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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原因波及她和溫晚的感情。賀淵將她攬進懷里,在她發(fā)頂輕柔地吻了吻:“你的年假還沒休,不如想想去哪玩?”蕭瀟知道賀淵這是在安撫自己的情緒,大概是怕她因為他離開的事又不高興。她心里一暖,反而就釋然了:“不用,我們才剛剛從三亞回來,更何況小晚現(xiàn)在這樣,我沒心情。”賀淵聽著這話表情微微變了變,低笑著逗她:“這么在意溫醫(yī)生,我都該吃醋了。”蕭瀟撅起嘴,再抬頭看他時表情嚴肅:“我和小晚從初中開始,認識十幾年了,我們之間已經(jīng)不僅僅是朋友那么簡單。”相扶相持過了這么多年,除了身體里流的血不一樣,真的和親姐妹差不多,不過這些感情別人是不會懂的。賀淵湛黑的眸子深深睨著她,似是低嘆了一聲。蕭瀟不解,賀淵搖了搖頭也沒解釋。心底有了牽掛自然是不一樣了,難怪別人都笑他,現(xiàn)在做什么都畏首畏尾了。“你不高興的事,我肯定不做。”賀淵最后說了這么一句,像是下了莫大的決心。也就是這一時心軟,他和蕭瀟差點陷入無法挽回的境地。-賀淵早就知道賀沉會拿孟云潔的事做文章,他不是沒想過先下手為強,可是看著蕭瀟這么在意溫晚,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他已經(jīng)有太多的不及格,如果連這一分都扣掉,恐怕就真的要被三振出局了。助手知道他這個決定震驚的不行,猶疑著還是試圖爭取:“賀沉現(xiàn)在腹背受敵,我們這一戰(zhàn)贏得很漂亮,現(xiàn)在賀氏最大的股東已經(jīng)是您了,可現(xiàn)在蔣贏勢必會幫他。如果我們將他和蔣贏的關(guān)系捅出去,賀氏所有股東都會彈劾他,蔣贏為了自保也不會再選擇同他合作。但是相反,如果他先——”賀淵當然知道這時候就是比誰更狠,如果換做從前,他絕對不會手軟。可是眼下,一旦擁有過就更害怕失去。他抬手示意助手噤聲,疲憊地捻了捻眉心:“我另有打算。”助手也便不再多說什么了,向來都知道比狠是誰都比不過賀淵的,只當他心里真的另有謀劃,于是悄聲退了出去。蕭瀟不知道賀淵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帶她出去玩的事,被游說的煩了,這才合住筆電略帶哀怨地瞪著他:“哪有空出去玩啊,都是拜你所賜,你一走,事兒全成我的了!”賀淵長腿交疊,就那么閑閑地靠在她書桌旁,聞言先是安撫地湊過來在她唇上親了一口,這才不緊不慢地說:“是我不好,可是以后你做了總監(jiān),我們出去玩的機會就更少了。當提前蜜月?”聽到“蜜月”兩個字蕭瀟終于面帶羞赧,明顯地動搖了:“可還有好多工作——”“回來我?guī)湍恪!辟R淵在她耳邊低喃,“這次換我給你當助手,總監(jiān)大人?”賀淵都這么說了,蕭瀟再猶豫就顯得太不給對方面子了,她便開始著手請假和工作交接事宜。賀淵這次很奇怪,似乎準備陪她的時間很長,甚至暗示她境外旅游也沒關(guān)系。可蕭瀟哪有那個閑工夫,思來想去,決定就在國內(nèi)算了。她自己動手做攻略,想想還是挺期待的。賀淵是算準了賀沉肯定會借此機會還擊,這邊計劃好帶蕭瀟出去避開風頭,那邊已經(jīng)找人將孟云潔送出國。一切都在緊鑼密鼓地進行中,全算萬算,岔子反而出在他們自己身上——出游前一晚,蕭瀟腸胃炎犯了。-蕭瀟跑了一晚上廁所,臉都綠了。賀淵把人弄到醫(yī)院輸液,看著針劑從透明管往下流,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他這樣子看起來就一臉的不高興,蕭瀟覺得是自己掃興了,主動道歉:“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這樣。”賀淵好似這才回神,搖了搖頭,將她另一只手小心地捂進掌心里,反而安慰她:“不要緊,以后還有機會。”真的還有機會嗎?其實連賀淵自己都不確定。吊水完畢,蕭瀟當晚就被賀淵帶回了他的住所,之前就請過假了,所以意味著她要在賀淵這度過一周的時間。以前她也在這過過夜,所以倒沒覺得不適,只是……“電視壞了?”蕭瀟按了好幾次電源都不管用,疑惑地又低頭查看。賀淵“嗯”了一聲就沒下文了,牽著她的手往另一間房走:“你可以在這里看電影,我找人特意弄的。”原來是間影音室。蕭瀟也只是想打發(fā)時間罷了,所以很快就把電視機的事兒給拋在了腦后。只是隔天就覺得不對了,她搗鼓了好幾次路由器,最后悲哀地發(fā)現(xiàn):“賀淵,怎么連這個也壞了?”賀淵走過來摟住她的腰:“和我在一起很無聊?”耳垂已經(jīng)被含住,她哆嗦一下,被他溫熱的氣息撓的難受,縮了縮肩膀:“唔,不是……”“其實有很多事可以打發(fā)時間,比如,我們計劃要個孩子。”賀淵說著已經(jīng)將她撲倒在了地毯上。蕭瀟郁悶死了,還不如出去旅游呢!-賀淵當真在家陪著她,寸步不離,兩人幾乎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蕭瀟覺得這樣也很好,她工作這么多年來,第一次如此放松,沒有人打擾,沒有煩惱。轉(zhuǎn)眼假期就過了五天,他們屯的東西也吃的差不多了,兩人決定去趟超市。賀淵出門前千叮囑萬叮嚀,不可以離開他視線超過五米。蕭瀟都無語透了,把外套往他身上一扔:“知道了,啰嗦鬼。”賀淵看著她興高采烈出門的背影,眼神微微一黯。人是群居動物,即使每天賀淵陪著也很開心,可一旦融入到人群和喧囂之中,還是有種說不出的充實感。蕭瀟在貨架中找各種自己愛吃的零食,賀淵推著車跟在后面,每次她挑好的零食對方都會拿起來再檢查一遍,確定可以才放回推車里。“買單了不起啊。”蕭瀟小聲吐槽,都怪她著急出門自己沒帶錢包,有錢的就是大爺。賀淵微微笑著,在她身后沉聲開口:“蕭瀟,我們不是在計劃要寶寶嗎?”蕭瀟伸出一半夠薯片的手悻悻地停住了,不甘心地回頭看他:“誰要給你生孩子。”賀淵有些驚訝,又狀似為難地皺了皺眉頭:“可怎么辦,這幾次我都沒帶套。”“……”蕭瀟迅速逃離零食區(qū),避開周圍投射過來八卦又訝異的目光,她有時真是佩服賀淵的厚臉皮,居然能將這種話說的如此坦然正經(jīng)。排隊結(jié)賬的時候,蕭瀟一直百無聊賴地靠著賀淵的脊背走神,身后有兩個年輕女孩子拿著手機低頭在看什么,時不時卻偷偷地瞄過來。蕭瀟覺得奇怪,這才想起來自己好些天沒看新聞了,身為一個合格的媒體人真是有些不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