貼近了:“別他媽廢話,你做夢呢?”他狠狠捏住她臉頰,企圖分開那張滑嫩的唇,“老子要你體驗體驗什么是生不如死,哥幾個輪番干,一定干死你。”一股惡臭噴到她臉上,余男強(qiáng)忍著,緊閉雙唇。禿瓢滿嘴噴糞,“那次沒碰著你,老子心癢癢,一直惦記著,待會兒保證第一個嘗嘗鮮兒。”余男用力一扭,睜開他的鉗制,哂笑說“你還硬的起來?”她一句話觸了他逆鱗,禿瓢牙呲欲裂,一巴掌周過來,‘啪’的一聲,余男躺倒在地上。“賤.人”他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老子先撕爛你下邊兒的嘴。”他手勁兒大,狠力一扯,余男半邊兒膀子露出來,她還穿著游松給買的羽絨衣,藏藍(lán)色,秀著暗花,很普通的樣式。里面是一件套頭毛衣,底層是白色背心。衣服不好脫,禿瓢扯了兩下,沒耐心,轉(zhuǎn)去扒她褲子。黑子熱鬧看夠了,一看禿瓢來真的,趕緊上前勸阻。禿瓢雙眼腥紅,揮開他,“滾蛋。”余男雙腳綁著,奮力一扭,用力踹在他胸口上。禿瓢蹲姿,重心不穩(wěn),一屁股跌到在地。他愣了下,“我cao。”禿瓢一躍而起,一把拽開她褲扣,余男還要踹他,這次,雙腳被束在對方腋下。他往兩側(cè)一扯,一截白瑩瑩的小腹露出來。平坦清晰的三角地帶,隨呼吸微微凹陷,甚是誘人。小小的臍上,掛個幽蘭色物什,在朦朧昏暗的燈光下,像一滴淚,誘人啄飲。后面黑子緊盯著,不禁猛咽口水。眼看禿瓢就要得逞。“楊哥?”外面有人叫。禿瓢停住,秦琦慢悠悠踱進(jìn)來,“這是怎么了?”他喘著氣“先教訓(xùn)教訓(xùn)這臭婊.子。”秦琦說:“呂哥讓我傳句話,說等人到齊了...”她看一眼余男,“當(dāng)面玩兒,才有意思。”“我先...”“稍安勿躁,楊哥,早晚有你的。”秦琦拍了拍他肩膀,“和黑子哥出去喝兩杯吧,暖暖身。”禿瓢不甘不愿,瞟一眼余男,往地上吐了口痰,又問一句,“那頭怎么樣了?”“呂哥說,人已經(jīng)從濟(jì)南往回返,明晚就能到大理。”“消息渠道不錯。”秦琦笑了下,“到時你們?nèi)ソ厝司托小!?/br>“他還不知道?”秦琦‘嗯’一聲,“不著急。”禿瓢和黑子出去,秦琦扭回頭,左手輕輕撫摸小腹,往前走了兩步。余男臉頰紅腫,衣衫凌亂,往她肚子上掃了眼,那里微微隆起,已經(jīng)顯懷。秦琦看了她半晌,笑了聲,蹲下幫她整理好衣領(lǐng),拉嚴(yán)羽絨衣的拉鏈。看了看她,又把她褲子合攏。褲扣被禿瓢扯掉,褲腰微微翹起。“怕嗎?”余男說:“知道你在做什么嗎?”秦琦索性坐在身后木椅上,交疊雙腿,輕輕點著節(jié)奏,“你說我在做什么?”“呂昌民販.賣兒童,非法器.官交.易,綁.架拘.禁,哪條罪名不夠他蹲大牢,你跟他有什么好結(jié)果?”秦琦冷笑了聲,“那跟誰會有好結(jié)果?白振陽?為名譽(yù)能把你送上別人的床?...還是游松?”她一抬下巴,“你剛才讓人欺負(fù)他在哪?...哦他在路上...”她好心情的笑,“肯不肯救你就不知道了。”余男神色微凜,雙手在背后絞緊。又聽秦琦說,“你得明白,男人都是自私的。”她往她胸上掃了眼,半晌“我倒好奇,你功夫很厲害?之前白振陽被你伺候的神魂顛倒,現(xiàn)在又跟個游客搞這么久...”她豎起大拇指,“佩服。”余男瞅著她,“你別執(zhí)迷不悟。”秦琦咯咯笑起來,“執(zhí)迷不悟有什么錯?要分值得不值得,呂哥對我好,寵我慣我不會拋棄我,即使身陷險境也只帶走我。”余男覺得可笑,又很同情她。往她肚子上瞟了眼,還是點一句,“難道他不是為別的?”秦琦身體一僵,合牙斜了斜唇角,“我就討厭你這樣,明明一副婊.子相,偏要冷酷裝清高,在床上指不定賤到什么程度,在這跟我講什么值得不值得。明天有場好戲,看他怎么救你。”秦琦前傾身體捏住她臉頰,口中嘖嘖“一定很精彩。”秦琦惡語相向,掩飾內(nèi)心的慌亂和懷疑。余男冷笑了聲,移開眼,不再理她。她一把仍開她的臉,“你就在這裝吧,明天有你受的。”秦琦不屑的哼了聲,起身離開,門在眼前合嚴(yán),里間再次陷入黑暗。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