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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誰知道這趟沒白來,居然讓她發(fā)現(xiàn)溫晚和賀家老三關(guān)系匪淺。豈止匪淺,看起來還有些貓膩。都說旁觀者清,蕭瀟一眼就覺出賀沉看溫晚的眼神不對了,賀沉這個人溫晚不了解,她可是如雷貫耳的,那些手段那些傳聞,光是想想都脊背發(fā)涼。既然如此,她怎么能眼睜睜看著自家好姐妹剛出火坑又入虎口呢?會想將溫晚介紹給賀淵,其實是她考慮許久的事情。小晚這人看起來性子太冷,但內(nèi)心非常渴望愛,而賀淵自然不必說了,雖然偶爾氣得人夠嗆,但很體貼,重要的是會照顧人。怎么看,這兩人都是非常合適的一對。安排溫晚去見賀淵那天,她親自坐鎮(zhèn)。賀淵是見慣了美女的,所以溫晚怎么也不能太失禮。約賀淵見面前她沒敢說實話,賀淵其實行情不錯,平時合作的那些個小明星和嫩模,每次見他那眼神都赤-裸裸地恨不能將他一口吞了。所以要說相親,那人大概會覺得太博他面子。臨進(jìn)酒店前才發(fā)了短信暗示他:待會介紹個朋友給你認(rèn)識。這話說出去,聰明如賀淵自然是馬上會意,蕭瀟斟酌著又簡單介紹了一番溫晚的情況。那邊靜了得有五分鐘,這才緩慢地回過來兩個字:很好。很好?蕭瀟皺眉想了好一會,還是不明白這是幾個意思。-等兩人見上面,居然還是舊識,賀淵稱呼溫晚為“溫醫(yī)生”。蕭瀟心里琢磨了一陣,不動聲色地緩和氣氛:“原來你倆認(rèn)識啊,那更好,不至于冷場。”她覺得賀淵該是滿意的,因為他和溫晚說話時簡直不能再紳士了,可怎么眼神一轉(zhuǎn)到她這,就涼颼颼地,跟冰塊似的。整個互動的過程,賀淵都沒再看她一眼,視線一直專注地落在溫晚身上。蕭瀟開始還極力撮合著,就怕溫晚會怯場,誰知道賀淵那平時能噎死人的性子忽然收斂多了,說話得體又有趣。這么看著看著,她忽然覺得自己挺多余,于是借口去衛(wèi)生間,趁機(jī)就溜走了。見面的酒店離公司很近,她走回去也不過五分鐘,可一路上太陽火辣辣地,明明初冬的天,怎么這么悶?zāi)兀?/br>回到辦公室就強(qiáng)迫自己投入工作,蕭瀟盯著電腦看這期的配圖樣片,可盯了好久都沒看出個所以然,索性陷進(jìn)椅背間閉目養(yǎng)神,腦子里卻一直在想那邊的情況。溫晚那么好,賀淵肯定會喜歡她的。想著想著忽然有些困,她手臂搭在額頭上,迷迷糊糊就開始打盹,過了不知道有多久,唇上忽然癢癢麻麻的,那感覺陌生卻又有些熟悉。像是暌違已久的……吻?!她倏地瞪大眼,瞬間就撞進(jìn)了那雙深而黝黑的眼底。男人的手臂虛扶在她身后的椅背上,隨意的姿勢,卻帶著一股極強(qiáng)的壓迫感,熟悉的氣息讓她馬上就清醒過來。張嘴想罵,卻給了他長驅(qū)直入的機(jī)會,那人像是經(jīng)驗老道,很快就纏了上來,將她的舌頭吮的發(fā)麻。她一點抗?fàn)幍臋C(jī)會都沒有,扭動著,被他干燥的掌心牢牢控住了腰-身,還細(xì)細(xì)密密地?fù)崦?/br>漸漸地,全身的力氣都好像被他吸了過去,腦子也開始眩暈,如同飄在了云端。下一秒,唇上卻狠狠一痛。這男人居然咬她!等他終于退出來,她惱羞成怒,幾乎未及細(xì)想就抬手給了他一耳光:“賀淵,你瘋了!”