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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意微醺。小巷深沉晦暗,被幾聲低低蟲鳴襯托的極為安靜。耳邊響起女人的鞋跟聲,噠噠噠,頗輕快,聽在他耳里猶如天籟。張碩勉強抬起頭,眼尾飄進個曼妙的身影,小蠻腰,大長腿,步伐款款的朝他走來。張碩以為是幻覺,努力眨眨眼,那身影越來越清晰,被風帶起的卷發向后飛,一張小臉兒清麗又誘人。她走到他跟前問了句:“先生,需要幫忙嗎?”張碩看呆了,那女人盈潤的雙唇在他眼前晃,他點頭:“要。”女人湊近了,聲音軟軟的:“怎么幫你呢?”張碩盯著她的唇.吶吶地:“我想回酒店。”女人輕笑,胸部貼著他手臂,狀似無意的蹭了蹭:“那我呢?”張碩覺得更醉了,他不由自主摸上去“咱倆一塊兒...”張碩迷迷糊糊被她帶上車,鼻端蕩漾廉價卻好聞的香水味兒。他只記得在那女人臉上親了好幾口。意識模模糊糊,記憶斷了片兒,他驚醒,發現自己躺在酒店大床上。張碩感覺自己忽然清醒了,臉上,頭發上,床單上都是水,想起身,才發覺渾身上下動不了。有個聲音說:“還是省點力氣吧,這繩子你掙不開。”張碩嚇了一大跳,抬頭望過去,面前椅子上做了對男女,女的一頭長卷發披在肩,臉蛋兒細如白瓷,雙眼靈動,朝他眨了眨。旁邊坐個男的,把水盆仍一邊兒,“睡得挺舒服?”他吊兒郎當抖著腿,一派流氓痞子氣。張碩駭然:“你們是誰?”男的說;“我還想問你是誰呢?你把我老婆拐到這兒是什么居心,多虧我來的及時,要來晚一步,你就是強.jian犯。”張碩明白了,他被人下了套兒,“你們他媽的陰老子?”張碩雙手被束在床頭上,雙腳用軟銬繩鎖緊,渾身是水,狼狽不堪。他吼一聲,在床上挺腰扭身子。前面倆人,一個玩兒頭發,一個抽煙看熱鬧。張碩扭夠了,氣喘如牛,男的問他:“想私了還是公了?”張碩罵:“私你媽.逼。快把老子放了。”“呦呵,脾氣還挺硬。”那男的掐滅煙,走過去往他屁股上踹一腳,翻出張碩的錢包,里面有少量紙幣、身份證、幾張□□和透支卡,他擼下他的IWC套在手腕兒上:“□□密碼多少啊?”張碩說:“趕緊把老子放了,大不了...現金你拿走。”男的不屑的數了數:“這點兒打發乞丐呢?”張碩說:“那你讓我打個電話,我叫人送錢來。”男的說:“你他媽當我腦殘呢?快點說,要不就叫警察。”張碩說:“那卡里沒有多少錢。”男的不緊不慢的笑了下“那就公了吧,我人證物證都有,酒店前臺看你把我老婆帶進來,我老婆就是受害人,不過兄弟你不認那邪也沒關系,大不了關幾年兒,出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他把錢包扔下,朝那女的抬下巴:“小雙,報警。”對方聽話的掏手機,煞有急事撥號碼。“等等。”張碩認了載,只好把密碼報給他。男的去取錢,女的還坐在椅子上,哼著歌,模樣慵懶。張碩調整姿勢,躺好了“誒!”他目光定在她身上“你多大?”女的不買賬:“別說廢話。”張碩說:“咱們談談,你倆平分肯定分的少,你放了我,我把錢都給你。”女的嬌俏俏的哼“給多少?”張碩看有戲,挺了挺身體“要多少給多少。”“好啊。”女的說。他聽了這話嘿嘿樂,她又補了句“當我跟你一樣傻?”張碩悻悻的“哎,說話歸說話,你別人身攻擊啊。”女的搖搖頭,吐出一個字“蠢。”她懶得理他,張碩靠床邊從上到下打量她,目光在她胸前徘徊,明明喝醉了,卻好像記得那觸感。他試著勸,“小姑娘,模樣長得挺俊的,干什么不好,非要當騙子?”她白他一眼,回了他:“那也要有色胚子愿意上鉤啊。”張碩說“我喝多了,不知道。”“不知道?”女的站起來,活動了下胳膊腿,脖子轉的咔咔響,她穿鞋直接跳上床:“那你怎么知道我胸在哪?”張碩揚著頭,那雙美腿就在他面前晃:“白送的我不摸?”她又踢又踹,壯碩扭躲著。“我叫你白送的,叫你白送,還摸不摸了?”張碩啊啊叫“別踢了,別踢了,你得善待人質懂不懂?哎呦...”她顯踢的不解氣,跳下床,在屋子里亂翻。過了會兒,她回來,舉著把剪刀,在空氣里咔嚓咔嚓剪兩下。張碩下意識往后挪身體,緊張問:“你想怎么樣?”那女的重新跳上來,大眼睛俏皮的眨了眨,“還摸嗎?”張碩眼珠子跟著剪刀轉“不摸了,你冷靜點。”剪刀從他褲口落下去,她揮動剪刀往上去...兩分鐘后,張碩身上只剩條平角褲,他弓著身扭著腿,嚇出一身冷汗。張碩嚷:“老子都說不摸了,你還剪?”她聽不見,剪刀朝他內褲去。張碩驚叫:“別別,這個千萬別,剪刀不長眼,啊...”“刺啦...”內褲從旁邊豁開一條口,小張碩蹦出來。那女的一波三折的嘆了聲:“哇...”她細細觀察它:“長得還不錯。”張碩神經緊繃,顫著聲:“妹子,你可悠著點,別剪錯了。那是我的命根子,我還沒找對象呢,老張家九代單傳,我任務重大,還得傳宗接代續香火呢。”對方比比劃劃,張碩快哭了,幾秒鐘后,他全身赤.裸躺床上,脫了力,心想著,他媽的這女人比余男還邪性。她看著他咯咯笑,拿剪刀撥著那小東西玩兒。離得近,張碩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兒,剪刀易于體溫,碰到那上面涼洼洼的,她一眨不眨盯著看,他覺得有微微熱氣吹拂在上面,腹部有氣流在運行。她玩兒著,忽然不動了,抬起頭,羞憤的瞪他,臉頰漾起紅霞“你下流。”張碩咳了聲,正要說話,有人叫:“鄧雙兒,撤吧,錢到手了。”那男的回來了。鄧雙兒迅速跳下床,往外走,停了停,又轉回去,往他那處踢了腳。“啊!”踢的不算重,也足夠他尖叫。張碩夾緊腿弓著身,額頭已見青筋,他咬牙“別讓老子見著你。”***游松找到這兒時,人去樓空,房間里一片狼藉,張碩赤條條側臥在床上,腦袋埋在被單里。他周圍布片飛濺,酒店電話躺在床上,聽筒還懸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