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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一邊喝咖啡,對她走來走去的焦躁模樣沒有任何意見。溫晚也不想和他交流,昨晚之后就沒和他說過一句話,干脆開了電視看新聞。等早間播報開始,她才知道賀氏的軒然大波。之前她住在顧銘琛那里沒什么機會看報紙,連新聞也很少看,上網也是查一些與父親案子有關的法律條目,現在想起來,或許是顧銘琛擔心她受影響會心軟吧?溫晚心里倒是挺平靜,或許已經有些了解這男人了,知道他那些少時的際遇,幾乎可以確定他不會這么輕易認輸。更何況賀家那些恩恩怨怨都與她無關了,犯不著cao心。她接著往后看,卻越看越難以淡定,新聞的內容實在太令她震驚了,此刻屏幕上出現的賀淵衣冠楚楚氣質儒雅,但是眸色陰沉。記者將他牢牢圍住,一直在追問:“賀先生,網上曝出您與孟女士的那些照片都是真的嗎?”“還有傳聞說賀老先生的死也與您和孟女士脫不開關系,對此您有什么要回應的嗎?”賀淵唇角依舊帶著淺淺笑意,表情非常淡,聽了這些話才微微頓了腳步。他正面面向鏡頭,淡色的眸間一閃而過的狠意:“這些傳聞都是網上無中生有,但是已經嚴重影響我的私生活,我們已經交給警方處理,會起訴造謠生事者。”溫晚看著混亂的場面,腦子里的第一反應就是不知道蕭瀟怎么樣了?那丫頭平時雷厲風行的樣子,其實不過是紙老虎罷了。她轉頭看了眼賀沉,發現那人正雙手交疊,一副閑散優雅的模樣,看新聞倒好似看的心情極其愉悅一般。她心臟沉了沉,往他對面一坐,嚴肅地問:“你做的?”用的是反問句,可是答案幾乎已經不言而喻了,賀淵有事,唯一受惠的只有他。賀沉微微俯身,對上她凌厲的視線,臉上倒是鎮定極了:“不管是不是我做的,賀淵和孟云潔之間都不是假的。我以前就告訴你,讓你那朋友離他遠點。”溫晚氣得半天說不出話,偏偏又找不出合適的詞匯指責,如果賀淵和那個女人之間真的有問題,那么蕭瀟遲早都會知道。只是,她還是接受不了這樣的賀沉,不擇手段,甚至……沒有一丁點考慮她的心情。顧銘琛是這樣,賀沉也是這樣,他們那些所謂的愛和喜歡,到利益面前就全都不堪一擊了。溫晚無聲地移開眼:“我要去見蕭瀟。”賀沉一直盯著她打量,似乎在斟酌她逃走的幾率有多少,最后點了點頭竟然答應了:“我讓人安排,不過你如果跑了,蕭瀟的下場也不會好。明白嗎?”溫晚咬了咬牙,看著他沉靜深邃的雙眼,忍不住扯著唇輕聲笑了笑:“我看男人的眼光,還真是越來越差。”賀沉眉眼間的笑意斂的干干凈凈,覆在桌面上的手指用力收緊。-賀沉安排的地點在一家咖啡店,蕭瀟來的時候果然氣色不太好,但她還是仔細地化了妝,除了眼底的倦意之外,一切都還好。她在溫晚面前坐定,還有心思關心溫晚的事:“你沒事吧?”溫晚也幾乎是同時問出這話,兩人眼中都是滿滿的關心和迫切,對視一眼,又默契地搖了搖頭。蕭瀟只要了杯溫水,捧著玻璃杯默默無語,途中手機響了兩次都沒接,看樣子應該都是賀淵打來的。她過了好半晌才自嘲地笑出聲:“你都看到了,遇人不淑罷了,我已經準備和他分開。”這話說的瀟灑,可溫晚知道蕭瀟從來都不是這么灑脫的人,大學時被相戀四年的男朋友甩了,再然后便一直單著。后來遇上賀淵,結果卻還是這樣。溫晚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賀淵明顯不是值得托付終身的良人,但看蕭瀟眼底的落寞,一看便是放不下的。她心里也堵得慌:“已經確定,他和那個女人真的有關系?”溫晚還是不敢相信,賀淵縱然心機深沉,但是不至于真和自己的繼母有關系,但是網上曝出的那些照片和新聞又不像是作假的,她都糊涂了。想到賀沉,又覺得一切不是都沒有可能。蕭瀟有片刻的失神,搖了搖頭,似乎是有什么隱情不想說。她眼眶紅紅的,忍耐了半天才抬頭看溫晚:“別說我了,你怎么辦?要不我幫你——”“不用。”溫晚竟拒絕了,蕭瀟奇怪地看著她,但知道她不離開一定有她的理由。果然溫晚微微抿了抿唇,壓低聲音道:“蕭瀟,幫我個忙吧。”作者有話要說:下章有重要(新)人物出場=3=第五十一章“這樣真的不會被懷疑?”蕭瀟看了眼身邊的人,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雖然劉主任是我認識的,但醫院這么多人萬一走漏風聲,即使用我的名字去檢查,怎么覺得還是瞞不住賀沉呢?”兩人已經掛了號等在婦產科外,賀沉安排的人也一臉嚴肅地站在不遠處,溫晚一直在想事情,聽了這話只是拍了拍她手背:“放心,我有辦法。”蕭瀟知道溫晚的脾氣,賀沉千錯萬錯、即便不夠愛她這都沒關系,但偏偏和父親的死扯不開干系,這已經戳中她心里最不能碰的瘡疤。溫晚一旦冷靜理智起來才最可怕,賀沉是還沒機會領教到這一點……她心里揪著,忍不住嘆口氣:“要是真懷孕了怎么辦?這簡直比八點檔的電視劇還狗血。”溫晚沒說話,微微垂眸盯著自己平坦的小腹看。蕭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還是壓低聲音道:“如果有了,咱們倆一起把他養大,讓那兩個混蛋都去死,孩子是無辜的。”溫晚被她一臉認真的樣子逗笑,內心深沉覺得蕭瀟的提議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但如果真懷孕了,賀沉一定不會這么輕易放手的,這丫頭還是太天真。蕭瀟坐了一會,按捺不住又撞了撞她胳膊:“確定是蔣贏干的嗎?就算與賀家人有關,也未必真是賀沉,他那時候才多大啊,十三四歲吧。”溫晚靜了靜才點頭:“當年一定與他無關,但是他知道真相,并且一直在阻止我。他在維護蔣贏。”蕭瀟聽了也覺得堵得慌:“賀沉到底在想什么啊,一邊拴住你,一邊又不放棄蔣贏。他以為天下真有這么好的事!賀家的男人一個比一個不是東西。”溫晚看她一臉郁結,伸手摟了摟她肩膀:“又想起賀淵了?”蕭瀟鼻頭發紅,忍不住嗤笑一聲:“我又不是受虐狂。”溫晚也不揭穿她,只是搭在她肩頭的手臂微微加重力道將人摟得更緊:“如果你愛他,他也確定愛你,你該慶幸你們之間沒有東西能再作阻撓,這是件幸福的事。”蕭瀟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溫晚是在拿自己作對。的確,如果賀沉一直遮掩真相維護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