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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么喜歡它,怎么老恐嚇它呢。”溫晚又羞又燥地紅了臉,手卻抽不出來,只好半推半就地幫他弄著。他好像很舒服,臉上的表情看的她全身都燒了起來。“小晚。”他在她耳邊低聲呢喃,張嘴咬了咬那粒粉粉-嫩嫩的耳珠,音色近乎蠱惑,“想不想吃棒棒糖。”“……”-第二天他們無疑成為了第一對登記的新婚夫妻。賀沉一筆一劃地寫下自己的名字,又看她干勁利落地寫下她的,兩個名字并排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心跳居然完全亂了節(jié)奏。這個女人是他的了,終于成了他的妻子,怎么有種人生都圓滿的感覺呢?溫晚接過工作人員遞上來的結(jié)婚證,這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心情卻最難形容。那時候和顧銘琛結(jié)婚也好離婚也罷,心里都太清明,那個男人不愛她,這只是一個任務罷了。可是和賀沉,眼下這簡單的一切于她而言神圣的仿若異常儀式。她轉(zhuǎn)頭看了眼身邊的男人,忽然見他表情古怪,眉頭微微攏著,眼圈卻微微泛紅,連眼底都是赤紅赤紅的。她悄悄伸手握住他的手背,他連手指都在暗暗發(fā)抖。兩人走出民政局的時候,上午的陽光刺得人眼暈,賀沉轉(zhuǎn)身用力抱住她,良久才啞聲說了一句:“老婆,謝謝。”這句“謝謝”包涵了太多深意,原諒、救贖、愛情。回去的路上賀沉心情好的不得了,甚至還隨著電臺低聲吟唱,溫晚昨晚還是被獸-化的男人累壞了,這次換他開車,她歪在副駕里昏昏欲睡。雖然閉著眼,可她偶爾會提醒一句:“車速太快。”賀沉就會乖乖地減慢車速,然后伸出掌心輕輕拍她頭頂一下。晚上本想兩人單獨慶祝的,正好蕭瀟打了電話過來,聽聞消息之后激動地一直嗷嗷叫:“不行,一定得聚聚才可以,這么重要的日子,你可變成賀太太了呀!”溫晚想想也的確挺有意義的,這對于她和賀沉來說都是一段全新的開始。兩人去超市買了食材,這次是賀沉親自下廚,他現(xiàn)在和蕭瀟相處的也越來越自如融洽,兩人偶爾還會一起擠兌她。“啊?婚禮之后都不蜜月啊?”蕭瀟大呼小叫,溫晚聳了聳肩膀:“醫(yī)院現(xiàn)在很忙,我走不開的。”而且賀沉的身體剛剛康復,她心疼他太累,可是這話又不敢說出口,生怕那男人想歪了。蕭瀟哪里知道這些彎彎繞繞,聽了溫晚的話直搖頭,“你太不浪漫了,你老公就是醫(yī)院大股東,給他打工還那么拼命。”“就是自家生意才要拼命啊。”溫晚說的義正詞嚴,聽得賀沉直笑:“娶了個女強人,事業(yè)心比我還重。”“對啊,賀沉你現(xiàn)在都不上班嗎?”這人天天膩在溫晚身邊,連溫晚上班都守在醫(yī)院門口!賀沉把剝好的桔子喂進溫晚口中,這才回答蕭瀟的問題:“公司有馮爵,更何況我老婆這么能干,她的事業(yè)我一定要支持。我現(xiàn)在的目標就是,追回老婆、生兒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成一半了。”“……”“……”溫晚和蕭瀟面面相覷,這人臉皮也太厚了!這是要在家吃軟飯的節(jié)奏嗎?作者有話要說:大家都碎了吧TT第79章白首不相離(四)賀先生還真就名正言順地吃起了軟飯。賀氏外強中干,其實破產(chǎn)早在他預料之中,早些年不過是為了賀峰才一直苦撐,最后賀淵執(zhí)著,他干脆順水推舟把爛攤子扔給他。新公司是阿爵一手幫忙建立的,之后更是什么事都親力親為,賀沉更加樂的清閑,最后連溫晚都看不過意了:“你這樣真的好嗎?馮爵也要談戀愛啊。”賀沉正枕在她腿上看書,聞言語氣平淡道:“反正他要等沛沛長大,結(jié)婚的事也不著急,我是在幫他分散精力,免得做錯事。”溫晚正一邊敷面膜一邊看電視,聽了他這話疑惑地低下頭來,做錯事?做錯什么?還有這人的臉皮真的不是一般厚啊。賀沉看著她,利落地翻身起來,順手揭掉她臉上礙眼的面膜:“沛沛才幾歲,馮爵又正直壯年,老是膩在一起難免會想犯罪。”“……”溫晚無語,這人還真能給自己找借口。賀沉又說:“更何況他現(xiàn)在在攢婚假,我這么好說話的老板已經(jīng)不多了。”溫晚聽完驚的半天沒說出話來,這么早就攢婚假?阿爵是準備等沛沛到了法定結(jié)婚年齡之后就一直度蜜月度個幾年嗎?這兩個男人真是夠了!賀沉看了眼腕表的時間,直接朝廚房走過去,溫晚反應過來之后便猛翻白眼,想溜走已經(jīng)來不及,那人居然好像后背長了眼睛似的,語氣輕飄飄道:“要是再躲回房間反鎖門,晚上的次數(shù)就要增加,沒得商量,你求我我也不會心軟。”溫晚徹底地垮下臉,簡直欲哭無淚:“你個大騙子!”登記前一副百依百順的樣子,這才幾天吶,簡直專-制!賀沉很快就端了一碗中藥從廚房出來,中藥味重,整個客廳都是那股刺鼻的氣息。溫晚苦哈哈地別過臉,男人往她身邊一坐,語帶輕笑:“調(diào)理的藥而已,更何況我也一起喝,小晚,聽話一點。”溫晚憤怒地看著他,這人實在太緊張了,之前向醫(yī)生咨詢過宮外孕的誘因,這次便格外注意,甚至不知道哪找來的偏方,難喝不說,關鍵是那味道實在讓人無法消受。見他不為所動,她干脆改為撒嬌,摟著他的脖子輕蹭他喉結(jié):“老公,我每天在醫(yī)院要聞藥味兒,回來還要聞,你忍心這么折磨我嗎?”賀沉皺了皺眉頭,他這人向來都極有原則,本該斬釘截鐵拒絕的,無奈懷里的女人太要命。平時見她正經(jīng)慣了,偶爾一次投懷送抱又發(fā)嗲嬌嗔地,真是……-他故作鎮(zhèn)定地把手里的中藥放回茶幾上,伸手摟住她,對視一眼才說:“這么聽起來,的確太委屈老婆大人了。”溫晚點頭如搗蒜:“真的很委屈。”賀沉若有所思地樣子,勾住她的下巴抬高一些,眼底漸漸浮起笑意,只是那笑怎么看都有些不懷好意。果然他嗓音倏地沉了下去,帶著幾分魅惑之意:“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勤于灌溉,收獲也是遲早的事。”溫晚這段時間真真是被這男人折騰怕了,可是看了眼那烏黑的中藥,咬了咬牙決定豁出去了。不就是做嗎,誰怕誰?反正她也能享受到。誰知道正式登記成為夫妻之后賀沉就更加放肆了,各種讓她臉紅心跳的高難度姿勢,甚至還間或使用小道具。就這,溫晚也忍了,可見那中藥在她心里和毒藥沒什么區(qū)別。可時間一長她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