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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臀把她提起來。她雙腳離地,被定在車上。游松變客為主,吞下她的唇。余男輕輕撫摸他的后腦勺,熱情,癡纏地接納他的舌。這種主動,游松印象里,還是第一次。好一會兒,他揉著她的腰,氣喘著分開,兩唇相貼,余男聲音柔的像貓兒:“還想上我嗎?”他望著她眼睛,“天天想。”余男說:“去我那?”游松托住她的臀抱起來,快步走:“后面有片林子。”作者有話要說: 別報太大希望,姐無能,哦哈哈~☆、游&魚34月黑風高,別墅區人煙稀少,更何況是黑漆漆的林子。水杉挺拔茂密,連成片,月色下看去,像凝聚在山腳下濃重的黑云,不散不滅。余男心跳的厲害,她掙了掙,“讓我下來。”游松抱著她健步如飛,“怎么,又后悔了?”“要是呢?”“真么善變。”游松沒打算放過她,把她大腿往上顛了顛:“這回可沒后悔藥。”她咬唇“我意思是,去我家?”“就這兒。”余男掐游松的rou,倒把他掐笑了,往她唇上親一口說:“我等不及。”這段距離不算近,公共路段還沒修好,腳下不平,余男說:“我下來自己走。”游松看她一眼,放下她,自然而然握住那只手,他步子大,先她半步,余男默默的跟著。速度反倒慢下來,月色淺淺勾勒兩人的影子,印在凹凸不平的土路上,輪廓稍微變形,往前移著。游松側過頭:“姓白的當年怎么救的你?”余男不搭茬兒,他輕輕捏了捏她的手:“不想說?”“嗯。”游松嗤一聲:“秘密還挺多,稀罕聽。”她問他:“你和呂昌民到底有什么仇?”游松斜昵她一眼,還回去“不想說。”余男呵呵笑:“幼稚。”兩人走著,半天后她意外聽到答案:“十七年前,我弄丟的那個小姑娘,被外號叫劉大疤的人拐走了,先被弄到沂縣,我后來跟去,一直找她,直到幾個月前才打聽到她的消息,她被輾轉賣到大理。”四下寂靜,他無聲嘆息:“不知道她是死是活。”余男咬住嘴唇,她沉默著,低下頭,看見兩個人的影子。游松接著說下去:“當年大理的經手人就是呂昌民。”余男震撼,腳下微滯,睜大眼睛看向他,游松感覺到,他扭頭:“怎么了?”余男愣怔許久,回過神,“沒什么,那你打算怎么做?”“接近他,也許能得到她的消息,據說當年被弄來好幾個孩子,總有突破口的。”頓了頓,他語調陰鶩:“而且,我要他付出代價。”余男問“要是找不到呢?”“不會,是死是活總會有個交代,對自己也好,對她家人也好。”余男沉默,游松看她一眼,彎起唇角說:“套我這么多話,說說你唄?”“我又沒叫你說。”游松笑了,咬她耳朵“欠收拾。”走入林子,月光被樹枝遮擋,樹葉茂密,透不進半點月光。余男看不見路,被他領著。她跌跌撞撞,隨口問:“你很喜歡她?”“誰?”“那小姑娘兒。”“你問哪種喜歡?”“男人對女人那種。”游松被逗笑,拍她臀:“想什么呢,她那年才七歲,毛沒長齊呢,談什么喜歡。”“那為什么花費精力找了這么多年?”游松敷衍她“負疚感?同情心?少的可憐的責任感?誰知道。”走的夠深,林間濕氣沾在皮膚上,耳邊有蟲鳴,風吹樹葉簌簌,她低聲說“也是,要是在乎根本不會弄丟。”“也不是。”游松把她抵在樹干上,低頭親她,卻沒說為什么不是。他含著她的唇,托起那雙筆直雙腿,游松咕噥:“現在最喜歡你。”不用細心琢磨,這時的話,根本沒有研究真假的價值。余男的背貼著百年老樹,粗糲表皮是歷經風霜的滄桑美,鼻端充斥樹香和泥土香,一切歸于自然,萬物都被賦予靈魂。皮膚和老樹高速摩擦,她咬唇,感覺背上火辣辣的疼。水杉參高萬丈,樹干是她腰的兩倍,堅固不可撼動。身后是樹,前面是鐵骨般的溫暖,余男找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眼前有光閃爍,她抬起頭,樹葉間浮動著星星點點,匯成一條線,如同神秘的銀河,不斷幻化,像變幻莫測的神秘星宿。小小生靈在樹葉間穿梭,自在靈動。其中一只螢火蟲在上方盤旋,不知羞的看著他們,飛過來,余男展開手,它輕輕落在她手心兒,瑩瑩綠光點亮黑夜,他們看見彼此的臉,近如咫尺。游松親了親她汗濕的額頭,微風吹過,額邊的發跟著偏偏起舞,她昂頭,發往后飛。微光下她隱忍的表情魅惑叢生,或絞眉,或咬唇,或搖頭喘息,這一刻,她所有變化都是他給予的,游松眼不眨的看著她的表情,要把她這一刻的美刻在心頭。螢火蟲不停撲朔,光亮下余男看見它的翅膀,扇動速度和某人不謀而合。余男手在抖,難以控制的收成掌,螢火蟲靈敏逃開,往高處飛。余男跟它飛上去,看見漫天煙火綻放,燦爛一片天空,她雙目渙散,一切變得及不真實,煙火慢慢隕落,最后變成繁華落盡后的塵埃,飄零在空中...耳邊空靈,忽然回蕩白振陽和她說的,愛的含義。——即使恨著理怨著,也無法割舍的才是愛情。***余男跌落在地,游松沒防備,下了一跳。他把她夾起來,笑說:“腿軟了?”余男鼻腔里吐出個音節“嗯。”“出息。”他直接抱起她:“賣力的是我,你腿軟?”回到余男住所已經凌晨兩點,他把她放在沙發上,余男背部著落,她悶哼:“疼。”“哪里疼?”“背。”游松撩開她衣服,不禁抽了口氣,原本細白平滑的背上,縱向紅腫一片,上面有許多刮擦痕跡,帶幾道血檁子,他暗罵了句“你怎么不吱聲?”“吱聲你能停?”游松一愣,隨后笑了:“確實不能。”他瞟她一眼:“你不也爽?”余男嘴硬“也就一般。”“不服再來?老子非得治服你。”余男側著身,剜他一眼,游松問:“藥箱呢?我給你擦擦。”“不用”她起身:“我去洗個澡。”游松脫掉汗衫,他還光著腳:“你家缺雙拖鞋,43碼,下次別忘買。”余男哼了聲,往浴室去,又聽游松喊:“餓嗎?”她用手試水溫:“還行。”他進來,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