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樣的表情,下唇火辣辣地,臉很熱,耳朵也在發(fā)燙,似乎全身都燒了起來。那男人微微偏過頭,他本就皮膚白皙,她的指甲刮擦過的地方很快就出現(xiàn)幾道血痕,還密密實實地滲出了細(xì)小的血珠。蕭瀟其實有那一秒的后悔,何必呢?又不是拍電影。可打也打了,總不至于再矯情地說聲“抱歉”吧?更何況,她是真的生氣——賀淵慢慢地轉(zhuǎn)過臉來,對她這一巴掌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此刻過于冷靜,甚至冷靜的讓人害怕,須臾,嘴角竟還浮起淺淺的笑意:“是瘋了。”真的,快被你逼瘋了。蕭瀟眉頭擰的更深,賀淵逼的越發(fā)近了些,呼吸落在她唇上,淡淡地,一點點地拂過她唇角:“這么cao心我的個人問題,該怎么謝謝你?”抬頭觀察,她直覺覺得這人眼下是不高興的。果然他眼底漆黑如墨,卻一點笑意都沒有,賀淵其實很少有這么直接表達(dá)情緒的時候,所以蕭瀟后知后覺,自己好像又惹到這男人了。她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偏過頭:“不用謝,我覺得你和小晚……挺合適的。”這話一出口,蕭瀟怎么覺得周圍的溫度好像驟然降到零下一般,賀淵的聲調(diào)也冷冰冰地,卻還伴著幾分自嘲般地輕笑:“是嗎?”-這是賀淵幾日來對她說的最后一句話。大家好日子沒幾天,很快又發(fā)現(xiàn)這兩人鬧上矛盾了,而且這次似乎情況反了過來,好脾氣的總監(jiān)大人整天冷媒冷眼的,還特別容易發(fā)火。趁著總監(jiān)辦公室地震,小J借機(jī)靠近蕭瀟身旁:“真是能耐啊,還以為你和他冰釋前嫌,原來是下了很大一盤棋。”蕭瀟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吶,你一定是看他很會籠絡(luò)人心,于是故意激他,你看他現(xiàn)在這副樣子,公司里誰不怕他。”小J說完還對她豎了豎大拇指,“這招簡直,不能再棒!”蕭瀟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這都什么跟什么呀。見她不說話就要走,小J又追上去:“親愛的,能透露點么,到底怎么了?”他眼底閃著興奮的光,一臉八卦的樣子實在太欠揍,蕭瀟伸手勾住他肩膀,十分溫柔地笑了笑:“這兩天有個case得去通州一趟,要不,你去?”小J最怕出差了,一臉的欲哭無淚:“蕭瀟,你被總監(jiān)帶壞了!”蕭瀟拍了拍他肩膀就走了,轉(zhuǎn)身的瞬間,眸色漸漸淡了下去。煩躁,前所未有的心煩意亂。她這幾天來腦子里什么都不剩,只充斥著賀淵的一句話,彼時,那男人笑得十分冷淡,很快接著道:“自認(rèn)為了解我,既然這么了解,怎么看不出來我喜歡你?”蕭瀟想到這,心里還是不禁泛起陣陣漣漪。賀淵喜歡她,可怎么可能呢?一見鐘情這種事不可能發(fā)生在她或者他身上,日久生情更不可能,兩人的開始實在太糟糕。那,到底是什么時候?蕭瀟百思不得其解,看了眼賀淵緊閉的辦公室門板,郁卒地吐出一口氣:“混蛋,話說一半就鬧脾氣。”賀淵不搭理她,蕭瀟自然也不會厚著臉皮去討好他,兩人就這么一直詭異地冷戰(zhàn)著。直到這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