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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瀟又非常鄙視地哼了一聲:“我是在拯救即將失足的你,要是和賀沉在這么不清不楚的下去,溫晚你就等著遲早有一天再被拋棄吧。”這話一出口,車廂里馬上徹底地安靜下來。蕭瀟說的沒錯,她整個童年都在被愛的人拋棄,不管她如何小心翼翼地討好,最后都躲不開這命運。蕭瀟見她臉色不好,后悔得只想咬舌頭,支吾著道歉:“對不起啊,我說錯話了。”溫晚搖了搖頭:“你是在關心我,我怎么會這么不識好歹。”蕭瀟嘆了口氣:“賀沉這人,你真的沒用心了解過,那些殺父弒兄什么的都是小意思,比這還不堪的你聽都沒聽過。”溫晚忍著想問的沖動,輕輕轉頭看了眼窗外,良久才說:“我知道——”-蕭瀟這人平時雖然毒舌慣了,但真的是每件事都替溫晚考慮得再仔細不過。帶她買新衣服做頭發化妝,認真的就跟自己去相親似的。溫晚忍不住揉了揉額角:“相親非得弄成這樣嗎?是不是以后每次見也得弄成這樣,不然有點騙人的意思。”蕭瀟沒好氣地彈了她腦門一下:“第一次見面得給人個好印象,這叫尊重,尊重你懂不懂。”蕭瀟都快咆哮上了,溫晚默默地擦了擦臉上被她濺到的口水,弱弱地低頭:“好像我原來那樣,非常不尊重人似的。”蕭瀟停下來狠狠瞪著她,溫晚只好默默地閉上嘴巴。這顯然是蕭瀟臨時給安排的,見面地點就約在了蕭瀟雜志社不遠的蘭亭酒店一樓,她們去的時候那位總監已經提前到了。背對而坐,溫晚只能看到他寬闊的肩背,藏在做工良好的西服布料下也依舊繃得線條完美。蕭瀟伸手拽了拽她,挑眉暗示道:“自己好好把握啊,這是我上司,要是搞砸了連累我,我就跟你回家吃你的喝你的睡你男人。”溫晚忍著笑:“其實是你自己想睡這男的吧。”蕭瀟拖著她就過去了,一臉煎熬的樣子:“呸,我和他八字不合,就想著用你潛規則他呢。”溫晚腳下一軟:“別人潛規則都找美女帥哥,合著你潛規則你老板居然找一失婚少婦,蕭瀟你還能不能行啊。”蕭瀟鼻子里哼了一聲,轉身已經把她拖到了那男人面前,瞇著眼一臉討好的樣子:“主編,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我那朋友。”溫晚才堪堪穩住身形,等看清那男人的長相,全身倏地僵住了,這世界要不要這么狗血啊!作者有話要說:偶爾撒點狗血神馬的,這是我的不良嗜好TT然后溫晚小時候那樣的遭遇,就算對賀叔心動也是要垂死掙扎一下的,但是肯定逃不出賀叔的狼爪,啊呸,是手抓“_一咦,州象還是不對三更稍后一點放上來,我盡量多點對手戲,知道這文慢熱了點,還是感謝姑娘們耐心陪我,鞠躬~☆、第二十七章面前帶著無框眼鏡,一頭黑發襯得膚白如雪的俊朗男人,不是賀淵又是誰?溫晚一臉疑惑地看了眼蕭瀟,見她完全沒有絲毫異樣,幾乎可以確定她真的不知道口中的總監大人就是賀家二少爺。賀淵依舊是眉目間帶了點笑,淡淡瞧她一眼,主動站起身打招呼:“溫醫生,好久不見。”站在一邊準備介紹的蕭瀟愣了一下,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打轉,最后皺眉看了眼賀淵:“你們認識?”賀淵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想來是不方便說出賀霆衍那層關系,避重就輕地回道:“如果知道你說的人是溫醫生,應該早點讓你安排才對。”這話說的含糊中帶了些曖昧,蕭瀟已經沖溫晚擠眉弄眼了。溫晚多少有些尷尬,畢竟賀淵和賀沉之間有那層關系牽制著,這么一鬧不是又和賀家扯不清了?而且蕭瀟到底是什么眼神,不能因為賀淵白一些清瘦一些就夸張到說他是鮮rou吧?當然,這不是重點。蕭瀟顯然依舊是不清楚賀淵身份的,一臉雀躍地拉兩人坐下:“既然認識就更好了,共同話題多了嘛。”溫晚和賀淵都各懷心思,這男人之前給溫晚的印象一直是不多話的,這時候坐在一起,倒是顯得很健談。其實還是因為蕭瀟在中間活躍氣氛,這才不至于一度冷場,溫晚和賀淵心里都跟明鏡兒似的,不過彼此還是沒戳破賀家這層關系。中途蕭瀟去衛生間,剩下的兩人便一時安靜下來。賀淵身體似乎還是不太好,即使在溫度適中的空間里依舊穿的厚重保暖,膚色在陽光下看起來幾近透明的白。他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蹙了蹙眉望向窗外,似乎在思忖什么,過了會才抬頭看著她:“外界的人并不知道我和賀家的關系,因為我從小身體不太好,大多時候都在國外治療,而且我對賀家的生意不敢興趣,所以也沒刻意告訴蕭瀟。”溫晚點了點頭,卻依舊是不知道要說什么,大概還是因為兩人不夠熟的關系。賀淵輕輕摩挲著杯沿,溫晚注意到這男人連手指都很白凈,但是五官輪廓和賀沉一樣有些冷肅深刻,所以并不娘氣,反而顯得氣質溫潤。他靠著身后的椅背,輕輕笑了下:“不用緊張,就當是朋友間喝茶而已,蕭瀟執意要安排,我只是不好推辭。”溫晚又是一陣窘迫,她畢竟沒相過親,這會聽對方這么說,倒好像有些牽強一樣。誰知道賀淵又接著說:“我比老三大了一歲,至今也依舊單身,如果溫醫生覺得合適,我們倆可以相處試試。”溫晚被嚇了一跳,瞪著眼,半晌才急忙搖手:“你是霆衍的叔叔,我不想和病人家屬……希望你明白。”賀淵垂眸輕笑,手指落在了明晃晃的調羹上滑動著,語氣聽不出喜怒:“溫醫生也太雙重標準,你和老三,一看關系就不簡單。”溫晚就知道他肯定會提這茬,賀家的男人一個個明爭暗斗的,叔叔侄子分別拿她當內斗的戰利品。她有些惱,但是又礙于場地不好發作:“我和賀沉也不是你以為那樣。”她說到這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和賀沉到底是哪樣,她自己也說不清。蕭瀟一去就很長時間,不知道是不是自作聰明地想安排兩人獨處,溫晚卻早就如坐針氈了,很快感覺手機震了一下。短信是蕭瀟發來的,非常欠扁的語氣:不用謝我,好好玩,我先走了。溫晚閉了閉眼,面無表情地將手機收回上衣口袋,抬頭對上賀淵一雙深沉的眸子,遲疑道:“我還有點事要先走,賀先生您慢用。”賀淵看了她一眼,也沒伸手去攔,只是低低咳了一聲:“抱歉,我似乎說錯話了。溫醫生要是不急于一時,能不能賞臉陪我吃完東西。”他又淺淺含笑地說:“很久沒