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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了句:“脾氣真壞。”賀沉見她半天都沒把鑰匙插-進鎖眼里,伸手圈住她的腰,另一手握住她的,輕輕一轉門就開了。溫晚想回頭說謝謝,接著身子一軟就被人推進了門里。-身后的門有些生銹了,即使隔著衣物可是貼上去還是不舒服,溫晚盯著面前的男人,緊張地咽了口口水:“干、干嘛?”賀沉捏著她的下巴輕輕搖了搖,帶著幾分不懷好意的調(diào)笑:“除了干-你該能干什么?”“溫晚。”賀沉認真地看著她,收起玩笑的口吻,一手倏地箍住她發(fā)軟的腰肢,接著在她粉嘟嘟的下唇上咬了一口,“用你這里,好好看看我。”他的手輕輕按住她心跳加速的部位,然后低下頭加深了這個吻。溫晚沒有再拒絕,或許是酒精能讓人變得誠實大膽,或者是……賀沉真的給了她邁出一步的勇氣。她此刻腦子有些暈眩,就更加想做些讓自己徹底瘋狂的事情。兩人瘋狂糾纏著,賀沉吻過她無數(shù)次,這次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溫晚依舊是稚嫩青澀的反應,可是她學著他的樣子,伸出軟軟的小舌頭和他廝磨在一起,甚至吸住他的,笨拙地吮著。賀沉松開她時都有些意猶未盡,一手摩挲著她發(fā)燙的小臉,矮身把人抱了起來。溫晚趴在床上,衣服已經(jīng)被他溫柔地褪了一大半,雪白的脊背被男人一點點欣賞著,昏黃的光線營造出不一樣的氣氛。她緊張的閉著眼,感覺到他略帶薄繭的手指慢慢撫摸上來,輕柔地、深情地一寸寸摩挲著。所有神經(jīng)末梢都變得異常敏感,溫晚呼吸越來越重,牙齒將唇rou咬的快要滲出血來。他的唇落在上面,仔細地親吻著,然后在她蝴蝶骨上長久流連。溫晚都快喘不上氣了,接著感覺他濡濕的舌尖這才慢慢離開自己的身體,然后是布料細微的摩擦聲,接著,他guntang的身軀壓了上來。“小晚——”他低聲喚她,攪得她一顆心全都亂了。結實的身軀堅硬而熱烈,這是男人的身體,她以前從來沒有感受過。兩人幾乎赤-城相貼,下一秒,她被他用力翻過身……作者有話要說:對了,我昨天因為沒寫那啥所以把之前的車震內(nèi)容補上了,有的妹紙還不知道,可以點擊二十三章穿越去看!然后下章繼續(xù),我今晚把博客部分寫好,因為下章還得寫賀叔知道小晚是那什么的滑稽臉→_→再然后就……賀叔心情復雜地把小晚給吃干抹凈了。對了,有妹紙說博客進不去,這個真的很抱歉!不老歌有時候不穩(wěn)定會時不喻由一下,比言情還渲,但是那個有密碼比較安全一些,畢竟內(nèi)容不適合公開,如果今天看不了的姑娘可以試試明夭,辛苦大家了。從明天開始分成兩更,太長了,留言都少了TT人家還要爬榜的說☆、第三十章男人的眼漆黑如墨,溫晚在他幽深的瞳仁里看到了小小的自己。他安靜地俯視著她,視線漸漸下滑,最后停在了她此起彼伏的兩團嫩-白之上。那里早就被他解開了束縛自由呼吸著,可是起起伏伏的頻率,足以看出她此刻有多緊張。賀沉低頭安撫地親她,眼底凈是笑:“真的這么害羞?”在他看來,這或許是女人在床上的一些小伎倆和小情-趣,譬如溫晚骨子里就是傳統(tǒng)刻板的女人,所以才每次都是木訥笨拙地不懂討好。不過這些都沒關系,以后可以慢慢教——賀沉從沒這么耐心過,從她修長的頸線一路吻下來,尖瘦的下巴、漂亮的鎖骨,每處都極其耐心地逗-弄著。溫晚的呼吸越來越亂,看他的眼神也好像蒙了一層霧靄,那樣子倒是讓他受用極了。賀沉一手與她十指相扣,帶著她圈住自己的脖頸,另一手緩慢地搓-揉著她白的晃眼的胸-房。她這里非常漂亮,上次在車廂里看不分明,這時候瞧著色澤都誘-人的很。都結婚了,居然還像只小蜜桃似的。賀沉輕輕撥弄著曾經(jīng)被自己含住蹂躪過的那兩粒小櫻桃,這女人很敏感,隨便摸幾下就不住發(fā)著抖。他好像撿到寶一樣,情不自禁地又低頭吻她。溫晚耳邊幾乎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兩人之前雖然也親-熱過,可那時只想著逃避和掙扎,這會兒被他專注地耐心地挑-逗,很快就覺得嗓子發(fā)干,那種干渴好像是從身體最深處蔓延出來的。賀沉舔-著她的嘴唇,手指慢慢在她底-褲外按壓著,指腹很快就沾了一小片濕意。他微微瞧她一眼,眼底像是積了一灣春水,小模樣也更加勾-人。他也喝了不少,這會腦子里只剩這件事再沒別的了,心心念念的人兒就躺在自己身下眼巴巴地渴望著他,不好好表現(xiàn)實在說不過去。賀沉哄著她將她完全褪干凈,天冷的厲害,他拉過被子將兩人牢牢裹在一起。兩人身下貼的很緊,那種粗糲的質感讓溫晚膽戰(zhàn)心驚,他眼底含笑地俯視著她,手已經(jīng)不安分地試探著她未被挖掘的神秘入口。她緊張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喉間也渴的厲害,干脆主動勾著他的脖子貼上自己的唇。賀沉配合地低頭,還啞聲教她:“舌頭伸出來。”溫晚有種眩暈的感覺,像是缺氧,又像是浮在云端。正在她茫然地微微合著眼時,身下忽然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感,那種疼尚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只是異物入侵的感覺太難受了。有種要被撐爆的錯覺,她不自覺地想弓起身子,本能地推他胸口,嘴唇卻哆嗦著說不出一句話。他居然就這么莽撞地進來了!溫晚想罵人,額角的青筋都一抽一抽地跳動著,那感覺太難受了,到底誰說做-愛的感覺很棒來著。賀沉也隱約覺得不對勁,她明明分泌良好,可這反映……他撐起胳膊打量她,還在不容置喙地往前挺-進著,可是里邊兒的觸感太奇妙了,好像一張熱乎乎地小嘴在咬著他,越來越緊。溫晚飛快地將臉扭到一側,可一張小臉陡然間蒼白如紙,眉心也深深打成結。賀沉這個年紀了,總歸是有些經(jīng)驗的,這女人內(nèi)里深絞,吸的他差點就射-了。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轉過頭來直直對上自己的雙眼:“你——”溫晚眼角有透明的淚珠,臉頰處還沾了幾縷碎發(fā),看起來忍耐的很辛苦。他的心臟驀地一緊,艱澀地擠出一句:“你是,第一次?”這種事情任誰都覺得不可思議,誰會想到一個結婚兩年的女人,并且曾經(jīng)與她的丈夫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十二年,此刻居然還是處?賀沉覺得自己此刻,無論心情還是表情都復雜到難以形容。他緊緊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