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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必要。她在顧銘琛面前,又輸的一敗涂地。“沒關系。”溫晚輕輕點頭,將頸間那條項鏈取了下來。那條很舊的鏈子在燈光也也泛不起半點光澤了,攤在她白凈的掌心里,有點泛黃,格外地刺眼。她把手攤開在他眼前,很輕地說:“我已經不在意了。”顧銘琛胸口一痛,幾乎要喘不上氣。他看著那條鏈子,溫晚此時要拋棄、要結束的,并不只是這條鏈子,而是那段屬于他們的過去。從此以后這個女人和他就再沒有關系了,顧銘琛盯著她的手,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最后用盡了力氣才說:“賀沉什么都知道,那些照片被他替換過,可是他為什么沒有阻止新聞發布?他在算計你,或者說,計劃一些事情。”溫晚一愣,這點她真的沒想到,而且丑聞爆出之后,賀沉不是也惹了不少麻煩,單單公司的損失就非常大。權衡利弊,能從她身上得到什么才值得如此大費周章?顧銘琛走到她面前,伸手輕輕撫摸著她柔軟的發絲,指尖在烏黑的長發間緩緩穿行,最后伸手溫柔地摸她臉頰:“其實我這次來,是因為我——”他話說了一半又頓住,只是苦澀地笑了下:“不過現在好像晚了。小晚,你好好保重。”顧銘琛最后也沒說他到底來干嘛的,轉身走的時候,身上很重的煙草味揮之不去,溫晚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進屋之后不是只抽了一支煙而已?溫晚看著他的背影,莫名地一陣鼻頭泛酸,好好的生活不好嗎?何必一次次傷了她拋棄了她,又來攪亂她的心湖。-賀沉剛剛打開浴室門就見溫晚靠著門框直勾勾地望著他,賀沉皺了皺眉,余光瞧見客廳里已經不見某人的身影。他嫌棄地看了她一眼:“你要敢哭鼻子試試。”在他面前為前夫哭,這不是欠收拾嗎?溫晚翻了個白眼:“我是來看看你洗什么洗這么久。”賀沉倨傲地伸手捏她后頸:“我是故意給你和前夫留時間,看看他又要怎么編排我。”溫晚心里一跳,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笑著順勢環住他的腰:“哦?你知道他是來跟我說你壞話的,那你做了什么壞事值得人編排啊。”賀沉低頭笑了笑:“壞事啊,很多——”他說著俯身將她打橫抱起,濕漉漉地額發還在往下滴著水,深邃的眼睛沉沉盯著她,似真似假地說:“把你給截糊了,算不算?”溫晚面上一熱,又聽他在她耳邊低聲說:“就算一切都是假的,我想對你好,這是真的。信嗎?”作者有話要說:顧渲來干嘛的?下章就寫!然后一直有姑娘說博客進不去,那個不老歌有時候會抽一些,和言情一樣渲,大家可以晚點再試試廠C3沖、辛苦了。☆、第三十二章賀沉這話說的真是悅耳至極,如果溫晚再年輕幾歲,真的就被他這番軟言蜜語給輕易搪塞過去了。她仔細看著他,依舊無從辨認他這話里的真假。賀沉將人抱進屋,兩人偎在沙發里看電視,溫晚卻一次又一次走神,旁邊的男人和她說話,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應著。賀沉直接把電視給關了,順勢將她的腦袋轉過去:“與其胡思亂想,為什么不直接問我?”溫晚驚訝地瞪了瞪眼:“我問你,你會說?”賀沉點頭,懶洋洋地靠著沙發背:“實話實說。”溫晚哪里相信賀沉會這么好說話,還是一臉懷疑地打量他,賀沉朝她勾了勾手指,瞇起眼角道:“不過得先給點好處。”溫晚無語地扭過頭,賀沉笑著將她的臉再次轉過來:“真無趣,你這樣的女人,很不招人喜歡。”溫晚揚著下巴,聽了這話反而笑:“賀先生言下之意,你不是人?”賀沉愣了一秒,很快才反應過來這是個很危險的問題,自己一不小心就著了這小女人的道,要是說自己是人,那不就是間接承認不喜歡她嗎?賀沉將她箍進懷里,所有情緒都很好地掩藏在眼底:“新聞的事我的確一早就知道,車里那場戲,也是半真半假做給顧銘琛看的。”溫晚的臉色已經不好看了,賀沉微微垂眸,見她唇角微抿,一言不發地盯著前方兩人重疊的影像。賀沉將下巴枕在她發頂,靜了幾秒又說:“我既然愿意將事情攤開說,那就不打算瞞你。我之所以順水推舟,是私心不想你和顧銘琛再有牽扯。新聞出來之后,你對他不是徹底死心了?還有讓你為難的顧老太太,手段也很讓你驚訝不是么。”“原本讓你為難痛苦的所有事瞬間都得到了解決,這么好的機會,我為什么要阻止?”溫晚是萬萬沒想到賀沉的解釋是這樣的,說起來,倒好像是為她好一樣。賀沉見她沉默,又說:“當然,私心也有。顧銘琛這一招一定將你所有余情都斬斷了,可你和他劃清界限,也未必會考慮我。”溫晚隱約猜到他后面會說什么,果然他輕輕在她發頂吻了吻,聲音變得溫柔小心:“如果不是顧銘琛最后這一記打擊,你當真會接受我?我承認自己趁人之危不君子,可是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用點手段又有什么關系?重要的是,我很喜歡你。”他最后一句貼著她耳垂緩慢地吐出來,熱熱的氣息撩撥的她頭腦發脹。賀沉輕易就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她被迫跨在他腰間,與他緊緊密密地貼合著。“我哪里舍得讓別人看你,我自己看都看不夠。”他又開始在她耳邊輕言細語張嘴咬了咬她紅透了的耳垂,細細舔-弄著。溫晚最后還剩一絲理智,伸手將他推開:“真的沒有別的原因?”賀沉無奈輕笑:“還能有什么?公司虧了一大筆,我連著加班好幾日彌補虧損,就為了早日來這見你。被董事會彈劾,被人議論,我哪里有半點利益可言?用盡心機,還不都是為了你。”溫晚縱然鐵石心腸,也被他這番話說得心跳加速。論談判論拿捏對手的心思,她哪里是賀沉的對手,輕易就被賀沉瞧出來動搖和軟弱,他步步緊逼,絲毫沒給她消化的時間:“我為你花了這么多心思,如果不是喜歡,還能是什么?”溫晚腦子一懵,完全答不上來,幾乎是立刻便潰不成軍。賀沉這樣的男人她以前沒接觸過,以前也覺得他不簡單,可現在交起手來,發現自己在他面前簡直沒有戰斗力可言。明明看似她在理的一件事,瞬間被人給說的無言以對。-顧銘琛的車停在離溫晚家不遠的路口,他走的非常快,直到上車之后一顆心都無法靜下來。遠處那棟舊宅子燈光昏黃,可是此刻那細小的微光看起來卻滿是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