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有漁船從面前經過,漁民站在船頭,帶著斗笠,撐著篙,吼起兩嗓子。遠處蒼山如黛,連綿起伏,山頂煙霧寥寥,猶如海市蜃樓。眼前畫面和諧而安寧。車靠邊停穩,余男下車前交代自由活動十分鐘,可以拍照或去廁所,不要走遠。這里是大理最有名的臨湖客棧群,客棧樣式頗具特色,或古色淡雅,或小資文藝,兩三層的小樓棟棟依湖而建,臨湖有長廊和桌椅,供游人小憩或拍照。章啟慧最先跳下車,興奮的啊啊大叫,拉了石明去拍照。游松最后下車,空氣清新,忍不住松松筋骨,扭動脖子。張碩攤開手臂喟嘆:“來去匆匆的沒啥感覺,這次的景色倒是好。”游松說:“心態不一樣。”張碩眨眨眼:“心態好還是人好?”游松勾唇,意味不明:“都好。”張碩湊近他嗅了嗅:“我聞到股sao味兒。”說完哈哈笑,“你這狼虎之年的,可以理解。”他抬腿踹他“滾蛋。”張碩拍掉屁股上的鞋印兒:“走啊,去拍照。”游松低頭點煙,朝他擺擺手。張碩也不勸,獨自向遠處的兩人跑去。游松往前走了一段,半靠在一處欄桿旁默默抽煙,眼睛看向右側小路。是剛才余男消失的方向。一根煙燃到盡頭,在欄桿處碾滅,四處看了看,將煙蒂揣回兜里。遠處,章啟慧和石明拍完,又拉著張碩拍,各種擺pose,完全把他當成背景,張碩動作僵硬,石明則一臉無奈和縱容。游松笑笑,又點起一根煙。剛抽了兩口,就見右側小路的人回來了。余男肩上多了個小巧的雙肩包,手里提著碩大旅行包,看去重量不輕,小小的人,提著有些吃力。游松盯著她看,微佝僂著背,沒動。余男似乎往這邊瞟了一眼,身形一頓,朝他走來。那人臀部抵在欄桿上,肩膀寬厚,舒展最放松的姿態。單腿微曲,單腿直立,腿型修長而健碩。他眼神坦蕩,追隨她的步伐。身后湖水瀲滟,他卻泰然自若,只有鼻端煙霧繚繞,畫面一動一靜,仿佛相機隨便一框,就能捕捉一幅頗具質感的照片。余男在他面前站定。他太高,即使是半靠姿勢,她也需要微微抬頭。游松架起一只胳膊,另一只手肘墊在上面,夾著煙。他手臂很壯,體毛重,皮膚粗糙,手掌寬厚,像沒進化完整的...‘獸’。但線條還算流暢,連接手背有清晰的脈絡,一條條,舒展交錯,狂野又賁張。余男打量一陣,不躲不閃對上那雙深眸,目光靜若寒譚。游松手指動了動,煙還沒到嘴邊,她忽然踮腳奪下他的煙。他豎起的手指還立在唇邊,也沒腦,問:“不準抽煙?”余男屈身撿起地上一節煙尾,連同剛才搶下那半根,同時放入右臀口袋。“隨地亂扔就別抽。”游松沒解釋。他看著她,眼角染了笑。有細細的風在兩人之間流淌,她衣上的流蘇輕輕的蕩。游松說:“旅游局的規定?”余男笑“基本道德,小孩子都懂。”游松知道,余男在報復他之前摸了她的腰,剛才夾煙的手指抵了抵額頭,沒言語。張碩朝他們方向喊:“干什么呢?走不走?”那三人玩夠了,歡聲笑語的回來。余男說:“上車。”她轉身,往停車方向走。走了幾步,感覺身后的人跟了上來,急步勁風,下一秒,提著包的手空了。那人胸膛幾乎與她相貼,她肩膀一顫,耳尖沾染陌生溫度:“記住,欠我一根煙。”余男后腦發麻,那股細弱的煙味猛然撞入鼻端,耳邊是低沉微啞的聲音。只一瞬,游松站直了。他長腿一跨,越過她,幾步到車邊。拉開副駕的門,把包甩上去,關車門。轉頭說:“坐后面。”☆、游&魚4游松長腿一跨先行上車,車身隨他動作一晃。余男在原地站了片刻,才抬步跟上。她淡定坐了后面,坐下時,才發現,原先座位上那只皮質黑包已經被他一并扔到副駕。兩只黑包,他的壓著她的,以扭曲姿勢緊緊相貼。余男收回視線,側過頭,他也在看她,一側眉峰微挑,眼中促狹。汽車啟動,張碩湊過來:“人瘦就是好,換做是我,兩人擠著肯定不舒服。”章啟慧接過話來:“余jiejie,你多少斤?看著好瘦。”余男笑:“肯定比你重。”章啟慧低頭,捏捏自己大腿,嘟著嘴:“我也要九十多呢。”旁邊石明插話:“已經很瘦了,叫你不要減肥。”“什么呀...”她扭了一下,“現在流行骨感美。”游松哼笑一聲,章啟慧探頭:“游哥,你笑什么?”游松沒答,張碩替他說:“你游哥口味比較獨特,他喜歡rou感美女。”章啟慧夸張‘啊?’一聲。張碩面部表情豐富,撇撇嘴,“rou感十足那種。”游松身形向下滑了滑,霸道的舒展身體,靠著椅背,側頭問:“過百了吧?”余男不明所以“什么?”“體重。”余男漫不經心,擋回去“你猜。”游松視線向下滑,瞇了眼,當真仔細揣度起來。他摩挲下巴,故意說:“一百到一百二?”余男抿抿唇,哼一聲。游松說:“猜中了?”余男;“...”張碩聽見了:“余導,那你是游哥喜歡的類型。”余男問:“什么類型?”“rou感十足啊?”余男躬身拿水:“豬更十足。”張碩“噗...”游松咬著煙,掀起眼皮,無聲笑了下。剛才等車空隙買的水,她用指甲劃開包裝,拿出幾瓶遞給后排三人和游松,又遞一瓶給老胡。老胡開車心無旁騖,沒回頭,直接向后伸手,余男把水遞到他手上,他說了一句白語。余男也回了一句。游松煙沒點,夾在耳后,擰開水來喝:“剛才那是你家?”余男說:“是。”游松眼神探究:“沒看出來,你還挺有錢,那位置挺貴吧?”余男說:“現在貴,以前便宜。”游松隨口問:“你自己住?”余男看他一眼,模棱兩可的答“你說呢。”游松哂笑一聲,不置可否。路上車少,車速提上來,漸漸遠離那片蕩漾的湖水。越行越高,上了盤山路,窗外是高聳的山和參天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